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過去以後,顯得有點緊張,甚至都不敢看一眼。
尼瑪,也不知道緊張個什麼?
難道是因為摸了下胸,所以有愧疚?
原本還以為會被罵,但沒想到的是,見我過來以後,寒霜當先在前麵帶路。
居然什麼都沒說,我也隻能在後麵跟著。
和上次一樣,一人一個電話亭走了進去。
在我們進去以後,電話亭再一次的快速下沉。
這一次有了心裡準備,所以並沒有太過緊張。
不過在出來的時候,卻是有很多人在看著我。
甚至還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最尷尬的事情,估計就是以為我聽不見,但我卻是剛好能聽見。
畢竟我的實力加強了以後,視力和聽力都加強了不少。
就算不認真去聽,隻要不是太小聲,我幾乎都能聽見。
“這就是那個殺人的家夥?看上去沒什麼特彆嘛。”
“可不是嗎?最關鍵的是,殺的人還是黑影的表弟。”
“這小子麻煩大了,哎,可惜了。”
在我和寒霜走過去的時候,周圍時不時傳來一陣陣的議論聲。
這讓我也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
昨天確實是衝動了。
但讓我再次選擇,可能結果還是一樣。
你可以傷害我,但傷害小芳他們就不行。
這是我的底線,也是我的逆鱗。
在寒霜的的帶領下,最後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房子外麵。
而在房子外麵此刻已經站滿了人。
都在等待著我的到來。
讓我沒想到的是,隨著我的到來,周圍的人們卻是開始歡呼了起來。
不像是在迎接一個殺人犯,更像是在迎接一個英雄。
這讓我看的有點懵逼,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在我順著寒霜進去的時候,裡麵居然是一個像是法院的樣子。
在最上麵坐著的是老大,張三炮。
而在他身後還有幾個看上去很嚴肅的人,應該就是陪審團了。
在下麵的左邊有一個台子,台子後麵有幾個凳子,此刻已經坐著一個黑衣男子,那不是黑影還能是誰?
在另一邊的台子卻是空無一人,想必應該是我坐的地方。
而在台子後麵就是觀眾席,此刻也是坐滿了人。
隨著我的到來,大家都朝著我看了過來。
麵對那麼多的目光,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此刻也開始緊張了起來。
要不要搞的這麼嚴肅啊?
在進去以後,寒霜當先朝著裡麵走了進去。
我也連忙跟在了身後。
一直走到台子哪裡坐下來以後,我才開始緊張的看了起來。
“好了。”張三炮見我坐下,出聲對著下麵說道:“人已經到齊了,那麼就開始今天的會議吧。”
會議?
聽見張三炮的話,我詫異的看了一圈。
這不管怎麼看,都像是審判,和會議沒一點關係吧?
“起立。”站在張三炮身邊的人突然站了起來叫道。
下麵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這讓我有點沒反應過來。
還是被寒霜被抓住了肩膀,才站了起來。
“現在開始會議,大家保持肅靜,坐下。”那人說完對著我們鞠了一躬。
下麵的所有人都禮貌的回了一個。
然後才齊刷刷的坐了下來。
在大家坐下來以後,張三炮才再一次緩慢的開口。
“今天開會的主要目的,是關於殘殺異能者的事情。”張三炮嚴肅的說道。
我也連忙認真的聽了起來。
不管怎麼樣,殺人都是重罪。
哪怕現在不一樣,但犯罪了就是犯罪了。
而且我也是一個普通人長大的。
所以已經做好了認罪的準備。
但有一個條件,能不能等我做完了自己的事情再說。
已經就要求緩期執行。
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畢竟不找到神秘女孩,那麼這個世界就還處在危險之中。
“整個事件的前因後果,我們已經打探清楚,整個的過失雖然是對方的不對,但天淵殺人就是不對,你現在有什麼話要說?”張三炮看著我問道。
“我沒什麼話說,但在頂我罪之前,請求緩期執行。”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聽完我的話,張三炮朝著黑影看了過去:“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難道我表弟就白死了嗎?”黑影冷冷的問道。
“你表弟麵對我們工會的身份,視而不見,這點有人作證,之後又想殺了他,最後被反殺,這些你沒意見吧。”張三炮詢問道。
“沒有。”
“雖然規定了工會之間不能互相殘殺,但你表弟不是工會的人,而且還有錯在先,所以現在判決,天淵一個月之類無條件執行十個任務,將功補過,你有意見嗎?”張三炮再一次朝著黑影問道。
“未免太輕了吧?”黑影帶著不服氣的語氣說道。
“你有意見?”
“不敢。”黑影連忙低著頭回道。
“很好,沒意見就好。”張三炮說完,再一次朝著我看了過來:“念在你是初犯,而且還是對方有錯在先,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就免除了死刑,但該罰還是要罰的。”
這是我怎麼也沒想到的情況。
雖然我算是過失殺人,但殺人了就得受處罰,但沒想到居然不是坐牢。
是勞改。
不過勞改就勞改吧,最少還是自由的,絲毫不影響我做任務。
對於我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看來隨著各種變異的出現,一般的法律已經對我們變異的人,沒那麼大的約束力。
做錯了事情,就隻能麵對民間組織和上麵的特殊組織才能管理。
這對於我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情,我連忙站了起來:“謝謝,謝謝組織對我的信任,謝謝大家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
但詭異的是,周圍的人,卻是沒一個和我一樣開心的。
就連身邊的寒霜都安靜的坐著,像是有什麼心事一般。
而身後觀眾台上的人們,也是帶著可憐的眼神看著我。
這讓我一時楞在了哪裡,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是怎麼了?”我朝著一邊的寒霜問道。
而寒霜卻是淡淡的說道:“你雖然活下來了,但這隻是程序上的步驟,就在剛才,你被下了死亡挑戰書。”
寒霜說完指了指空中。
我連忙朝著空中看了上去,隻見此刻空中有一個黑色的信封。
信封被黑色的氣息包裹著,而上麵一個紅色的“生”字,被狠狠的劈開,看上去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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