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國家對於外事人員有特殊的安排,尤其是德拉這種地方當戰亂爆發的時候大使會被安排離開,而他們能離開是因為大使把位置讓給了他們。
“那您怎麼辦?”華年疑惑地問道,她不明白在姓名有關的時刻他怎麼能這麼淡定的將這個機會讓給自己?
“我的在這裡照顧我們的同胞,這個時候我當然不能走。”
看著大使先生臉上的笑意,華年愣了下,心裡卻難受起來。
“您有可能會死!”她低聲說道。
“我當然知道自己會死,我來德拉的那天就知道隨時會有戰亂,但是這裡有咱們國家的人民,我要在必要的時候保護他們,留下來是我的信仰。”
留下來是我的信仰!這句話在以後的很長時間裡一直影響著華年。
飛機上,華年看著下方模糊不清的山川大海,低聲問著一旁的華葉道:“你的信仰是什麼?”這一點很重要她必須要知道自己是為了誰而奮鬥,她不允許自己研究出來的東西,保護槍口對準自己國家人民的人!
“你知道為什麼路元承的外公會跟你說那些話嗎?曾經王老是我的恩師,是我拜托王老這麼做的,我曾經是王老的學生,王老知道我跟路晉的恩恩怨怨所以他才幫我那麼做,而我做的這些,都是受命於王老,你放心,媽媽知道自己是哪個國家的人,也知道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能做。”
聽著母親的話,華年轉頭一臉驚訝的看著她,她沒想到一切的事情都是她在幕後操縱,但是自己又能說什麼那,如若自己當初沒有做那麼多的虧心事也不會不敢麵對路元承。
華年陷入一種極其委屈的狀態,她想念路元承,但是有不得不離開他,不得不離開dick不得不離開自己的孩子們,這種想念委屈遺憾最終轉化為一種情緒,從那一刻她再也沒有說話,醫生說她患上了產前抑鬱症。
兩年後
華年坐在辦公室中看著天眼係統傳輸回來的畫麵,那是歐安其中一個高層頭目正在策劃恐怖襲擊。
她得到消息這次歐安所用的就是當初她尚未完成的hader作為武器,看著視頻中那個包裹嚴實的外國女人,華年一眼就認出她是當初襲擊海島實驗室的人之一!
“為什麼還不行動?!”畫麵切到外圍包抄的聯合作戰軍,看著他們不動如山,華年疑惑焦急地問道。
“抱歉關博士,這周圍有一間學校現在正是中午放學,如果現在開始行動的話,孩子們一定會受到傷害。”
看著正在說話的z國軍人,華年將視頻切換,俯瞰著這片區域,果然在距離目標所在地很近的位置有一處學校,孩子們正在魚貫而出。
果然是歐安!這麼狡猾,他們就是故意選擇這樣的地方!故意選擇這個時間!
“他們是故意選擇這個時間的,等到孩子放學之後他們就跑了!上校你要是再等下去她就跑了!”華年焦急地說道。
“那我們也不能就這麼置這些孩子的安全於不顧啊?!”
華年深吸一口氣,聽著那軍人的話,她的心緊揪起來,又是這樣!歐安總是這麼擅長玩弄人性的弱點!
“你們現在馬上進去抓人!”她想著不由的煩躁起來, 兩年了,她失去了那麼多就是為了抓住這些雜碎,直到現在她終於能夠實現夢想,不能就這麼被破壞!
她陷入一種焦灼的狀態,一方麵希望那些軍人馬上衝進去抓人另一方麵又怕真的傷害到那些孩子!
“現在不能行動!”
