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多多的馭風者從四麵八方往上實行大包圍。
與此同時,一個很可怕的角色,也在這個時候現身了出來,他正是馭風者的老大,也正是這個靈蛇寺真正的幕後黑手。
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隻知道他有一個綽號。
駕風!
當然會很多法術,駕風飛行反而是他最基本的道術,更有很多邪惡的法術,常年在沙漠之中,不知道有多少的過往商人,死在了他的手中。
還有很多的道門中人,也栽在了他的手心中。
由於王鼎的出現,這位厲害的邪道,不得不出手對付王鼎,這兩個人,居然敢單槍匹馬,將他的劉思思給搞得一團糟。更有甚者,還殺了不少馭風者成員。
這是王鼎對馭風者的侮辱!!
所以,一陣可怕的氣息,已經飛到了山腰之中。
“思思,我們趕快往後山那個方向走,有可怕的人來了!”
感覺到了這個人的氣息,王鼎立馬反應了過來。
這不是一般人的氣息!
平常的道門氣息,對王鼎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脅。
就算是麗城北城區的那群道士和和尚們有那麼厲害的道行。
在王鼎的麵前,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一張爆裂符咒,分分鐘手都給炸成了渣渣。可是,駕風的道行,很明顯給王鼎構成了可怕的威脅,王鼎沒法麵對。
要是有鬼媳婦在這裡,黑山老妖那麼厲害也能對付。
根本不怕這個駕風!
隻是非常遺憾,鬼媳婦處於昏迷中,沒法出現。
劉思思聽了之後,然後和王鼎一起往後山的方向跑去。
同時,駕風感覺到氣息,冷笑了一聲:“還想跑麼…兩個凡人而已,一點皮毛的道行,膽敢來鬥我靈蛇寺和馭風者,實在是太幼稚太可憐了,你們必須死!”
隨即,一道疾風飛快的往山上略了過去,直奔王鼎。
王鼎緊緊牽著劉思思的手,卻依然沒有駕風的速度快。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駕風已經站在了前麵的道路上。
“王鼎你看,這個人能跑在我們麵前,道行非同小可…”
看到了站在前麵的駕風,劉思思趕緊舉槍對準了他。
王鼎停了下來,也看到了阻在了正路上的駕風,可怕的氣息在駕風的身上散發了不來,王鼎感覺到了一陣陣壓力,隨即爆裂符,輕輕拿捏於手中。
最後,二話不說,爆裂符貼著飛向了駕風的腦門。
與此同時,劉思思砰的一聲,一顆子彈也隨即飛了出去。
“無身常色!”
砰砰砰!
如同在鐵板上爆炸了一般,王鼎和劉思思的爆裂符、子彈,居然沒有對駕風,構成任何的傷害,駕風冷笑了一聲,隨即回過了頭。
然後,右手化成了爪子,朝著劉思思俯衝了過來。
“你們…都給我去死!!”
駕風怒吼了一聲,王鼎大叫了一聲,小心,隨即也飛跳了起來,朝著驚慌失措的劉思思飛了過去,立馬將劉思思給壓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駕風的爪子從上方略過,直接集中一顆大樹。
駕風隨即意念一動,他的手腕立馬充滿了無窮大的力量,這棵樹瞬間就被他給一隻手給掰成了兩塊,上下直接分成了兩截,整棵樹倒了下來。
幸虧王鼎速度快!
他將劉思思給撲倒了下來,雙手緊緊的壓在了劉思思的小白兔上。
軟綿綿的爽感…不過,這個時候,他可沒有心思去玩女人,趕緊將劉思思給扶了起來,倒吸了一口涼氣:“思思…這個人的速度好快,要是剛剛反應慢了,我們兩個人都得被他來個**分離!”
這貨暗暗小聲感慨。
“王鼎,剛剛謝謝你……不管了,這個邪道肯定是馭風者中的大角色,今天滅了這怪物,就算是死在了這裡,靈門也會滅了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劉思思一說,駕風隨即緩緩的回過了頭來看著她。
那眼神……充滿的儘是無限的仇恨!
駕風恨不得殺了劉思思,以及滅了整個靈門。
這眼神,王鼎也注意到了。
隨即,隻見駕風哈哈大笑:“不識好歹,原來是靈門的兩個小子來了,你們給靈門服務了幾年,連我駕風和馭風者的名字都不知道麼,敢來對付馭風者?”
他隨即手一揚,又如同疾風一般,化身成利爪。
王鼎暗暗思襯:“原來這貨名號叫駕風啊,我駕你媽了個、逼、的。”
駕風的利爪,馬上朝著王鼎再次攻擊了過來。
然後,王鼎又靈巧的躲過了駕風的攻擊,駕風所到的樹,分分鐘被他給撕裂成了碎片,發出了巨大的響聲,然後隨即、整棵大樹才坍塌了下來。
很強的殺傷力,王鼎尋思著,這個老妖怪的意思,是要將他王鼎堂堂的一代驅魔人,在這深山老林之中,給用手粉身碎骨。
哪有那麼容易?
“金鐘罩、鐵布衫,無身常色!”
很快,上次在五裡村吸收的金佛道行用上了手。
王鼎咒語一念,然後就產生了凝聚力,全身的道力加上之前吸收的道行,他全部同一時刻用了出來,駕風看到了王鼎,隨即朝著他的胸口一下襲來:“我要吃了你的內臟!”
“媽蛋一言不合襲、胸啊…隻可惜,老子不是基佬!”
隨即,王鼎就衝了過去,與駕風重重頂在了一起。
駕風的利爪正中了王鼎的腰部!
然後,用力的一個大翻轉,無儘的力量全部用了出來。
可惜,居然出乎了他的意料,王鼎一點事也沒有,那正是因為金鐘罩,鐵布衫的功勞,將王鼎全身原本就有的腹肌,任性給加強到了一個極致。
隨即,王鼎朝著眼前的駕風,露出了一個微笑:“摸得還爽吧?”
然後,這家夥就伸出了拳頭,對著駕風的眼睛一拳頭過去,駕風慘叫了一聲,然後鬆開了王鼎的胸膛,往後麵倒退了幾步,一直疼痛慘叫不已。
他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這麼厲害!
想起當年,他那爪子巔峰的時候,可是可以將一個厲害的道門中人,輕輕的給捏成隨身,如同遭受到了風割一般。
今天,自己親自出馬麵對這個年輕人,卻遭到了金鐘罩,鐵布衫。
並且,他的爪擊,居然對金鐘罩,鐵布衫無法造成任何的傷害。
他——駕風,簡直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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