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默……”東方雨有些無語，“我很抱歉。”
“NO。”齊默攤手，“道歉也不能改變的事。”
“齊默，這事與娜無關。”她總覺得，他將事情歸咎在了娜的身上。
然而齊默已經完全沒有想聽的意思，打斷她的話，“繼續談公事。”
東方雨很是無語，卻也隻得把事情放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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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決定結婚到舉行婚禮，也不過是短短的兩三周時間，緊間緊迫得有些怪異。
隻是心存心思的曲瑞臣和東方雨都不覺得這時間有什麼問題需要解釋的。
東方雨一直在想，結婚那天，曲瑞臣會不會難過，因為不能站著行禮的話，他是不是也可能發現到了什麼。
槍傷雖然要注意休息許久，但是從時間上來看，如果沒事的話，他應該要慢慢站起來走幾步了。
康複的步驟一個也不能落下，但是直到現在，她也沒敢將事情告訴他。
籌備婚禮的事有家人弄著，訂婚和結婚一起，大有速戰速決，以免夜長夢多的意思。
今天是曲瑞臣出院的日子，東方雨放下一切公務，趕往醫院病房，看到曲瑞臣已經換好平時穿的衣服，怔了一下，“換好衣服了？”
曲瑞臣坐在□□，點頭，“嗯。”
東方雨還發現，他連鞋子也穿好了，呃，他是怎麼勾到鞋子的？
想來應該是護士幫忙吧？她也沒往深處想。
推來輪椅，她垂頭撒謊，“醫生說你還要坐輪椅一段時間，那個……嗯，沒事的。”
她也不知道後麵三個字沒事的想表達什麼，更加沒發覺自己這樣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
所以她也看不到曲瑞臣淡定無比的樣子。
這不是一個這會坐輪椅的人該表現的模樣。
坐上輪椅，由她推著，曲瑞臣忽地非常煽情說了句，“如果這輩子由你這樣陪著，就算坐一生輪椅也沒什麼。”
聽到這話，東方雨眼眶卻紅了紅，手緊緊地攥著輪椅，“瑞臣。”
她該怎麼告訴他，他的腿不能複原，有可能一輩子也無法站起？
“我永遠陪在你身邊。”
“真的？”曲瑞臣背對著她，看不以她發紅的眼眶，眼淚在她的眼眶裡打轉。
“真的。”
“如果我騙了你呢。”
“嗯也陪。”反正她這會也騙著他，不是麼？
曲瑞臣拍了拍她的手，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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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時候，曲瑞臣的父母與東方雨的父母已經在商談結婚的具體細節，既然兩邊都要辦婚禮，美國這邊的全主權還是交給東方雨的父母的。
看到曲瑞臣坐著輪椅回來，未知真相的曲瑞臣父母呆了呆，“瑞臣，你……”
“對不起，阿姨，瑞臣是因為我才傷成這樣。”東方雨咬唇，愧疚地站在曲瑞臣的身後。
“小雨，這……瑞臣他……”
“媽，隻是腿傷了而已，已經沒什麼事了。”曲瑞臣給媽媽使了個眼色，“回頭我再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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