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見到百花娘娘,大門口還有不少人往裡麵擠,這樣一來,冥小七很難在出去了。
可偏偏,那道目光像是粘著她一樣,似乎不曾挪開。
冥小七突然一愣,不對啊,她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為什麼不敢看他。
這麼一想,冥小七便抬頭挺胸,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往前麵走去。
溫恒見到聽雪,雖然她蒙著麵,但能看出她是一個美人。
黃天霸彆有深意的眼神在幾人身上來回打量。
“剛剛聽雪姑娘的舞蹈在配上皇兄的《陌上花》,真是絕配啊。”溫恒讚歎道。
聽雪故作嬌羞,目光不離溫鈺,心下卻是一驚,太子殿下的《陌上花》,都怪那個女人,不然與太子殿下合奏的就是她了。
“奴家也沒有想到太子殿下會親自為我奏樂。”
“……”空氣莫名的安靜幾秒。
黃天霸皺了皺眉,“聽雪,你誤會了,奏樂的並非太子殿下。”
聽雪臉色微僵,有些尷尬,見溫鈺似得沒有聽見,鬆了一口氣,“我就說嘛,剛剛那曲子怎麼聽都不如太子殿下的好。”
聽到這話的溫恒心下不悅,雖然這聽雪是長的漂亮了些,怎麼他感覺對方似乎是故意勾搭他大哥來的。
溫恒不想拆她的台,也是順著接了下去,“和聽雪姑娘的舞姿相比,琴音的確一般,畢竟聽雪姑娘的琴技可是眾所周知的。”
溫恒給聽雪台階下,但作為當事人溫鈺卻直接問道,“這首曲子本宮隻彈過一遍,聽雪姑娘作為藏春院的花魁是怎麼比較出兩者不同的。”
如此犀利又一針見血的問道,讓聽雪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她當然沒有聽過溫鈺彈奏過,所以根本不知道剛剛那首《陌上花》和溫鈺誰更勝一籌,她不過是想借此機會能和他多說幾句罷了。
“看來我們太子殿下還是和當年一樣毒舌啊。”黃天霸晃悠這手中的折扇。
感受到空氣中微妙的氣氛,他趕忙出來打圓場,“聽雪不必難過,想當年我們在一個學院時,就連當初的長安郡主都在太子殿下的手裡吃過虧呢?”
聽雪感激的看了眼黃天霸。
溫鈺垂眸,幽深的眸子一下子深邃不少,不知是不是他們的錯覺,總感覺他好像生氣了。
不過也不至於啊,那個人已經死了四年了。
“不要拿她和雲七七比較,從本質上就有不同,更何況本宮說的是事實。”
黃天霸愕然,好吧,您是老大,您說了算。
一旁的溫恒傻眼了,剛剛是誰告訴他人沒有貴賤之分的。
是誰!說出來他保證不打死他。
不過大哥,你把人叫過來,該不會就是為了羞辱人家一番吧。
聽雪沒想到對方如此不給她麵子,好歹她也是集完全寵愛於一身的女子,多少男人想要得到她,她都不屑一顧。
她深吸一口氣,“奴家自然比不上長安郡主,不過人死不能複生,太子節哀。”
話說到這裡,她笑了笑,“奴家雖然沒有聽過太子殿下彈過《陌上花》,不過既然是太子殿下所著,想來定不是俗人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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