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異變

2018-03-06 作者: 舞夜星空
第18章 異變

直接問她的話,怕是會遭到她的抵觸,肯定不會跟我說,隻能旁敲側擊。

一念至此,我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合適的詢問方法。

之後我坐在客廳裡靜靜等待。

沒多久她做好了早飯,招呼著我過去吃,我自然是沒有矯情,與她坐在了桌邊上。

她煮的是瘦肉粥,味道不錯。

一開始我隻是邊喝粥邊跟她聊著家常,不過很快我話鋒一轉,笑著對她說道:“大姐,沒想到你有說夢話習慣呢。”

她不由一愣,旋即疑惑的說道:“我沒有說夢話習慣的啊,你昨晚上聽到我說夢話了?”

我笑著點點頭,又隨意的喝了一口粥。

“你是不是被嚇著了才來客廳睡的?”她問道。

“不是,是我真的不習慣兩個人睡。”我忙擺手道。

她卻不信了,又問我道:“那我昨晚上說什麼了?”

我裝出思索的模樣撓了撓頭,才說道:“沒怎麼聽清,隻是聽到你好像說什麼血帛,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了。”

啪嗒,她手上的筷子掉在了地上,一臉的駭然。

我又裝出驚訝的模樣,關切的問道:“大姐,你怎麼了?難道真有什麼血帛?”

她臉上的駭然之色更濃,卻是連忙搖搖頭,把地上的筷子撿了起來,說道:“我去換雙筷子。”

說著她就去了廚房。

看她這般害怕的樣子,這血帛恐怕不得了,本來我是想用這旁敲側擊的辦法讓她主動向我坦白血帛的事情的,現在看來是根本行不通的,想要知道血帛的秘密,我隻能來點直接的了。

沒多久,她拿著另外一副筷子走了出來,臉上的神色已經恢複了正常,坐下後就笑著對我說道:“警官啊,昨晚上應該是你聽錯了,沒有血帛啊什麼的。”

“大姐,我希望你能把血帛的事情跟我坦白一下,不然你女兒的案子就很難破的。”我沒理會她的話,直勾勾的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她微微一顫,看著我的目光有了幾分躲閃,並且眼裡又浮現出一抹懼怕之意,卻很快被她收斂,對我露出笑容,說道:“警官你胡說什麼呢,我不是說了麼,沒有血帛這樣的東西。”

“當時你不敢對村裡人說你女兒屍體不見了,是不是就因為這血帛?”我認真的問道。

“哎呀,警官你還要我解釋幾次?”她有點無奈的說道。

“血帛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你女兒屍體消失的當天晚上?”我又問道。

她忍受不了了,臉上乍現一抹怒意,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喝道:“你夠了!是有血帛,但是血帛關係到我兒子的命,不可能給你看!”

我被她震住了,呆了一呆,才抬頭看著一臉怒容的她。

一張血帛,怎麼會跟她兒子扯上關聯?

“當時你沒跟村裡人說你女兒屍體不見了,就是因為這點?”回過神來後,我沒有罷休,又問道。

結果她竟然噗的一下跪了下來,眼淚也刷一下湧了出來,同時哀求道:“求求你彆問了行麼?我真的不敢說。”

“好好好,我不問了不問了。”我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一邊應承著一邊把她給扶了起來。

她轉過身,背對著我擦去了眼角的眼淚,然後才轉過身來,強笑道:“喝粥吧,快涼了。”

我在心裡歎了口氣,知道無論是盤敲側擊還是直接來都無法讓她說出血帛的秘密,也就沒再繼續問,隻能坐下繼續喝粥。

砰砰砰……

突然,房門被敲響了,接著店老板的聲音就傳了進來:“大妹子,開開門。”

“來了。”

中年女人應了一聲,然後走過去把門開了,店老板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一眼瞧見了桌上的瘦弱粥,故意咋呼道:“喲,好香的粥啊,快給我來一碗。”

中年女人白了他一眼,說道:“真不當自己是個外人,等著。”

說完她又去了廚房。

店老板則走過來坐在了桌邊上。

“警官,昨晚上睡的還好吧?”他微笑著問我道。

“還可以。”我隨口回道。

而剛說了這一句話,中年女人就端著一碗粥從廚房裡頭走了過來,沒好氣的把粥往她麵前一擺,問道:“這大早上的,你咋就來了,不用看店?”

“我那店你還不知道?根本沒啥生意,愛看不看的了。”店老板不以為意道。

說著他就埋頭喝起粥來。

而我沒有把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對他說的意思,中年女人也沒有跟他提血帛的意思,之後我們三個隻是邊喝粥邊閒聊。

等到喝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我就對他們說該回局裡報告這裡的情況了。

血帛的事情問不出來,在這東焦村也無法查到與宏達賓館有關的更多信息,我自然是沒有久留的理由。

他們也沒有挽留我,隻是叮囑我一定要讓局裡重視這個案件,然後倆人就幫著我在村裡找了一輛麵包車,送我上了車。

開車的是個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的年輕男人,皮膚很黑,車子剛開出村子他就問我找劉嬌鳳乾嘛。

我說是王玲以前同學,過來看看,然後就沒有跟他多說話的意思,隻是看著窗外。

他也沒問什麼了,隻是默默開車。

原本以為我會順利回到市區裡頭,可是在中途的時候,我胸口的地方忽然奇癢難耐,忍不住抓了一下,卻更癢了,隻好抓了又抓,弄的胸前的衣服一下子皺巴巴的,結果開車的年輕男人一臉異樣的看著我。

我臉上一紅,當著一個男人的麵死命抓自己胸口好像是不太合適,會被誤認為是在勾引他。

果然,他看了我一陣後,就問我道:“你有男朋友沒?”

我隻好白了他一眼,啥也沒說。

他臉皮似乎有點薄,訕訕的不說話了。

我胸口還是很癢,但也不敢抓了,隻能先強忍著,回去再看看胸口怎麼回事。

而一個多小時後,在我的指引下,他開車停在了我出租屋樓下,付過錢後我就直接跑上樓進了屋,對著衛生間的鏡子把衣服跟內衣一脫,竟發現我胸口的位置上莫名的出現了一些血色的條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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