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柄不同的劍在空中激烈的碰撞了起來。
“叮……叮……鐺鐺……”
一聲聲跨越了物質層麵的脆響蕩開，合金地麵開始崩潰、分解……四周的防爆防震層不斷的顫動，似乎挺不了多久。
“不好！”南雀見此，立刻拿起紫葫蘆喝道：“收！”
紫葫蘆鎖定了劍形的二者，奇特的規則力量衍生出去，將他們縮小吸入。
“嗡……”
葫蘆瘋狂的抖動起來，因為二者進入葫蘆後，依舊在鬥，沒有停歇的意思。
東方航一與李柒是棋逢對手，都在戰鬥中有了提升，沒有越打越弱，反而越打越強。
劍客之道，唯心、唯我、唯劍，舍劍之外彆無它物。
劍仙之道，一劍破萬法。
二者鬥到一定的程度，相互都忘記了自己是誰，在做什麼，甚至連為什麼而戰鬥都忘記了。
但他們每一次攻擊都是殺機四溢，用儘全力，好似雙方是生死仇敵一般。
劍客之道、劍仙之道、全部歸於劍道，而劍道主殺伐。
南雀此刻已經無法握住葫蘆，因為它震動的頻率太高了，高到根本無法將其握住。
“這麼下去，這寶葫蘆不會壞吧！”
他擔心了起來。
寶葫蘆當然沒那麼容易壞，不然如何凝練規則入內？
葫蘆內的二者在能量上已經幾近枯竭，慢慢從劍形化回了人形停住了。
“痛快！”
“爽！”
“哈哈哈……”
二人一前一後說了一聲，而後相視大笑起來，都對自身處於葫蘆內不在意。
片刻，東方航一對李柒（小十）道：“多謝成全。”
“不用謝了，我也不是白幫你，你突破我也有提升，相互促進罷了。”李柒說完，意識瞬間退出，繼續讓子意識小十自控。
“走了？”
“走了。”小十道。
“嗯！”東方航一點了點頭，閉幕恢複了起來。
雙方先前鬥到了意識層麵，東方航一自然能夠區分當前的小十是分身，先前主導的意識才是李柒。
“出來！”外麵的南雀見葫蘆停止震動，立馬抓起來把東方航一放出。
“成了麼？”他熱切的問道。
“成了。”東方航一點頭道。
“好、好、好！”南雀一連道了幾聲好，眼中帶著一絲疑惑道：“無劍境界到底是怎麼樣的？”
他是遊戲側回歸者，靠的是技能，對於武學境界的領悟並不算高。
“無劍境說複雜很複雜，說簡單很簡單，總的來說就是一句話，心中無劍則萬物莫不可以為劍。”
“萬物為劍！”
“嗯！天地是劍，眾生是劍，你是劍，我也是劍。”東方航一此刻身上一點鋒銳之氣也沒有，看起來就好像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
他似乎已經回到了從前，身份是一個武行演員，不再是劍客。
“是萬物為用的意思麼？”南雀問道。
“不！萬物為用是拿來主義，僅僅是借劍，而無劍境是無我無劍，心動即是劍動，劍動則一切皆動。”東方航一說得很玄，歸根結底也就兩個字——唯心。
“你現在應該算神化層次了吧！”南雀道。
“不！我還是九星。”東方航一道。
“九星？不會吧！”
“我走的路不同，身體無法能量化，但戰力上已經是神化王者極限，隻要我願意，隨時可以踏入蛻變級。”
“好！這麼一來，我倒是有一件事要你去做。”南雀道。
“什麼事？”東方航一問道。
“我要你去鄰省的南市浮城，幫我取得四號主腦的最高權限。”南雀道。
“南市浮城！”
南雀點了點頭道：“G省南市浮城的最高負責人叫‘莫愛權’是一個異化軍人，擁有火、冰、兩種相對的能力，組建了三個異化人大隊，我需要那三隻隊伍。”
“師傅，你不是說天維之門即將再次開啟，會有更加厲害的靈甚至是修羅出來麼？”東方航一道。
“為師有這個，沙市天維之門出現的東西我可以解決，而你要趁那些東西攻擊G省南市浮城屏障的時候製服莫愛權，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會過去讓他移交權限的。”南雀亮了一下紫葫蘆道。
東方航一眉頭一皺道：“老話說蛇無頭不行，天維之門開啟，其內出來的東西既然會攻擊浮城屏障，我這麼做不太妥吧！”
南雀撫摸著葫蘆道：“沒什麼不妥的，李柒說過這個紫葫蘆可以把星空級的強者都吸入其中。為師處理完這邊，自然會趕過去解決那些靈與修羅。”
“星空級強者，那是什麼樣的存在？”東方航一問道。
“神化之上是蛻變，蛻變之上是星空。神化層次見微知物、蛻變層次可遨遊太空以能量為食、星空層次可稱為星域之主。”南雀道。
“星域之主是什麼樣的存在？”
“無敵！”南雀眼中泛過一絲渴望道。
“無敵？少見多怪，一山更比一山高，世界上哪來的無敵。”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而至，卻不見半點人影。
“李柒！”南雀聽見這個聲音下意識的查看了一下紫葫蘆，見葫蘆口是禁封的，人也在裡麵。可為何李柒的聲音會出現了，難道是見鬼的？
他似乎並不知道，李柒擁有分身的能力。
“南雀，你以為靠著一個葫蘆收了我的分身，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南雀眼中閃過一絲驚色道：“什麼分身？”
“枉你說自己是重生者，居然不知道我有分身萬千的能力。”
李柒此刻也是吹，他若真有分身千萬的能力，早就可以把當前藍星上的任意一個人抓起來按地上摩擦了。
“分身萬千，不可能！我雖然不知道你具體的能力是什麼，但絕對不是分身。”南雀臉色大變道。
“看來你並不是什麼重生者，或許隻是意識遨遊了一個類似的平行空間，因為思想超越時間的緣故而獲得了一些訊息，雖然不少能對上，但錯誤的也很多。”
南雀根本不信李柒的話，而是認為這一切是蝴蝶效應造成的，喃喃自語道：“蝴蝶效應有這麼誇張嗎？”
“你認為這是蝴蝶效應？”李柒的聲音帶著笑意，卻並未現身。
“出來吧！不管這是不是蝴蝶效應，擁有這紫葫蘆，我跟星域之主沒有區彆，不管你有多少分身我都可以解決。”南雀道。
“師傅！李柒走的雖然是另外一條路，但在劍道一途上與我相當。”東方航一提醒道。
“相當又如何，一葫在手，天下我有。這葫蘆星空層次都可以收，他李柒算什麼東西。”南雀傲然道。
“這紫葫蘆這麼厲害麼？那我得看看了。”李柒的聲音才落下，就有一道銀光閃過，如囊中取物一般拿走了紫葫蘆。
“你……你乾什麼？”南雀沒了葫蘆，頓時驚慌失措起來。
“咦……這似乎是七娃紫葫蘆。”李柒的身形瞬間變大出現，仔細打量了一下確認道。
“你……你這是什麼能力？”南雀驚道。
“說……你這裡是不是來了一個這麼高，穿著紫衣服的小孩。”李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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