聽著那少校的話,華年覺得自己要被氣炸了。
正想著,忽然響起一陣槍聲,華年趕緊看著電腦屏幕,那些人竟然發現了正在埋伏的軍人,在院子裡就開始火拚,而一牆之隔的就是甘岡放學的孩子們。
華年深吸一口氣,對著耳機道:“打開你們身上的DC防禦係統。”
“現在還沒有必要吧?”少校沉聲說道。
“高頻率的護目鏡有利於你們視線能夠更加靈敏,你們的作戰能力會提高三倍,眼神好點也有利於你們保護人質。”華年低聲說道:“找個人把數碼儀放在大門上。”
華年想了想想出一個相對安全的方法趕緊說道。
其中一個軍人將數碼儀放在大門上,華年馬上分析出了電子大門的數據,瞬間鎖死了大門。
“少校,我們就來個甕中捉鱉吧。”華年輕笑道。
視頻中隱藏的軍人傾巢而出,將恐怖分子一網打儘,華年的表情剛剛輕鬆起來,卻看到視頻中一個恐怖分子悄悄的逃到了門口,而那個剛剛放數碼器的軍人正打發一個好奇研究數碼器的孩子。
“門口的那個軍人!你身後有敵人!”她趕緊提醒道,隻是已經來不及了,那個恐怖分子已經舉起了槍。
華年皺了皺眉,趕緊說道:“把你的槍舉起來,擋在胸前!”
“什麼?”
“快點!”
聽著那個軍人下意識愣住問道華年趕緊冷嗬道,幾乎是同一時間,那個恐怖分子開了槍,軍人應聲倒地。
華年深吸一口氣,完成抓捕的軍人聽到槍響趕緊跑到戰友身邊,而那名軍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這裡有傷員!”
耳機裡傳來少校的喊聲。
“把他扶起來吧,他隻是嚇得。”華年低聲說道,饒是這樣鐵骨的軍人在危機關頭也也會害怕,她想著勾起嘴角笑了笑。
視頻中那麼軍人果然站起來,而在他笨重的衝鋒槍上嵌著一顆子彈。
“帶他去醫院看看吧,看看有沒有皮外傷。”看著視頻中驚訝神奇的軍人們華年也露出笑容。
“關博士,謝謝你。”
耳機裡傳來那少校的話,華年倒是覺得挺驚訝,從開始到現在,這個少校話就很少,竟然還會對自己說感謝。
“不客氣少校。”她但但地說道。
“應該的,還有,我不是少校,我是上將。”
看著視頻中摘下麵罩的人,正在喝水的華年一口噴了出去。
“關博士?”
因為剛才他帶著麵罩所以聲音聽起來有些失真,現在他摘下麵罩,看著畫麵中她朝思暮想的臉,跟熟悉的聲音華年瞬間淚如雨下,路元承!
“誒?你怎麼了?被人煮了?”
阿瀾進門發現華年癱在椅子上不客氣地說道。
華年懶得起身,隻是轉眼看了看她,兩年前母親說派人保護自己,她才知道原來這些年阿瀾在華家做保姆是母親派去的,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自己,包括假裝對路元承有意思,就是想要離間他們,讓她離開路元承。
華年其實誰都不怪,當初的事情隻怪自己沒有信心,不夠相信路元承,事實上她真的心裡沒底,她怕一切真相大白之後,路元承會頭也不回的離開自己,如果是那樣還不如自己離開他。
隻是她低估了自己對路元承的愛,對他的思念跟對孩子思念幾乎要將她淹沒。
“你看看你,抑鬱症雖然好了整天活的像個鬼似得,也不出門也不交朋友,也不打扮自己。”阿瀾說著走到她身邊一眼便看到電腦屏幕上定個的路元承的臉瞬間明白她會這樣。
“我說什麼來著,你們倆絕對是上輩子抱著對方孩子跳井的關係,所以你們這輩子才會糾纏不清,你就差把自己弄成殘廢不能出門了這都能見麵。”阿瀾一臉無奈地說道。
“這不算是見麵,他是當兵的我是研究防禦武器的,會有交集很正常,而且他並不知道我就是關山月。”華年說著躺倒滿是書的床上。
“你看看好好的豪華房間被你弄的像是豬窩似得,你看看這哪裡還有下腳的地方!”阿瀾瞪了她一眼便開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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