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合度隻是一個方麵,更重要的還是波紋之力這種神奇力量,本身就擁有十分強大的效果。
運用的方式多種多樣,不管是用來進攻,還是用來防守,或者是用來偵查,或者是用來治愈,表現都十分出色。
水潮波紋獸之前所使用的水上行走,就是波紋力量的一種運用方式。
隨著黑沼吃掉了水潮波紋獸的屍體,波紋器官的基因被攝取,融合,表現性狀。
黑沼的身體內生長出了一個螺旋型波紋器官,伴隨著黑沼有規律的呼吸,一股神秘的能量從波紋器官中溢出。
黑沼的體表開始蕩漾起一道道波紋,如同水滴擊打空氣,在空間中泛起道道漣漪。
調控著波紋之力,本來應該在陸地上行動不便的黑沼,居然以一個極快的速度衝了出去,幾乎是瞬息之間就繞著這片水澤轉了一圈!
仔細看去就會發現,一道道波紋漣漪覆蓋在黑沼的四肢上,與地麵之間形成了波紋立場。
黑沼實際上並不是在跑動,而是在貼著地麵滑動,這樣一來黑沼的行動就變得非常靈活了,比起之前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這也是林小易最看重,無論如何也要獲取波紋器官基因的原因。
因為黑沼自身的減阻身體構造,所以其在陸地上的行動並不靈活,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笨拙。
林小易本來的想法是,尋找一些關於吸盤或者懸浮能力的相關基因,但是沒想到居然能夠碰到一隻波紋獸。
比起吸盤或者懸浮能力來說,波紋器官的功能和實用性,顯然更加出色。
黑沼似乎也對波紋之力這個新能力很感興趣,正在樂此不疲的使用著這個剛剛獲得的新奇能力。
波紋之力是可以通過長期鍛煉使用,逐漸變得熟練的一種能力。
隻要林小易願意給黑沼持續開發波紋之力,這同樣也是一個上限非常高,擁有近乎無限可能的能力。
不過林小易對此也有自己的考量,黑沼畢竟不是波紋獸,而是一隻究極異獸。
其所擁有的基因之力才是根本核心,而波紋之力,隻能算是輔助其戰鬥的工具。
所以他的開發重心,始終還應該是放在基因之力上,而不是波紋之力。
正在通過傳承之物分析著黑沼新掌握的波紋能力,林小易忽然聽到旁邊不遠處傳來了一聲不小的動靜。
同時黑沼也停下了使用自己新能力的動作,機警的抬頭,銳利的眼睛變焦,遠處的景物變得清晰。
林小易通過封印球上的契約之力,感受到了黑沼傳達的意思,應該是發現了玩家的身影,對方有四個人。
四個人那就很有可能是獵人隊了。
不過想想進化獵場都已經開啟三天了,就算是林小易推進的進速度比較慢,也差不多該碰到搜索過來的獵人了。
看了看身邊的黑沼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林小易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黑沼已經進化成為了一個優秀的捕食者,也是時候該讓它去廝殺戰鬥,在實戰中逐漸了解自己的能力了。
狩獵異獸的獵人隊?就讓他來看看,究竟誰是獵人,誰是獵物吧。
沼澤區域,一輛報廢冒煙的越野車陷入了泥濘之中。
即使有著高底盤,和胎壁韌性硬度非常好的輪胎,仍然不能讓它在這片沼澤地上暢通無阻。
在越野車旁邊,四個玩家正在把自己的物資行囊,從逐漸向下陷入泥潭的越野車上扯下來。
其中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玩家站在旁邊擰著眉頭,十分不滿意的發著小脾氣,指著旁邊一個年輕小男生數落道:
“阿扁,你是怎麼開車的!你不是說自己是二十年駕齡老司機嗎?怎麼就給開到溝裡了!”
被叫做阿扁的小男生一臉委屈,小聲的辯解道:
“默默姐,那是董哥開玩笑說的,而且他說的老司機也不是那個意思我去年才拿到的駕照。”
默默一聽這小子居然還敢頂嘴!眉頭一挑,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說道:
“那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啊!你小子還學會頂嘴了!”
“哎呀!疼!哎呀!我錯了!默默姐!我錯了!”
被揪住耳朵的阿扁呲牙咧嘴的討饒,旁邊揪著他耳朵的默默,眼睛卻是眯成了月牙狀。
看著阿扁的傻樣,她的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挑,蕩漾著一絲甜蜜,當然,被揪著耳朵阿扁是看不見這一幕的。
而在一旁搬東西的兩隻大齡單身狗,卻是看得清清楚楚,被這把狗糧毫不留情,狠狠的拍在了臉上。
除了默默和阿扁,這個小隊的另外兩個成員,一個是正在戒煙,總是拿一根電子煙出來吸上一口的中年老光棍,董哥。
另一個是臉上有一道很明顯的傷疤,在濱渚老五街混混圈子裡小有名氣的大耍,老撇。
四個人是在進入這個視界遊戲之後結識的。
契機是在執行一次探險家協會的任務時遇險,四人合作渡過了難關,最終建立了信任。
之後他們就一直在以團隊的形式進行著活動,畢竟人多,安全感也增加了不少。
後來四個人一起加入了鬥盟,成為了鬥盟底層的一個小隊。
現在作為獵人方進入進化獵場,也是接了鬥盟內部的貢獻任務,來幫一個叫做李山的玩家取得優勝。
入場費是組織報銷的,不然他們自己可支付不起這個價格的。
進入進化獵場之前,組織裡的人給他們規定了彙合的大致方向,和一些標記暗號。
好讓他們能夠更容易的找到李山的位置,畢竟他們當時不知道地圖的樣子,投放位置也是隨機的,而進化獵場裡也無法進行通訊,所以隻能依靠這些提前的約定的暗號來互相尋找。
隻不過,他們已經往約定的方向走了許久,也發現了幾個李山留下的標記,卻始終沒有找到李山的人影。
他們當然不會知道,李山其實在第一天就已經被林小易淘汰退場了。
“默默你就彆為難阿扁了,這車本來就是靠之前那個補給箱,提供的複原工具才勉強修好的,能堅持到這個時候已經很不容易了。”
搬完物資的董哥擦了擦汗,勸了一句。
然後又煙癮上來了,拿出電子煙吸了一口,水果味兒的煙霧繚繞。
其實他並不是很擔心阿扁的耳朵,他隻是單純的不想看,默默這小丫頭假借“欺負”阿扁的名義,在這裡往他臉上甩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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