第165章 裝鬼溝女

2018-03-10 作者: 要麼要麼
第165章 裝鬼溝女

呂師傅說到這兒,忍不住自己先笑起來,並聲明說,大家聽到這兒,不要以為我是個心地歹毒的人。

其實之所以用在了彆人身上,確實是事出有因的。

大家聽完我講下麵這件事後,再對我個人進行品評吧。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有一次,我和村裡幾個青年接到鄰縣一個村姓李的人家,要建一幢房子。

原來說好隻建兩層的,後來又變卦要建三層。

變就變唄,肯給工錢就行。

可那李姓人家說什麼三樓是在二樓上加建的,工作量不能和建一、二樓那樣相比,隻給一半的工錢。

大家想想,哪有工作量減少了呀?

還不是一樣要建樓梯、倒製框架、平台,砌牆?

還要把槳灰擔上三樓去,工作量實際還大囉。

可他就是一根筋,還說不照他說的去做,就連之前的工錢也不給!

真是氣人到了極點。

當時大家就很惱火,想撒手不乾了。

可我和大家一合計,又覺得使不得。

隻要我們一走,他就另請彆人乾,豈不是白白把我們的工錢吞吃了?

幾個青年就問我怎麼辦?

我有什麼辦法呢?

想想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就叫大家圍近來,叫大家表麵上答應他就是了,然後嘛,我就在他的屋頂上做些小手腳,到時包他要用加倍工錢求我們回來。

果然,李姓人家一家子搬入新屋住之後,每到夜深人靜時,特彆是刮風下雨天,那屋子都會響起陰森森的鬼嚎聲,如泣如訴,把他們家的女人嚇得個個得起病來,晚晚不敢入睡,都臉青唇白,眼睛空洞。

找醫生看,又看不好。

你們想呀,晚晚不得安睡,還不神經衰弱?

那有什麼好醫呢,除非晚上不再鬨鬼了,才治得病。

為了驅趕鬼魂,這李家請了道士來做過幾場法事了,仍然晚晚鬨鬼不停,都傳說他家惹的鬼太猛了,趕不走。

弄得一家人更不敢睡覺了,晚晚擠在一間房子裡直哆嗦到天亮。

後來有個術士用手掐算一番,閉著雙眼告誡道:

“非鬼纏,人禍也。”

主人家一聽,想了許久,才猛然想起建房時騙了建築工一層樓房的一半工錢,幾經打聽,才找到我。

我說過,要為大家著想的,這主人家不找齊建房所有人回去整治,我是不去的。

他無奈,一個一個找到幫他建房的人,並預付了加倍的錢,我才和大家一起回去,到屋頂上胡弄一番,把裝在他家屋頂上的暗器拿走。

從始,他家才不鬨鬼了。

呂師傅剛說完,劉定堅就護住嘴笑得牙齒全露,眼眯成了縫。

手拿著筷子也記不得應放下來,指著呂師傅直笑,說:

“真有你的,真有你的……”

呂師傅說完,大家開懷大笑一陣後,就有個人擰著身旁一個身材矮小,人叫三寸丁的李建築工的耳,說:

“到你了,‘三寸丁’。你小子鬼著呢,不知靠這種肮臟手段占有多少良家婦女了。快講講你是怎麼使手段騙人家婦女的……”

三寸丁就臉紅紅的,羞怯怯地、不好意思地笑。

但他的小眼睛卻狡黠地看看劉老板,見劉老板一臉期待的樣子,就嚅嚅地說起他的經曆來。

彆看這個三寸丁人瘦小又不高,算足了也就一米四幾,一米五不到。

人長得蛇頭鼠目的,可心計卻一籮框。

他嘿嘿一笑,說:其實也沒有什麼的,我主要是利用人們怕鬼的心理,抓住他們的弱點,嚇一嚇,哄一哄,就得手了。

比如說罷,第一次那次,我被請去幫那家人換瓦頂橫梁,一眼就發現那戶人家的二女兒長得靚著呢,我當時就暗暗吞口水了。

那個小妹妹,真是怎麼看就怎麼靚。

白白的皮膚肌嫩肉滑的,眼睛水靈靈的一眨一眨之間,真的好象會說話的樣子。

水蛇腰,修長腿,柚子一樣大的****,哎喲,真是看得我口水直流。

可她長得靚,人就有些傲氣,見我這種樣子,還一臉看不起呢。

我心想,你彆盛氣淩人的,早晚把你弄到手我才咽得下你瞧不起我這口氣。

於是,就故意慢慢地幫他們家換橫梁。

本來,他們家因為有一處瓦疊不好,漏水了,把擔瓦的一條橫梁浸染得變腐了,本來換了就行了。

可這樣一來,我豈不是早早就要離開他們家?

於是,我從彆處捉了幾隻白蟻包起來,拿到他們家的第二條橫梁上放,然後告訴他們,這條也得換。

你們想,橫梁上有白蟻了,不換那成啊?

所以又有理由留在他們家了。

雖然每次有機會,我都去挑逗她,可她就是不理我。

眼看時間過去了一天又一天,仍然沒辦法下手,真急人!

說來真是天助我也。

事也湊巧,他們家的爺爺眼看不行了,大少都趕著去伯伯家見上爺爺最後一麵去,唯獨留下二妹守屋。

等他們家人一走,我就故意神秘地對二妹講:一般的老人家臨走前,總會到他兒女家去看看的,善良的,倒沒什麼。

但問題是,這種時候他們已經變成鬼了,又舍不得離開人世,真是鬼迷心竅,就顯得特彆凶神惡煞,往往喜歡欺侮單獨一個守屋的家人。

我剛說完,二妹臉色就有些變。

可她還是死要麵子的硬撐,說她爺爺才不害她呢,你彆狗嘴巴裡吐不出象牙來!

我說我又沒說你爺爺來害你,你今晚夜醒睡些就是了。

說完,我在她家的瓦頂上偷偷做了手腳,然後早早走了,留下她怯怯地獨自守在家裡。

其實我並沒回家,卻跑到縣裡的化工門市部去,買了些磷灰,到了晚上就塗抹在衣服上,用火燃著磷灰後,在她家的屋前窗後悄悄地飄過來又飄過去,還低低聲的、拉長了調子,號:二——妹,二——妹。你乾嗎——不來——看我——呀?

偏偏那晚還好好的刮起風來,把我放在她家瓦頂上的暗器吹得鬼哭狼嚎似的,沒多久,我就聽到她被嚇得哭了起來。

她不敢獨自呆在家裡了,就打開門來,剛跨出門檻兒,一眼看到渾身發磷光的我,她一聲驚叫,雙眼往上一翻,就軟綿綿地癱軟在門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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