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年從未想過自己就連給路元承打個電話都會這麼緊張,她等待著電話接通,手心都緊張的冒汗。
“喂。”
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華年緊張的一陣眩暈,趕緊說出她打電話的目的來掩蓋自己的緊張。
“路上將,我像我應該跟你談談,我們……”
“抱歉,首長出去了,我是首長的警衛員——首長,您的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警衛員的話,華年微微閉眼,她在心裡憤憤的吐槽自己窩囊。
“什麼事?”
路元承淡漠的聲音像是一一盆冰涼的水澆在她身上。
“是安裝監控視頻的事情,你憑什麼在我家安裝監控?”華年努力讓自己努力些說話硬氣點,但是聽起來卻還是有些語無倫次。
“你們現在是被保護人,所以為了你們的安全,監控是一定的。”路元承低聲說道。
通訊並未影響他聲音的堅決,華年知道他做了決定的事情不可能改變,但是這關係到大家的隱私,所以自己的態度要強硬點。
“我知道這關係到安全,但是你這麼做也影響到我們的隱私,所以我堅決不同意……”
“你不同意有什麼意義?”路元承不屑地說道。
聽著路元承的話,華年愣了下怒極反笑。
“路元承你這樣很不專業,你這是假公濟私嗎?”華年氣急問道。
她話音剛落手機通信傳來忙音,華年不敢相信他竟然掛了電話,他竟然掛斷自己的電話!
華年覺得自己這兩年脾氣簡直像得道成仙似得好,但是今天她真的生氣了!
“你怎麼了?!”
看著阿瀾跟左思謀簡謠坐在桌邊,華年深吸一口氣走到一臉陰沉的走到左思謀麵前道:“我要約談見麵。”她想了想補充道:“跟路元承,以海島實驗室首席的身份。”
“何必弄的這麼公式化?”簡謠一聽趕緊說道。
“必須這麼公式化,我跟他根本溝通不了。”華年歎了口氣說道。
“博士,我冒昧的問一句,你以前跟沃恩老大認識嗎?”
聽著簡謠的問話,華年眼神一愣,下意識看向左思謀,以前除了左思謀跟連闕,她還沒見過彆人,所以他們都不知道,她雖然要跟路元承結婚了,但是對於他身邊的人她隻是個徒有其名的人,興許自己在他們麵前都不如陳曦有知名度。
但是路元承曾經說要對她明媒正娶,事實上他也準備這麼做了,是自己——是自己搞砸了這一切。
“讓路元承來見我,我需要跟他好好談談,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約談見麵。”華年想著這一切,心裡越發內疚,退一步說道。
“那太好了,你放心,我一定會轉告老大,並且儘量讓他來的。”簡謠明顯鬆了口氣,趕緊起身說道。
華年點了點頭,轉身上樓。
“為什麼這個約談這麼嚴重?”阿瀾疑惑地問道。
“不是嚴重是麻煩,約談要雙方帶上律師,跟雙方代表,還有很多相關部門的負責人都要到場,而且見麵的雙方等級越高牽扯的部門就越多,簡言之就是簽訂一個合作雙方的契約。”左思謀解釋道,他無奈的皺眉道:“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犀利了?剛才她跟我說話的時候這樣。”
一旁被提問的阿瀾笑了笑道:“你知道關山月的名字意味著什麼嗎?在海島實驗室,她——就是魔鬼。”她說著表情越發嚴肅起來。
“魔鬼?!不可能吧。”簡謠一臉不相信地說道。
“不可能?她可以因為你偷吃她的雞腿讓你全身爆發斑癬,可以讓你的頭發跟眉毛瞬間自然脫落,等等等等,反正就是讓你死不了還不能太在意但是卻又實實在在很難受的懲罰。”阿瀾訕笑著說道。
“呃,想想就不寒而栗。”簡謠深吸一口氣嘿嘿兩聲道。
