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爹爹和女兒都來為難她,曆顏還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這種易招黑的體質了。
話說做戲做全套,這衙役也是個戲精,看這情形自然是符合自己現在的身份厲聲嗬斥。
“大膽,王小姐是什麼人,豈是你想見就見的。”
蔣氏見他不信,一時慌了神竟威脅起衙役來。
“我和王小姐很熟,她要知道你們把我關起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少胡亂攀扯,王小姐可是今年的秀女,要進京侍奉當今聖上的人,怎麼可能會認識你這種人,再亂說小心你的舌頭。”
這話聽著是在為那王小姐辯護,實則,是把有關王小姐的信息告知曆顏。
曆顏伸手去撫自己已然翹起的唇角。
她已經想起這個王小姐是誰了,若真是她會與自己作難就不奇怪了。
誰讓她上趕著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惹自己呢,小懲大戒也不算過份吧。
原以為以那小丫頭的脾氣絕對不會忍這麼久的,害自己都快把這茬給忘了。
曆顏知道自己想知道便沒有再理會蔣氏了,而是往牢房更深處走。
蔣氏這才看出不對來,扒著棚欄上朝她這邊看去,隻見那衙役打開牢室的門,曆顏款款步了進去。
蔣氏這才反應過來,曆顏根本也是被抓起來的。
剛想出言諷刺兩句,卻不知從飛來一隻小蟲子,隻覺得脖子上一陣麻癢便兩眼一翻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曆顏看著這布置的雖然簡陋,但卻也不比她那茅屋差的牢房,若不是柵欄就在眼前,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牢裡。
靠牆一張能容一人坐臥的木榻,上麵鋪著乾淨鬆軟的褥子,榻尾一床被子疊的整整齊齊。
牢房正中央擺著一桌一椅,桌上擺著茶壺和杯子,桌子一角還放著油燈,讓原本隻靠十步一隻火把照明的牢房看起來不那麼昏暗。
衙役等她進去,才從外麵將鐵鏈掛上卻沒有上鎖。
曆顏瞧著也沒有其他人在,便放心的問道,“這東西也是你們老大準備的?”
“不是,是我家夫人吩咐的,老大不在城內,隻知有人與曆娘子作難,尚不知您入獄的事,縣太爺不在衙門,夫人無法插手衙門公務,便讓人給曆娘子送了些東西。”
曆顏自知自己與縣太爺夫人並無半點交集,她能眷顧自己自然是受人所托了。
“替我謝謝縣太爺夫人!”
“曆娘子不必客氣,老大已經替您謝過了。”
聽他再次提起他家老大,曆顏尋思著,自己認識的人中會被彆人稱作老大的似乎隻有那個人。
“你家老大可是肖捕頭。”
那人一幅除了他還有能誰的表情,重重的點頭,給了曆顏一個肯定的回答。
“正是!”
也難怪彆人總當他是土匪出身,就他那形貌不提,光這些人對他的稱呼也很容易讓人誤會。
說完,那人再次衝曆顏抱拳道,“請曆娘子安心在這裡歇一晚,明天自有人會替您平冤。屬下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曆顏福了福身子,隻還是她第一次用這種禮數,還有點彆扭。
那人明顯不敢受,側了側身子,躬著腰退了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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