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華晝的話華年皺了皺眉,她怎麼忘了還有這一茬!
“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動華年,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讓你跟你的人都折在這。”路元承挑眉說道。
華晝聽著路元承的話抿了抿嘴一臉委屈的看向一旁的大哥道:“華暮,你看他倆啊!合夥欺負人!”
“你也是的,想做什麼非得說出來人家現在是兩口子肯定聯合起來對付你啊,都說女大不中留,還真是這個道理。”華暮談了口氣說道。
華年聽著從來不開玩笑的大舅舅都開起來玩笑不由得笑起來。
商量完婚禮的事情華晝華暮便離開了。
“整個房子都安靜下來了。”華年鬆了口氣道。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華晝華暮這麼開玩笑。”路母忍不住笑道。
“讓您見笑了,我這倆舅舅也不經常這樣的。”華年無奈地說道,像是替家裡不成器的孩子說話似得。
“本來就是喜事這樣也挺好的,你也趕緊休息吧,本來懷孕就挺累的了。”路母關切地說道。
“嗯,您也早點休息。”華年笑了笑道,看著路母上了樓,路元承在外麵跟華晝華暮在談事情,華年打算等他一下再上樓,看著烈風正趴在沙發上,乖乖的樣子是分可愛。
“小毛怪,我們都好久沒見了。”華年笑著走近烈風。
烈風微微抬頭,懶洋洋的看著她伸出大舌頭很親熱的樣子。
華年脫了鞋子緩緩將光著的腳丫子伸進烈風的肚子下,瞬間腳丫子便溫暖起來。
“其實我早就想這麼做了,誒,你的肚子好溫暖啊。”華年笑著說道伸手摸著烈風的頭,忽然發現烈風的嘴邊掛著白色的東西。
“你倒是很會享受哦。”路元承笑道。
“那是,這可是真皮暖腳寶。”華年轉頭看著路元承笑道。
路元承擠上沙發將她抱在懷裡,剛才將腳塞在烈風肚子下烈風很不給麵子的直接竄下沙發。
“你看都怨你,我的暖腳寶寶跑了。”華年瞪了他一眼噌在他懷裡道。
“沒關係啊,你不是還有我嘛。”路元承說著雙腳攀上她纖細的腳丫。
隻是簡單的動作華年卻忽然覺得有種曖昧的感覺,臉上微微發熱。
“你看,還是我的腳暖和吧,你臉都紅了。”華年揶揄地說道。
“哼!”華年被他說的害羞隻能埋首在他胸前。
“華年,我想明天去你家提親,你跟我一起去吧。”路元承想了想小心地說道。
華年皺了皺眉嘟囔道:“咱們倆不是都結婚了嘛,還提什麼親?”
一想到要回家麵對外公她忽然打怵了,從小到大她都沒有跟外公有過太多的交流,尤其現在是這麼重要的人生大事,她總覺得回到那個家麵對那個家裡的人會變尷尬。
路元承看著她皺眉的樣子輕聲道:“咱們是領了結婚證,但是我還沒有給彩禮啊,結婚該做的事我一樣都不能少,這樣才能算是明媒正娶。”他說著摟著她的頭,撥弄著她的發絲。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吧。”聽著他的話華年心裡一暖但還是固執地說道。
“什麼叫我自己去?!這可是咱們倆結婚誒!”路元承一臉無奈地道。
華年坐起來挑眉看著他道:“你乾嘛弄的這麼複雜?現在人你已經得到了,結婚證也領了,連孩子都有三個了,其實你大可不用做這些事的。”她想著在公司裡那些同事跟自己說的男人到手之後就對女人不珍惜的案例道。
“那怎麼行!這樣偷偷摸摸的萬一你以後跑了怎麼辦?!”路元承搖頭道。
聽著他的話華年忍不住笑了出來。
路元承冷冷的撩了她一眼道:“你還笑!怎麼會有你這種女人!”
