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確從這新鮮的食材中看到了商機,但若運不回去,這也是枉然的。
有些人不由的心生惋惜之意。
到是那應管事卻仍不動聲色的端坐在那裡,瞧了曆顏半晌,才道,“曆娘子可有辦法解決?”
應管事不相信曆顏會放著送上門的生意不做,她之所以提出這人問題應當是有其她的想法。
既然人家不願直說,那也隻能自己來問了。
“辦法到不是沒有?”
曆顏見幾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這才緩緩的道,“筍子運不回去,但我可以教你們如何去筍子中原有的苦味。”
瞧著原本一臉沮喪的人,瞬間精神百倍。
曆顏才接著道,“筍子這種東西不難取,我想各位都清楚,難的不過是如何祛除當中的苦澀之味而已。”
都是南來北往有見識的人,曆顏說的他們能不清楚,而他們更清楚的是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既然這事由應管事牽的頭,這些問題自然還是由應管事來提。
“曆娘子這方子打算如何賣?”
“這要怎麼賣還得看各位的意思,就不知是應管事個人想買還是在坐各位都有此想法?”
賣給一個人和賣給多個人自然這賣法也是不同的。
原本看似穩固的團體,在曆顏一句話後分崩離析。
誰心裡沒有自己的小心思,若是弄到獨家秘方,他們完全可以在各個城鎮建作坊,那所謂的運輸問題便不是問題了。
瞧了一眼身邊蠢蠢欲動的人,應管事眉頭不自覺的擰在一起。
原以為一個村婦,便是偶然間弄到了筍子去苦味的法子,便是哄不得她的秘方,但談成一筆買賣絕對不成問題。
而來之前他們已經打聽過了,知曉他這筍子的賣價,之所以一同來此不過是擔心,她一個人手中沒有多少存貨怕被人搶了先機,另一方麵就是想壓壓價。
可誰知道這女人一點也不比他們這些久經商場的管事差。
隻怕她心裡也很清楚,她一個女人家若真是接下大宗買賣隻怕也隻能守得了一時。
不僅一開口就同意賣方子,甚至幾句話下來,還把他們這些臨時聯組織在一起的人推到了競爭的位置。
雖然不至於為了一個筍子去得罪這些人,畢竟這生意場上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利益往來。
但隻要他們不再一條心,她便有利可圖。
應管事想通這點,便朝著身邊的人打了個稍安勿燥的手勢。
“那曆娘子不妨說說賣給一個人怎麼個賣法,賣給多個人又是怎麼個賣法?”
“簡單,若隻賣給一個人,自然是價高者得,若是賣給多個人自然隻能按地區來賣,每個郡隻賣一人,買到方子的人了隻得在這一郡之地經營,若在其他郡縣也有生意的,亦可以一次多拿幾個郡縣的經營權。”
“曆娘子這主意雖不錯,但要怎麼保證其他人不會越郡呢。”
應管事這問題到是一針見血。
“應管事說笑了,在位的都是生意場上的老前輩了,白紙黑字簽下的契約,我能都能信的過諸位,諸位難道信不過自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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