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打屁股

2018-04-16 作者: 錦書
第166章 打屁股

“對於不聽話的孩子就要這樣懲罰,你上學的時候老師沒打過你屁股?”路元承沉聲問道。

“你——你這叫打嗎?你這明明就是耍流氓!”華年臉色通紅地道,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

“嗬,對你這樣不聽話的就得用這種方法,很晚了趕緊休息吧,明天不是還要去接你母親的骨灰嗎。”路元承沉聲說道。

聽著路元承的話,華年神情一緊,推了推他,她的心情平靜了些。

“我說離婚不是開玩笑的,你好好想想吧。”華年說著衣服都沒脫便鑽進被窩。

她閉上眼睛,心想終於能得到片刻的寧靜了,她猛然發覺自己現在的想法就像是鴕鳥似得,根本不正視問題。

正當她想著的時候,周身一緊,她轉頭一看,路元承竟然也上了床,隔著被子摟著自己。

“你——你怎麼上來了?!”她心裡一驚往旁邊掙紮著,但是被子裹著她,她挪動的也緩慢。

“懶得鋪被子了。”路元承一臉淡然地說道。

“你——你趕緊下去!”華年臉色緋紅,這個天裹著被子,就算是有空調,忙活一會在加上心裡著急,她已經渾身出汗。

“我有沒有做什麼,你緊張什麼?”路元承挑眉說道。

“你!當初說好的你在地下睡得!”華年說著上半身不能動隻能動腿,她掙紮著將腳伸出被子,一個勁兒的蹬著他。

路元承嘲諷的笑了聲,長腿直接壓在她的腿上,華年不服氣,腳丫子直撲騰,不一會頭發蓬亂,她就像是被抓住的食物掙紮著,一旁的獅子咬住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撲騰著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華年累得不行,她整個身子癱軟,頭發黏在臉上,她喘息著眼睛死死的瞪著路元承,經過剛才的掙紮她除了轉了個身麵對著路元承,根本沒有彆的進展。

“你到底要乾什麼!”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不想乾什麼,隻是想讓你趕緊休息。”路元承說著將她頭發撥開道,單手就將她箍在懷裡。

“熱!”華年沒好奇地說道。

路元承聽著她的話,一把將她身上的被子掀到地上。

華年隻覺得身上一陣涼意,整個人被他抱住,她眼睛盯著他胸口的位置,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她真的累了,累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路元承低頭看著她,無奈的歎了口氣,嘟囔道:“我該拿你怎麼辦啊?”

黑暗中華年伸手摸索著,她最害怕這種極致的黑,伸手不見五指,她摸索著,摸到一個堅硬的牆麵,她趕緊站起來,伸著牆壁摸過去,忽然一雙小手抓住她的手,她神情一緊,黑暗中出現一個一個小孩,那孩子滿臉是血,臉上卻有著詭異的笑容。

她一眼就認出眼前的是誰,心臟像是被緊緊抓住似得,難受憋悶的要命。

“姐姐,你為什麼要害死我?!”那孩子忽然猙獰地開口,那血盆大口像是要將華年吞下去似得。

“我沒有!我沒有害你!”華年掙紮著,整個人像身後無邊的黑暗跌進去。

“華年!”

一聲聲的叫喊在她耳邊響起,華年醒來,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貼在她身上,初秋的天氣她決絕的十分的冷,比隆冬還冷。

怎麼會夢到那個孩子?她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肯定是因為李莎,她現在出獄了,肯定會對付自己,程朝暉說的也許是真的,那個很想dick的孩子會不會是因為跟dick在一起玩,所以被牽連,Z國已經不安全了。

“你做噩夢了。”路元承沉聲說道。

聽著耳邊他的聲音,華年一轉頭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臉,心裡一驚下意思往後一退,她回想過來,昨晚是他賴在床上不肯離開。

華年想著坐起來,手機接到一條信息,是美國方麵發來的,她母親的骨灰已經快到了。

她深吸一口氣下床去洗漱,一起身卻一陣天旋地轉,頭昏腦漲,還有點惡心,糟了!難道是感冒了?

“你要乾什麼去?”路元承看著她沒精打采的樣子有些擔心,起身扶住她。

“我沒事,去洗洗臉,我一會兒出去接我媽的骨灰,你趁著這個時候想想離婚的事情吧。”華年冷聲說道,便走進浴室,快速的洗了個澡,換了件莊重一點的衣服,卻沒有看到路元承,他可能是真的生氣了,她想到,深深地歎了口氣,心痛到不行,也好,就這麼痛過一陣就好了,以後就不會再痛了,快刀斬亂麻!

深吸一口氣,她換上黑色的高跟鞋,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黑色一步裙,同色襯衫,同色係中長款外套,好久沒有穿的這麼正式的衣服了,沒想到是去取媽媽的骨灰,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愛她的人。

華年抬了抬頭,深吸一口氣將眼淚逼了回去。

她一開門看到路元承一身黑色西裝站在門口,眼神微微一驚壓下心裡的驚豔皺眉問道:“你這是乾什麼?”

“今天你母親的骨灰到機場,我送你過去。”路元承沉聲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行。”華年想都沒想便拒絕道。

“離婚的事情我想好了,既然你這麼想離婚那我就成全你,但是死者為大,先把你母親的事情處理好咱們就去離婚。”路元承沉聲說道,眼神表情聲音都非常淡定。

看著他淡定的樣子,華年卻更加揪心了,他為什麼不罵罵自己?那樣她心裡也會好過一點。

她沒有說話徑直下樓,路元承跟在她的身後。

“你們倆這是要?……”安姨看著兩人氣氛低迷的樣子擔心地問道。

“安姨,我們不在家吃飯了去機場。”路元承說道。

“哦,我知道了,要——要不要告訴你媽媽?”安姨問著看了看華年。

“不用了吧,我媽媽生前的時候也不願意麻煩彆人。”華年牽強地笑了笑道。

路元承衝著安姨搖了搖頭,安姨沒有多說什麼。

華年出門便被忽然躥到自己麵前的湯傑嚇了一跳。

“你怎麼來了?”她向後一退卻靠在了後出來的路元承身上,轉頭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她觸電般向旁邊閃了一下。

湯傑看著兩人的狀態,心裡一喜趕緊說道:“我知道今天M國方麵把你母親的骨灰送回來,我特意來接你的。”

聽著湯傑的話,華年笑了笑,她轉頭看著路元承故意道:“我讓湯傑送我吧,不麻煩你了。”看著路元承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她忍住心裡的難受,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

“那怎麼行,元承是你的丈夫,華葉也是他的嶽母,他不去不合理。”路母忽然走過來說道,原來她剛才下車剛好走過來便聽到幾人的談話。

“伯——伯母!”華年一臉驚訝的打了聲招呼。

“你這孩子,不到結婚給改口紅包就一直叫我伯母是吧?”路母笑著打趣道。

“您怎麼來了?”路元承問道,原本他想自己解決這件事的。

“我當然要來,我跟華葉以前是最好的朋友。”路母說著看向華年:“而且你母親生前一直希望得到你外公外婆的原諒,現在她死了我想她一定還是想要落葉歸根,至少讓她進華家的祖墳。”

聽著路母的話,華年眼中閃爍著晶亮的東西。

華年沒有在說什麼,最後四個人一起坐著路元承的車離開。

路元承開著車,眼神始終斜著旁邊的湯傑,路母跟華年坐在後座。

湯傑發現路元承的眼神,毫不畏懼的轉頭看回去,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眼神接觸之間火花四濺。

華年並沒有發現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湧,她的心裡現在想的都是怎樣去麵對母親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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