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告了!”
說完便忙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就往公堂外衝去。
隻是這滿堂的衙差也不是吃素的,若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跑了,那他們還要不要混了。
這人還沒到門口,就被人給拎了回來。
看著被丟在自己腳邊的人,曆顏朝旁邊退了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笑容親切道。
“那可不行?這裡是公堂,豈是你說告就告說不告就不告的地方,你把王大人當成什麼了?”
王縣丞此時臉色也十分的難看,他之前不知道這曆氏有宣武候這個後台,被她下了臉也就罷了,現在卻被這麼個狗東西打臉那能不惱。
積聚到現在的怒火,幾乎就要全數噴發而出。
鐵蛋見自己跑不了,馬上就變乖了,忍著疼重新跪好,看到王縣丞積怒的臉色,立馬變得乖覺起來,也不敢耍花樣,老實的招供道。
“大人我錯了,我不告了,我就是看曆娘子那鋪子生意好,想訛點銀子花花,並沒有中毒,真的,請大人明查。”
緊接著便是一陣陣“砰砰砰”的磕頭聲,曆顏都替那地板覺得痛,畢竟這地板又沒犯錯,憑什麼被人用腦袋這般狠砸。
王縣丞氣歸氣,但到底理智還在,現在既然鐵蛋已經認罪,他就該重拿輕放,借坡下驢,畢竟這事經不起細審,若真是發作的狠了,誰敢保證這人不把他給抖出去。
“如此……”
隻是他算盤打的挺好,那也得有人原意給他這機會才行。
曆顏還沒開口,便聽宣武候沈皓,狀似好奇的傾身向前,看著鐵蛋問道。
“那你剛剛說你體內還有餘毒?”
能讓縣丞大人都忌憚幾分的人,哪是他這種升鬥小民能得罪的起的,鐵蛋可是絲毫不敢隱瞞的合盤托出。
“沒、沒有,我就是在藥鋪買了個毒性輕的毒藥抹在衣袖上,原想著若是大人要找大夫給我驗毒,我就借擦汗的機會,舔上一點,等大夫來了,自然就會有些輕微中毒的跡像,說是餘毒未清也能說的過去。”
沈皓聽他這麼說,不禁又雙手交疊放在膝頭,整個人歪進椅子當中。
看了身邊的人一眼,才不僅不慢的開口
“紅薔。”
“是!”
紅薔應聲領命,端著案幾上王縣丞喝剩的半杯茶水便朝鐵蛋的雙袖潑去。
陏後上前一把抓住他的上臂像外旋轉一圈半,直到把那人痛的齜牙咧嘴,口中直呼痛,才從頭上拔出銀簪朝那被打濕的衣袖探去。
瞧著簪尖發黑,隨即也冷下臉來,轉身將簪子呈到宣武候麵前。
“回主子,他衣袖上的確沾了毒藥。”
宣武候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轉臉看向王縣丞問道。
“王縣丞,這算是誣告嗎?”
王縣丞此時更是點頭如蒜搗。
“算!算!”
犯人自己都認了,他還能再說什麼。
隻是他總覺得這宣武候似乎早就知道了什麼似的,沒由來的陣陣心虛。
隻能用寬的衣袖不停的抹著額頭的汗珠。
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被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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