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一臉與有榮焉的道,“這要多虧我們大人啊,以往這小偷小摸什麼,隻要有人犯了事,都收押在牢裡,自我們家大人到了穀城後,便將收監改為勞役,大人說了那些人犯了事,若隻是收監根本起不到威懾的作用,甚至因為牢裡有吃有喝還不用乾活,就有些好吃懶做的人把縣衙大牢當成他們混吃混喝的地方,更加變本加利的作惡,反正就算被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自從大人將收監變成勞役,那些因作奸犯科被抓進來的人,會根據所犯的罪判處多長時間的勞役,然後把人押往一處集中改造,而有這些人服役,又可減少本地居民的徭役,這可是利民的大好事啊。”
曆顏一邊吃著飯菜,一邊聽她細數這縣太爺的豐功偉績,還真彆說這上任還不足一年的縣令大人,的確很有幾分見識,也很有膽識,若換成一般人,就算有此想法,隻怕也不敢輕易施為吧,畢竟這樣的改革一個弄不好,就會遭言官彈劾,旁的不說,這一個無視朝庭律法的大帽子扣下來,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曆顏不禁暗間尋思著這縣太爺的後台來了,畢竟,這縣丞有知府這個後台,若是縣太爺背後無人,隻怕整日隻夠應付這些給他拖後腿,穿小鞋的了,哪可能這麼快在此地站住腳,還能乾出一番政績來。
不僅僅如此,曆顏更加好奇的是這肖騰到底是什麼來頭,不緊縣丞要給他麵子,就連縣太爺似乎也挺待見他的。
前些日子曆昊的事她可還沒忘記呢,按理說這縣丞也算是他的上峰了,自己想乾點什麼勾當哪輪得著他一個捕頭管的。
彆說他還有知府這個後台,便是沒有,他在此地也些年頭了,可謂是樹大根深,一個才進衙門半年多點的小捕頭能奈何的了的。
用得著要乾點什麼事還背著他的嘛。
彆問曆顏是怎麼知道,縣丞是趁著肖騰不在城裡對她下手的,她還沒自戀到以為身為本城權利中心的人對付她一個鄉下農婦還需要選日子。
那麼他顧忌的隻能是另有其人,剛巧這時候肖騰就外出公乾不在城內,偏偏他前幾天還為自家二哥向縣丞大人討了個人情。
這巧合太多了,恐怕就不是巧合這麼簡單了吧?
更何況,曆顏自認還是有點自知知明的,可不認為自己有哪一點能吸引從未蒙麵的縣太爺夫人,讓她不僅給自己準備一應起居用品,還親自洗手做羹湯的。
之前自己在說要謝縣太爺夫人時,那衙役就說了肖騰會替她謝的,可既便是這樣,肖騰身為捕頭,在縣太爺麵前充其量也不過是其下屬,又何德何能讓縣太爺夫人洗手做羹湯的。
這古人可以十分講究身份地位的,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這縣令和捕頭差的可不隻一級,而縣太爺夫人的行為卻明顯帶著一種討好的意味在裡麵。
嗬嗬……
曆顏現在到十分疑惑,這肖騰究竟有什麼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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