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軍犬!

2019-01-14 作者: 毛三百
第369章 軍犬!

張森三天後終於還是出院了,雖然出院的時候人看起來像僵屍一樣,但是也算是出院了,不得不說淘寶賣的老鼠藥威力還是很大的,老鼠吃了死不死我不知道,反正張森差點死了。

張森點背也是點背,出來之後也不能暴飲暴食,因為後遺症比較嚴重的關係,他至少一個月都得吃流質食物。

而我們不得不麵對一個全新的問題,因為我們船上沒有病號飯,所以張森該怎麼解決流質食物這個問題。

順帶一提,流質食物方便麵不在其中,因為方便麵是油炸食品,有大量的油分。當然最關鍵的是,方便麵是非常不容易消化的,反而會增加腸胃的負擔。

所以想吃病號飯,隻有兩個辦法,一個自己買小賣部的八寶粥喝,一個就是自己去燒點什麼粥或者麵。

然而這兩件事情在船上基本上都完不成,於是張森回到大隊,第一件事情就和我們艦長商量,讓他去大隊的衛生隊休養一段時間。

然而一看他這種人就是沒有住過衛生隊的,就我們大隊的情況,哪怕是衛生隊的病號,隻要你有手有腳就得站起來乾活。

於是張森進入衛生隊的第三天,就被人喊起來讓他去門崗頂晚上的班。

講道理吧,我們大隊是我見過最沒有人性的大隊。

……

好的,既然張森去了門崗後,我們就先把它放一放,我們先說一下門崗的狗。

門崗的狗也是部隊的狗,那就屬於軍犬,但是因為我們沒有專門的養狗部隊,所以對於軍犬的調料……不對,訓練不是特彆的專業。

彆人的軍犬訓練有素,讓它站住站,讓它蹲就蹲,趴在那裡就會一動不動,彆人給的東西絕對不吃。

而我們大隊的軍犬就不一樣了,我們大隊的軍犬是隻母狗,母狗也就罷了,還一天到晚在外麵撒種,回來就是一窩一窩的生小狗。

本來我們大隊隻有一隻狗,隨著它儘情的撒歡,我們部隊的狗現在已經能夠組建一個營了。

當然了,雖然我們現在有很多狗,但是真正看門的還是原來那隻母狗。

有時候我經常會懷疑這隻母狗到底是不是真的在看門,因為它對外的作用並不大,比如說外麵有人來了,它連叫都不叫先撒丫子到處跑。

而一旦看見我們這些人回來,它第一時間會衝上來問我們要吃的。

大臉就挺喜歡狗的,所以一天到晚的喂這隻狗吃東西,本來大臉以為吃的時間久了,他應該和這隻狗非常的熟悉。

結果有一天他突發奇想的想要去抱一抱這隻母狗,結果被這隻狗咬了一口,無奈的去了寧德打了狂犬疫苗。

……

講道理,如果我真的要寫的話,我認為這隻狗的事情可能比我們身上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多,比如說它出名的戰績就是在糞坑裡遊泳,糞坑裡遊泳,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還把警衛連班長給拖了下去。

另外什麼搶彆人袋子,彆人丟手榴彈訓練的時候,它把手榴彈給叼跑了。類似的蠢事,我們部隊這隻狗都乾過。

那麼多年過去了,我已經忘記了這隻狗叫什麼名字,但是隻要是狗,我們現在都統稱它為旺財。

好啦,介紹完旺財之後,我可以說一說張森在門崗裡和旺財發生的那些不得不說的故事。

……

張森去了衛生隊,沒兩天的功夫就讓他去門崗那裡上晚班。

大隊的意思也比較簡單,反正他早上在睡覺,於是就讓他晚上的時候來門崗這邊開門。

講道理,我有時候覺得這個功能和狗好像也差不了多少。

剛聽大家應該都清楚吧,一般來說都有一個站著的人,還有兩個會在門崗裡麵的人。

到了比較冷或者比較熱季節的晚上沒有人管的時候大家都會偷懶,直接在門崗裡不出來,畢竟門崗裡麵有空調。

至於站崗那個巡邏位,那是給領導看的。

……

那一天一大早,我們正在體能訓練,體能訓練的時候,炮頭看我也跑不動,於是在我手上塞了份文件,讓我去門崗給張森。

好吧,隻要不跑步我什麼事情都可以乾的,於是我屁顛屁顛的拿著文件去了門崗找張森。

來到了門崗處,我才發現一個晚班是三個人一起輪流值勤。早上6點,有兩個人已經坐在門崗的前了。

我一看沒有張森,於是我就問門崗的兩位兄弟,張森在什麼地方?

其中一個門崗的兄弟站了起來,帶我走進了門崗的後麵那個房間。

那個時候我也才知道,原來門崗後麵有一個房間是可以睡覺的,也就是說三個人那個晚上是輪流睡覺,輪流在外麵,輪流坐門崗室這樣的形式。

那位兄弟一邊和我說話一邊打開了門,結果一打開門,那位兄弟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而我看著眼前的畫麵,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

“那個你們都有這種癖好嗎?”我一臉尷尬的問著門崗那位兄弟。

“我們才沒有呢,不過你們船上的人為什麼那麼變態?”

“我們船上都沒什麼變態,可能是他自己變態吧。”

“這倒也是,但是這是什麼樣的心理陰影。才會讓他那麼的變態?”

我們二人看著張森的床鋪,齊齊搖頭。

……

你躺在床上睡覺我並不驚奇,驚奇的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旺財居然也在床上。

好吧,旺財在床上我也不怎麼驚奇,但驚奇的是張森居然抱著旺財。

好吧,就算退一萬步張森抱著旺財我也能接受,但是這一人一狗正在嘴對嘴……好吧跳過一下,我就開始接受不了了。

那天本來我想把文件給張森的,但是我看他睡得那麼香的樣子,我也不想去打擾了。

更何況他臉上笑容傳達著撲麵而來的猥瑣。

那一天我把文件放在了張森的床頭,就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而警衛連的兄弟也非常識趣的沒有去打擾他的美夢。

……

之後張森回來後就養成了個習慣,隻要待在密閉的場所,就一定要把窗戶關牢。

講道理,我也不想知道他發生了什麼,而他自己也不想回憶當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男人的心底總會留一些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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