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陰魂不散呢。
“是。”
“正好,曲瑞臣住院,你來XX醫院吧。”既然三個人遲早要麵對麵談開的,那就索性擇日不如撞日。
東方雨先一步的去到醫院,並沒有急於將這事告知曲瑞臣。
隻是推著輪椅,將曲瑞臣推往醫院花園裡,裝作愜意地看風景。
“想說什麼?”從她一來,曲瑞臣就知道她有事想對他說了。
東方雨站在輪椅的後麵,有些驚訝,“有這麼明顯?”
“不明顯,隻是有心看的話,還是能發現到的。”曲瑞臣回頭看了看她,笑了笑,“你眉際瞅著呢。”
“我們談談……範子魚吧。”東方雨鼓起勇氣說道。
曲瑞臣倒沒有如她所料的露出驚訝表情,反倒很淡定地回望著她。
“你終於還是問了。”
“有些事談開了比較好,雖然我愛吃醋,但不想再吃莫名其妙的醋。”她垂頭,手緊握著輪椅手把,“可以說嗎?”
“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了。”曲瑞臣望著不遠處的花池,“我認識她的時候,隻知道她叫瑜,周瑜的瑜。”
東方雨像個傾聽故事的小孩子一般,一直都沒敢打斷曲瑞臣講故事的**。
她聽他講著,講他與範子魚之間的認識,講在怎樣的時刻裡相知相愛,講到範子魚‘死’去的時候,她自己的心也揪在一起。
直到講到最後,連東方雨都覺得被這樣的他感動。
因為曾經付出得有多徹底,所以現在就撇得有多徹底麼。
也許誰也無法接受,自己的全身心付出,換來卻是欺騙。
範子魚站在他們的不遠處,她到來時,他剛講到一半,那些被忘記過的記憶,隨著他的陳述,一點點的清晰的回蕩在腦海。
她忽然覺得自己很悲哀。
一個男人,如果他已經可以平靜地對另外一個女人說出他以往的故事,那說明他真的放下了。
而她……終究還是被放下了麼?
曲瑞臣,她終究還是失去了麼?
女人的直覺讓東方雨緩緩地回頭,看到範子魚擦試眼淚的動作,她皺起了眉頭。
範子魚什麼時候來的?她竟然都沒有注意到。
“來了。”做為即將與曲瑞臣結婚的人,東方雨露出女主人的架勢。
暫且忘記兩人是在竟爭的天秤上。
範子魚一身淑女裙裝,臉上化了淡妝,長發飄飄。
“瑞臣。”她燦笑。
曲瑞慮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頭,看到這樣的她,眼裡卻是平靜無比。
她穿著跟當年相似的裙子,一樣的長發,一樣的笑容……可是,他已經不會再因為這樣的她而心動了。
“你怎麼會在這?”曲瑞臣很平靜的問道,就跟問彆的陌生人沒什麼區彆。
既沒有驚訝,也沒有感動。
“我約她來的。”東方雨看到這樣的曲瑞臣,雖然有些意外,但是從心底冒出的歡喜還是控製不住的。
範子魚上前,看到他坐輪椅的樣子,看著他,“怎麼了?”
“沒什麼。”他說。“
三個字,卻讓範子魚的臉色無法控製的白了白,這種生疏的拒絕,讓她很內傷。
她擠出笑,“看來我來的有些多餘。”她望向東方雨,“聽說你們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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