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年跟趙羽靈約好道警察局門口等著，看著趙羽靈下車走向自己，總覺得她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你怎麼了？”她下意識問道。
“我沒怎麼啊？我哪裡不對勁嗎？”趙羽靈疑惑地問道。
“呃，也不是。”華年笑了笑道：“隻是覺得你忽然變漂亮了。”察覺到趙羽靈的緊張，華年沒有再問下去。
“你就瞎說吧。”趙羽靈說著將文件拿出來遞給她道：“這個是警局總務處長的資料，咱們現在上去吧。”
“哦，我隻是讓你幫我找個警察局的人問問事情你竟然上來就給我找這麼高職位的人？”華年無奈地說道：“你不是不知道我跟這些打官腔的人合不來。”
“不是有位跟著你嘛，你怕什麼。”趙羽靈笑了笑道。
“對哦，我都忘了有你這個外交達人了。”華年笑著說道。
“你還說，要不是你逼得，我也不會成為外交達人。”趙羽靈翻了個白眼道。
“是是是，讓你一個情商不高的人做外交真的是很為難了，不過你也得到鍛煉了啊，要不然你回國麵對左思謀的時候還能這麼淡定的處理嗎？”華年故意笑道，她總覺得她反常是跟左思謀有關。
“彆跟我提他！”趙羽靈憤憤地說道。
“怎麼了？他對你用強的了？”華年猜測道。
“你怎麼知道？”趙羽靈驚叫道。
看著趙羽靈的表情，華年開始驚訝了，她隻是隨便說說，沒想到左思謀竟然真的這麼做了。
“那個王八蛋把我堵在旁邊的病房裡，一個勁兒的逼問我到底為什麼離開，我不說他-他就強吻我！”
聽著趙羽靈的話，華年一臉驚訝地道：“沒想到左思謀是這樣的人，那你說沒說啊？”她問著自己的心都跟緊張起來。
“沒說，我不想跟他說。”趙羽靈低聲說道。
“為什麼？”華年疑惑地問道。
“告訴他乾嘛？說了之後他一定會跟我在一起，如果是這樣我之前還走什麼？”趙羽靈深吸一口氣一臉強硬地說道。
“羽靈，孩子不是兩個人在一起的唯一理由，你們這麼相愛為什麼非要在意這個？”華年皺眉說道。
“那是因為你跟路元承已經有孩子了，曾經我也想過，即便是一輩子沒有男人沒有孩子我也能過的很好，但是當我跟左思謀在一起之後，我覺得自己我自己變了，我覺得任不能這麼自私，即便是我覺得沒孩子沒什麼但是他不行。”趙羽靈低聲說道。
聽著趙羽靈的話，華年深吸一口氣無話可說，換位思考要是這件事放在自己身上，她也會這麼想。
“即便是你不跟左思謀在一起，你也一樣會幸福，因為你還有我啊，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華年笑著挑眉道。
“哦，對了，任老晚上幾點的飛機，我還得安排一下時間去接機。”她忽然想起來趕緊問道。
“親愛的，任老已經到國內了，我已經安排人去接機了，任老知道你的身份，特意從丹麥飛回來的。”趙羽靈笑道。
“一會兒我去接路景，你幫我訂兩份海鮮披薩，我記得他們喜歡海鮮味的東西。”華年歎了口氣說道。
趙羽靈點了點頭無奈地道：“你明明是做對孩子好的事情乾嘛要這麼偷偷摸摸的。”
聽著趙羽靈的話，華年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兩人上了樓，正往處長辦公室走著卻迎麵碰到路元承。
“你怎麼會在這裡？”趙羽靈看著路元承疑惑地問道，她話音剛落便看到後麵走過來的左思謀，表情變得不自然起來。
“我們是來調查顧西北的事情，昨天我們審問辛西婭，她說歐安已經策劃在z國實施恐怖襲擊，但是計劃的U盤被偷走了，正好是顧西北手裡的那個U盤。”
聽著路元承的話，華年皺了皺眉低聲道：“這就能說明為什麼那個U盤是跟歐安有關的病毒密碼了！”
“哦！你們兩位是——關山月博士，跟路隊長嗎？”
兩人正說著，一旁的門被打開，總務處處長站在門口問道。
“我是，李處長您好。”
