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年聽著路元承的話,發現他不對勁但是那裡不對勁她又想不出來。
“你覺得好點了麼?”吃完一碗粥,華年問道。
“好多了,吃了東西就是不一樣,但是我頭還是覺得頭痛,你幫我捏捏頭吧。”路元承想了想說道。
聽著他的話,華年終於知道是哪裡不對勁了,從再跟路元承見麵之後他對自己一直都是疏離疏遠的,但是今天好像一直在讓自己做這個做那個。
“我頭痛。”
華年正想著,路元承竟然直接湊到她身邊,躺在她的腿上。
看著路元承,華年隻覺得哭笑不得。
“你這人臉皮真的是……”她無奈的嘟囔著,還是伸手幫他按摩著頭。
“好舒服啊。”路元承低聲嘟囔道。
“嗬嗬,你現在倒是會享受。”華年冷笑道:“享樂主義你倒是學的很好啊。”
“我這不是享樂主義,要是你生病了,我也一樣會照顧你的。”路元承低聲說道。
“切。”華年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但是她知道,他說這話沒有開玩笑,他真的會照顧自己。
兩人都沒再說話,華年低頭看著路元承閉著眼睛,不知道他是睡著了還是閉目養神。
“喂,你睡著了嗎?”她輕聲喊道。
路元承沒有反應依舊是閉著眼睛。
可能是睡著了吧,華年深吸一口氣,輕輕的挪著他,將他的身體挪正,剛想挪開的時候,忽然被他抓住手腕。
她心裡剛想說說話,忽然整個人被摁在床上,路元承的手臂就像兩根鋼筋一般纏住她。
“陪我睡一會兒好嗎。”路元承低聲說道。
華年轉頭看著他閉著眼的樣子,尷尬著憤憤地道:“你放手!”
但是她的話並沒有得到回應,路元承依舊緊緊的摟著她。
華年試圖掙紮了兩下,但是卻沒有掙紮開。
最後她實在是累得筋疲力竭,最後隻能屈服躺在穿上看著天花板,一臉生無可戀的任由路元承抱著自己,最後實在是因為太累了抵不過困意,沉沉睡去。
一旁的路元承睜開眼睛,看著她的臉,不由的笑了笑,你怎麼這麼笨,還沒有弄懂我的意思?他想著,將臉湊到她麵前,輕輕的親吻了下她的嘴角。
華年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她談了口氣,一轉頭忽然發現身邊空空如也趕緊坐起來,心裡越發擔心,這家夥自己下床不會是昏倒在哪裡了吧?!畢竟他病的那麼厲害。
“路元承?!”她趕緊跑出房間找著,但是找遍了整個人房子都沒有找到人。
“糟糕了,他到底去哪裡了?”華年擔心的想著。
“我在這。”樓上傳來虛弱的聲音,華年趕緊轉身,發現他正站在樓上看著自己笑。
這個混蛋還笑!她憤憤的想著,直接衝上樓,站在他麵前道:“你沒事亂跑什麼?!你就不怕在哪裡昏倒啊!”
“不會的,你不是說我體格好,這點小感冒算不了什麼麼。”路元承微微笑著故意說道。
“我——我那就是說說而已,越是不會經常生病的人,生起病來,才越嚴重。”華年脫口而出道,但是說完卻覺得自己說這話有些不妥,怎麼好像咒人家似得?
“唔!”正當她想著的時候,忽然被他摁在牆上,還沒反應過來,他便吻了上來。
突如起來的吻,像是彩色的玻璃碴,割斷了她的理智,一瞬間他唇的柔軟,熟悉,全都湧入她的腦海,眼前的場景好像都變成了七彩的。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抱到了床上,她忽然覺得路元承好像變了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以前那般,看著自己的眼神都充滿了嗬護的愛意。
華年覺得自己一定是懵了,竟然會看錯他的眼神。
“你是不是感冒還沒好?!”華年說著趕緊推著路元承的肩膀道。
路元承無奈的歎了口低聲道:“你還想讓我做到怎麼樣?”