“所以你們還是勸勸路元承吧,我覺得這麼魔鬼最近有魔化的跡象。”阿瀾打趣地說道。
“剛才是你答應的,所以這次你去做說客說服他。”左思謀轉頭看著簡謠道。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簡謠咬牙切齒地說完便起身離開。
看著簡謠出門,阿瀾打算起身離開卻被左思謀叫住。
“如果你想問這兩年華年的事情,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衝路元承對她那個態度我也不會說,你們大可以當華年是負心人。”阿瀾率先說道。
“哦,嗬嗬,你想多了,我並不覺得我有資格問這件事。”左思謀低聲說道:“但是當年她是懷孕走的,她肚子裡的孩子……”
“走之前她就已經打掉了,要不然就算是為了孩子路元承應該也會天涯海角的找她吧,但是沒想到這些年路元承很老實,果然他以前對華年的那些話,都隻是因為她懷孕而已。”阿瀾冷聲說完衣服不想多說的樣子轉身便上來樓。
“誒!這個關博士跟老大是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簡謠趕緊拉住左思謀問道。
“何止是深仇大恨。”左思謀一臉無奈地說道。
華年一想到要跟路元承見麵就覺得很緊張,她無聊的看著電視,但是都已經兩天了他卻沒有要來的意思,她不可能單獨去問左思謀他會不會來,她不能讓彆人知道自己有多麼渴望見到他。
“本台報道,前兩天發生的記者裸體墜樓事件經過調查係誤會,墜樓者為顧南西記者的妹妹顧南北,死者是一名酒吧陪酒女法醫在其體內查到毒品殘留,死者曾經跟警察局一名離職刑警談戀愛,當天吸食毒品產生幻覺在警察局脫光衣服跳樓身亡。”
聽著電視中新聞的報道,華年暫時忘掉路元承的事情。
“跳樓的記者變成了陪酒女,很有意思是吧。”許亦舟走到她身邊低聲說道,將奶昔該給她道。
“謝謝。”華年接過奶昔低聲道,眼神盯著電視上,顧南希記者證正接受彆的記者采訪,她眉頭緊促,臉色蒼白看起來很緊張,也很傷心。
“你覺得前女友吸毒 迷糊成什麼樣回去找前男友?”華年疑惑地問道。
她正說著,轉頭邊看趙羽靈將幾個身穿工作服的人送下樓。
“他們是?……”華年順嘴問道。
“物業管理員,你沒聞到最近房子裡有股臭味嗎? ”趙羽靈皺眉問道:“我叫管理員們來看看是不是咱們水管堵住了。”她說完客氣的吧管理員送出門。
“臭味?”華年湊著鼻子聞了聞:“是有點點臭味,但是我最近感冒了,聞的不是很清楚。”
“是很臭,可能是水管的問題吧。”許亦舟挑眉說道。
“你的眉頭緊促,看起來你有彆的懷疑。”華年又仔細聞了聞道,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你也發現不對了?我也總覺得這總味道不像是平時水管堵塞的味道。”許亦舟一臉疑惑地說道。
“看你那副便秘的表情。”華年訕笑著說道。
“咱們在實驗室想問題的時候不都是這種表情嘛。”許亦舟也笑著說道。
聽著許亦舟的話,華年也哈哈笑了起來,就連許亦舟這種平時很少開玩笑的人都開起玩笑。
“很抱歉,回國的這段時間我的情緒很不好讓你們都——都很緊張。”華年內疚地說道。
“華年!”
看著許亦舟忽然抓住自己的手華年驚訝,一時間忘記抽回自己的手。
華年聽到趙羽靈的聲音下意識轉頭,卻發現她正一臉驚訝尷尬的看著許亦舟握住自己的手,許亦舟喜歡自己但是他卻從來沒做過這麼出出格的舉動,當她看到趙羽靈身後進來的左思謀跟路元承,她才明白為什麼許亦舟會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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