路元承跟華年兩人說著，神一樣的同步讓李處長一臉驚訝。
“哈哈，你們請進。”李處長說著做了個請的動作。
華年剛要胎抬腳走進去，沒想到路元承也正要進門，兩人直接卡在門裡。
華年轉頭瞪了他一眼，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路元承低頭也眼神清冷的盯著她。
華年毫不相讓，也冷眼看著他，反正自己一定要第一個進去。
“呃，兩位這樣的話可誰都進不來了。”李處長一臉尷尬的笑道。
“女士優先你懂不懂啊？！”華年仰頭毫不相讓地說道。
路元承皺了皺眉，向後退了一步，一臉厭惡鄙視。
看著他的表情，華年心裡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咄咄逼人，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做都已經做了，想那麼多也沒用，估計現在，除了吵架，他都不會想跟自己多說一句吧。
“沒想到兩位認識啊。”李處長把四個人請到辦公室，低笑道。
“我不認識他。”華年低聲說道，目視前方，她先在必須要搬回一成，既然他對自己這麼冷漠，她也可以裝冷漠。
“哦，原來是這樣，這個就是顧南北的資料。”
看著李處長拿出的文件，華年餘光注意著路元承的動作，看著他剛要伸手她趕緊搶先一步搶過檔案袋。
“李處長真的是太謝謝您了，不過檔案裡麵的東西我大概都已經知道了，我隻是不明白為她既然是臥底，為什麼這麼久了，她都沒有回歸警隊？據我所知最長的臥底工作三年就已經是危險期了。”
“不是臥底叛變就是臥底的環境發生改變。”華年說著轉頭看著路元承，卻發現他正拿著檔案仔細的看著。
“她從警校畢業就去做臥底，當時隻有單線上級聯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上級出問題了吧。”路元承篤定地說道。
看著他一臉自信地說道，華年皺眉抬頭看著李處長，心想這家夥是拿自己當偵探了嗎？
“路——路隊長，我看你是開玩笑吧，至於這麼戲劇性嗎？上級出問題，你以為港台劇啊？”華年故意訕笑道，心想著他剛才完全把自己排斥在外的表情，好像自己是空氣似得。
“咳咳，華年你淡定點。”一旁的趙羽靈提醒道。
聽著趙羽靈的提醒，華年這才發覺的自己剛才態度的問題。
“抱歉，我不是有意冒犯的，其實我對臥底這一行也不是很清楚。”她道歉道。
“嗬嗬，沒什麼，其實真正的臥底跟電視裡真的差不多，更多的是我們不知道的危險，看不見的罪惡。
“我以前也帶過臥底，像你說的背叛的有，被發現的暗中被處理掉的也有。”
聽著李處長的話，華年低聲問道：“顧南北是什麼情況？”
“就像路隊長剛才說的，她的上級聯絡長官被殺了，所以她跟警方斷了聯係，直到收到海島實驗室的通知知道她的死訊我們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我才把她的檔案調出來。”
聽著李處長的話，華年心裡冷，他怎麼能說的這麼隨便？！
“李處長，你們就是這麼對待臥底的？”華年冷聲質問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臥底就像是戰爭時候隱藏的間諜，隨時要為計劃犧牲，這是做臥底之前就要考慮清楚的。”路元承說道。
聽著路元承的冰冷毫無感情的話，華年心裡發涼。
“那人命對你們來說算什麼？！”她轉頭看著路元承低聲質問道，記得之前他說過，隨時有可能犧牲報效祖國，一想到這她心裡就顫抖起來，越發的覺得路元承曾經的自私，心裡忽然升起一股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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