華年正盯著他的眼睛,沒聽明白他說的話,下意識“啊”了一聲。
路元承隨即放開她,一臉失望失落的躺在床上。
“你是不是故意要把感冒病毒傳染給我啊,要——要是傳染給我,你明天就-就得照顧我。”華年趕緊坐起來,說著手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的唇,她的心狂跳不止,根本不敢看路元承。
“你放心吧,你要是真的生病了,我會照顧你的,咱們倆就在這個房子裡,跟感冒病毒做鬥爭。“路元承深吸一口氣無奈地說道。
華年剛要說話,忽然傳來敲門聲,她神情一緊,心想這個時候誰還會來敲門?難道是目標?
她想著趕緊轉頭看向路元承,路元承同樣是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
“去開門。”路元承說著便下地。
“我自己去吧,你都生病了。”華年擔心地說道,雖然嘴上說著她還是下意識依賴的跟在路元承身後。
“沒事的,表現的自然點。”路元承低聲說道:“你先去廚房裝作做飯的樣子,那有人家夫妻倆一起去開門的,這樣本身就有問題。”
聽著路元承的話,華年心想也是這麼個道理。
“那你小心。”她囑咐著,轉身走進廚房。
路過客廳沙發的時候,忽然在垃圾桶裡發現兩粒白色的藥片,是剛才他生病的時候,自己給他吃的感冒藥!
華年想著臉色一沉,看著桌上已經涼了的水,她咬了咬牙,想明白了事情,她咬著牙才沒有發泄出來,怕被發現,趕緊走進廚房。
路元承開門,外麵果然是目標人物,於風。
華年趴在廚房的窗戶上偷偷聽著外麵的動靜。
“路先生,打攪您了,是這樣的,我妻子在家做了幾個菜,咱們能成為鄰居也是緣分,而且咱們還都是Z國人,我想今晚請你們吃頓飯,算是幫你們接風。”
聽著於風的話,華年皺眉疑惑的想著,他還有妻子了?犯罪分子現在都這麼高調嗎?
“好,我們一會兒就過去。”路元承答應道。
聽到關門聲,華年趕緊衝出去問道:“咱們什麼時候去啊?!”
“你就這麼著急?”路元承走到她麵前無奈地問道。
“當然,我想看看犯罪分子的老婆是什麼樣的人,難道那女人不長眼睛嗎?這樣的男人都跟。”華年撇嘴說道。
“或許人家是真愛那。”路元承低聲說道:“真正的愛情,不就是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人都會不離不棄嘛。”
聽著路元承的話,華年皺了皺眉,心想他這是話裡有話啊。
“嗬嗬,再好的感情,也抵不過欺騙啊。”她想起裝生病的事情,拎起一旁的垃圾桶指著裡麵的藥片道:“這是怎麼回事?”
路元承看著垃圾桶裡的藥,尷尬的咳嗽起來,支支吾吾地道:“這個……”
“你根本就是裝病吧!”華年憤憤地說道,氣憤的將垃圾桶摔在地上。
“這件事我回來再跟你說,咱們先過去吧,要不然該引起懷疑了。”路元承趕緊說道。
聽著他的話,華年心想,還是要大局為重,冷哼一聲,轉身走向門口。
路元承歎了口氣,看著垃圾桶的藥片發狠的咧了咧嘴趕緊跟上去。
兩人站在於風家門口,路元承轉頭看了看華年,伸手將她摟住。
華年心裡有氣,瞪了他一般憤憤的想要掙脫。
“彆鬨,難道你要然他看到咱們倆吵架嗎?”路元承低聲道。
聽著他的話,華年深吸一口氣,翻了個白眼,放棄了掙紮,也是,那又度蜜月就開始吵架的。
“哈嘍,兩位來了。”
正想著門開了,高橋惠子熱情地說道。
看著惠子,華年有些疑惑,她怎麼會在這裡?轉念一想,心裡咯噔一下,她不會是於風的老婆吧?!
“我知道你們挺驚訝的,但是我工作的時候不能談論自己的私事真的很抱歉,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於風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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