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喬嬸說,這父女倆都是外來戶,餘父十幾年前獨自帶著閨女來城裡落戶,在城裡一家鏢局找了份鏢師的活。
餘家就住在離喬嬸他們家不遠的地方,也算是近鄰了。
這閨女可以說是喬嬸看著長大的,人品如何喬嬸自然是敢打包票的。
至於為何高齡不嫁,除了容貌上的問題,便是受了其父的拖累。
原本這姑娘早早也是訂了人家的,及笄之後便要出嫁,可沒想到在此之前餘父卻出了事。
一次押鏢途中遇著了悍匪,鏢物全丟了不說,鏢師也死傷大半,餘父僥幸留下一條命,可從此之後便沒有下過榻。
而也因這次丟鏢的事,原本的鏢局更是賠了個乾淨,老鏢頭身殞,鏢局也開不下去了。
自然也無銀錢給這些鏢師安家了,原本還算有些底子的餘家,也因餘父的傷,慢慢掏了個乾淨,餘父也沒熬過那個冬日。
原本與餘若男訂親的那家,也因她堅持不肯在餘父喪日百日內成親,執意為父守孝三年後不肯再等,與之退了親。
如果三年孝期已滿,她已無所依靠,又無祖產,自然是要另尋活計。
喬嬸也是看曆顏為人厚道,而那餘若男也是個勤快的才想把人介紹到她這裡來。
曆顏聽完關於這餘姑娘的事,到也沒有什麼表示,畢竟這世道本就艱難,像餘姑娘這樣的處境的人亦不是哪一個,而她能安然渡過三年孝期,相信也還到絕境。
但她的確是要請人,與其找不認識的人,到不如找這種知根知底的。
雖然姑娘不如媳婦子用起來方便,但若有什麼過人之處,到也無不可。
於是,曆顏便又問道,“喬嬸,這餘姑娘可有什麼長處?”
喬嬸聞言垂目想了片刻才道,“若男丫頭,從小和她爹學了些把式,力氣也比常人大些,若是讓她到你這做活,尋常三五個地痞絕不敢上門尋釁。”
曆顏到是沒想到,這姑娘竟是個會武的,這到是不錯,若真是有些手段,就算以後老王家人過來尋事,她到也可以丟得開手。
比嬌滴滴躲在身後,還要她護著的強。
曆顏心下滿意,一想到喬嬸明天就要走,這打鐵還得趁熱便對她道,“嬸子,不知方不方便把人領來我見見?”
喬嬸自是滿口應下,“好唻,我這就去,正好午時忙的時候也讓她給你添把手,你看看她做事怎麼樣。”
曆顏也是這個意思,連連道了謝。
喬嬸這一走,雖說早上吃麵的人不是很多,但曆顏一個人又要擀麵,又要招呼客人,還真是有點忙不開,也越發的堅定了她要找一個人的想法。
不過,大半個時辰喬嬸便領著人回來了,再好這會子,也很清閒。
曆顏剛看到餘若男裡也嚇了一跳,乍一看簡直就是女版的肖騰嘛。
往那一站一身的豪邁氣息,完全不亞於那人,隻是不知肖騰刮乾淨胡子會不會就是這樣。
曆顏神思一恍惚,那餘若男似乎便看出了點什麼,有些緊張的往喬嬸身邊靠了靠,似乎是怕曆顏不要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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