“因為有你這樣的男人才有我這樣的女人啊。”華年也笑道,他們倆確實反過來了,彆的女人要是看到路元承這種條件肯定要多緊就抓多緊。
華年說著摟住路元承的腰,躺回到他的懷抱。
路元承的眼神瞬間便融化道:“你知道麼,外公真的很關心你,今天原本他也想來,但是怕你不高興所以隻能讓你兩個舅舅來。”
聽著路元承的話,華年深吸一口氣,心裡的想法十分複雜。
“是華暮華晝讓你勸我的吧。”華年低聲說道。
“算是,也不算是吧,我還是覺得你心裡其實是想回家的。”路元承說道。
聽著路元承的話,華年歎了口氣道:“你想回家人家還不一定想讓你回家那,我累了想休息了。”她說著便要起身。
“我抱你上樓。”路元承說完便將她抱起來。
“我有手有腳的不用你抱啦!”華年怕路母一出來看到趕緊說道。
“廢話,我還不知道你有手有腳啊,但是我就是喜歡抱著你啊,因為抱著的是你。”路元承故意用她剛才的語調說道。
華年忽然想到自己剛才說因為嫁的是他的話,她就知道這家夥不會放過自己,肯定會因為這件事揶揄自己!
她撇著嘴沒有說話,路元承踹開房間門,華年剛想讓他放自己下來卻發現他正眼神驚訝的盯著屋裡麵。
“你怎麼了?”她問著轉頭看去,臥槽!這是遭賊了嗎?!沙發的墊子被“開膛破肚”裡麵的棉絮散落的整個房間都是,一條被子的“屍體”正沉屍臥室門口。
“有沒有搞錯!是誰弄的啊!”華年趕緊下地看著滿屋子的狼藉歎氣道,她忽然想到烈風嘴邊的棉絮咬牙道:“我知道是誰做的了!”
“我也知道是誰做的。”
她的話音剛落路元承也有幽幽地說道。
“是烈風!”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人念出這個名字。
“這是烈風的老毛病了,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基地昨晚左思謀才把它帶回來。
“不對啊,烈風是黑背又不是阿拉斯加怎麼會拆房子啊!”華年疑惑地道。
“因為他之前教了阿拉斯加的朋友。”路元承深吸一口氣道轉身就要出門。
“你乾嘛去?!”華年拉住他道。
“我去教訓教訓他,以前沒有你也就算了,現在不能這麼容著他性子了!”路元承沉聲道。
“你彆訓烈風了,它懂事的你一說它它會傷心的。”華年趕緊跟出去道。
路元承沒有聽她的話直接上了樓推開樓頂的門。
看著烈風小天使一副天真小寶寶的樣子華年就於心不忍趕緊先抱住烈風。
路元承指著烈風劈頭蓋臉的訓斥起來。
“你彆說了!”華年看著烈風伸著舌頭低沉的樣子趕緊說道,心裡一陣可憐。
“我必須得說它,你看看他把家裡的被子撕的!”路元承厲聲說道。
“就是一床被子嘛!它以後不會了,烈風咱們以後不跟阿拉斯加玩了啊。”華年摸著烈風的頭,看著它一臉委屈的舔著自己的手她便更加心軟了。
“你很快就會知道這家夥的厲害了。”路元承一臉無奈地說道。
“厲害,頂多一周一套床品嘛。”華年一臉無所謂將烈風牽進窩裡走出天台道。
路元承跟在她身後一臉無奈的跟在她身後。
回到房間看著滿地狼藉華年無奈的笑了笑。
“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有點後悔剛才護著那兔崽子了?”路元承笑道。
華年轉頭瞪了他一眼道:“那有什麼後悔的,你還不給人家改正的機會了?”她說著拿出手機給dick發了個視頻。
“哈嘍,兒子!”華年看著畫麵中dick跟鄒陽的臉一臉笑意,好像瞬間什麼煩惱都沒了。”媽咪!誒?你們的被子怎麼都在地上啊?”dick發現他們房間裡的狼藉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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