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錢能改變命運

《翠湖山莊》（長篇小說）張寶同

他進到裡間，把裡間的門也給關上了。女孩笑著說，“這門不用關，悶得慌。”女孩讓他躺在床上，開始給他從頭上臉上按摩。他問女孩，“今年多大了？”女孩說，“二十一歲了。”他說，“沒去上大學？”女孩說，“家裡困難，我高中沒畢業就出來打工了，哪有錢上大學。”他說，“你想不想上大學？”女孩說，“想上也沒用，現在都離開學校兩三年了。”胡斌說，“隻要你想上，就能上。”女孩笑著說，“大學是要考上去的，可我連高中都沒上完，哪能上大學，那是白日做夢。”胡斌一下拉住了女孩的手，說，“那怎麼叫白日做夢？如果你想上，花上十萬元，去上個大專還是不算啥。”女孩沒有把手掙開，隻是搖了搖頭，說，“我哪有十萬元呦，有那十萬元，我都可以開個小商店了，還用上學嗎？”胡斌說，“如果你能上學，還用開小商店嗎？”女孩又笑了笑，想掙開他的手，好繼續給他按摩。可是，他把她的手握得很緊。然後，對她很認真地說，“你隻對我說想不想上大學？”好像他就是哪個大學的校長，一句話就能改變女孩的命運。女孩不知如何回答，說，“不知道。”他從衣兜裡拿出一張名片給了女孩，說，“你年輕漂亮，而且也很單純，我很喜歡你，如果你願意，我想先送你去上大學，然後再把你安排在我的公司裡當秘書。你以後的命運就會徹底改變。”

女孩看著名片，驚訝地喊道，“你是西安萬億地產的老總？”胡斌說，“是啊。”女孩又說，“你真的有一萬億？”胡斌覺得這女孩真是單純，笑了笑說，“一萬億道沒有，但兩三億還是有的。”女孩又問，“兩三億有多少？”胡斌想了想說，“就是你們這樣的酒店，蓋上個四五家不在話下。”女孩驚呆了，說，“那麼多錢，真是了不起呀！那麼多的錢該咋花呀？”胡斌用手摸了摸女孩的臉蛋，說，“花是當然花不完的，但是可以辦公司，辦廠子，給像你這樣的農村女孩提供就業機會。”女孩瞪大著眼睛，說，“你真是個好人。”胡斌說，“彆在這裡乾了，跟我去西安上大學怎樣？”女孩還是不敢相信，說，“這是做夢吧？”胡斌說，“不是做夢。人的命運有時奮鬥一輩子都改變不了，可是，有時，隻是轉個身，整個命運就變了。你信不信？”女孩說，“我當然相信，電視裡整天都在說一切皆有可能。”胡斌說，“過去說知識改變命運，可是現在應該說錢能改變命運。”女孩點了點頭，又說，“可是，我不能用你的錢上大學。”胡斌說，“為什麼？”女孩說，“我沒有給你做出任何的貢獻，不能白白地用你的錢。”

胡斌聽著女孩這話，覺得女孩誠實可愛，就一下把女孩拉在懷裡摟著，說，“你年輕漂亮，讓人喜愛，我想這樣做是我真地很喜歡你。”他見女孩被他摟著，並沒有表示出不高興和不情願，又對她說，“給我回西安當秘書好嗎，彆再乾這種又粗又累又掙不了多少錢的活了。”女孩猶豫了一下，用嚴肅認真的口氣說，“胡總你不會是在騙我吧？”因為她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

胡斌用發誓的口氣對她說，“我可以向你發誓，我是真心地喜歡你，很想把你的人生和環境改變一下。”說著，在她的麵頰上吻了一下。女孩欣然地點了點頭，說，“可是，這事讓你愛人知道了會不高興的。”胡斌笑了笑，說，“你彆怕，她咋能管得了我？”說著，把女孩抱在了床上，要脫女孩的衣服。可是讓女孩用手擋住了，說，“胡總，彆這樣，我還是個姑娘。”看著女孩用柔弱和懇切的目光在哀求著他，憐憫之情在他心中顫動了一下，他不禁有些慚愧，趕忙說，“對不起，我太冒失了。”讓女孩從床上下到了地上。

女孩讓他重新躺在床上，一邊給他按摩，一邊用十分抱歉的口氣說，“胡總，我這樣做，讓你很沒有麵子，你不會生我的氣吧？隻要你對我好，我一定會用真情回報你。”胡斌當然明白女孩這話，她並非是要回絕他，而是還不能完全相信他。女人隻有在得到了男人可靠的信任和依托時，才會向他們展露出她們的意願。女人對自己所擁有的最寶貴的東西，不可能因為你的幾句好話就心甘情願地奉獻給你。他雖然沒有如願，但聽著女孩這樣對他說話，他還是覺得挺高興。他對女孩說，“人都是感情動物，隻要你真心對我好，我也會用真心回報你。”

女孩顯然沒有意識到胡斌會對她如此喜歡，就用疑惑的口氣問，“胡總這麼有錢，這麼有風度，乾嘛會喜歡我這樣的人？”胡斌用迷戀的眼神看著她，說，“因為你年輕、單純、清秀、美麗。”女孩有些興奮，臉也有些紅了，又說，“可方姐也很年輕，比我漂亮。”胡斌說，“她是挺漂亮，可是她沒你年輕，沒你單純。”

女孩繼續為胡斌按摩，按摩到結腸部位，胡斌對女孩說，“你給我在這裡好好地按按摩，我的結腸有炎症，在西安各大醫院都看遍了，都沒看好。”女孩說，“那你每天下午這時過來，我好好地給你按摩。前兩個月，有個得胃病的老人，就是讓我用按摩給治好的。”胡斌說，“好，以後我每天都來你這裡按摩，要是你能把我的結腸炎治好，我就把你當神一樣地供著。”然後，就把皮帶鬆開，把褲子拉開，讓女孩給他在腹部按摩。

女孩在胡斌的結腸腹部按摩了好一會，讓胡斌腹部有種熱哄哄的感覺，有了這種熱哄哄的感覺，那種陰涼和隱痛的感覺就全然消失了。人隻要一沒病，精神狀態就覺得好了許多。隻是女孩的額頭沁滿了汗水，人也累得直喘氣。胡斌心疼女孩，讓女孩停下來休息。

女孩在水龍頭邊洗了洗臉，然後，給胡斌和自己泡了茶水，來到外屋的沙發上，拿出一包葵花子，讓胡斌嗑。胡斌隻喜歡吸煙，不喜歡嗑瓜子，可是為了讓女孩高興，他就陪著女孩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跟女孩聊著天。平時，他跟彆人在一起很少說話，可是，在女孩的麵前，就覺得自己有很多的話要說，說自己的事，說農村的事，說男女的事，說城裡的事。因為他們都是農村出身，上學不多，有著農村人的共同命運和夢想，所以，他覺得跟這女孩在一起，有著說不完的話。

時間過得很快，等方清雲從天頂山瀑布旅遊回來，打電話要胡斌回來開門，胡斌一看表已是下午五點半了，就趕忙離開了按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