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到了另一件事,覺得很奇怪,沈皓看起來似乎和他夫人感情很深。
現在他夫人因為水匪差點一屍兩命,按常理沈皓現在就算不能親自帶兵征討水匪。
也不至於什麼事都不做吧?
那人怎麼看橫看豎看,她也沒看出來會是個好相予的啊。
彆問她是怎麼知道的,從他還能放任沈從到她麵前打混,就能知曉他私下並無什麼動作。
當日沈從負責護衛沈夫人,若他真要為夫人報仇,沒有什麼人比沈從更了解當時的事,他就不該那麼閒。
曆顏這還正想不通呢,一時根本沒有想的太多,這就被人鄙視了,心裡也不禁十分委屈。
不過她也不可能被這點事給打擊道,鐵了心要打聽點消息。
不知為何自從上了船開始,她這心裡就一直覺得很不安。
總覺得這次的事,不可能太順利,可左思右想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頭的,思來想去也隻想到紅薔說過的水匪一事。
“這不就是很少出門嘛,哪有您老人家見多識廣。到是讓你笑話了。”
曆顏訕笑著捧了那船家兩句,原本就覺得自己比較有見識的人,這下更是找不著北了。
不管曆顏問什麼更是知無不言。
不過當曆顏再次提起水匪之事,仍表示這不可能。
曆顏見他神情不似作偽便沒有再追問下去,反而讓她注意到一件比較有意思的事。
那便是每當她提起水匪兩個字,那叫錢串兒的少年,便變的有些坐立不安。
從穀城出發到錢家莊,也不過就半個多時辰的水路,也就說會話的功夫,船便靠了岸。
船隻停靠的地方,也不過就是普通的渡口,與穀城那邊的碼頭,有所不同,隻有一座破敗的草亭供旅人歇腳。
曆顏原先就覺得哪裡不對,現在終於反應過來。
穀城有貨運碼頭啊,為什麼剛剛那船家卻說水匪的船隻進不來?
曆顏想不明白,這無緣無故的船家為何要騙她,突然又想起剛剛在船上時錢串那緊張的樣。
不禁頓了頓腳步,等錢串兒與她並肩時才問道,“你剛剛在船上時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錢串兒原本以為這事過去了,沒想到曆顏還會問,於是乎,下意識的看了劉老三一眼。
劉老三被他看得莫明其妙,不禁道,“曆娘子問你,你知道什麼就儘管說,看我做什麼?”
“劉哥,這事我說了,曆娘子不會生我的氣吧?”
錢串兒這在找劉老三要保證呢。
曆顏不禁好笑的看了這猴精一眼道,“不用你劉哥給你作保,我可以保證不會生你的氣,說的好了,還有賞錢。”
錢串兒見曆顏真不是那小心眼的人,這才放心道,“曆娘子打賞已經夠多了,賞錢小的就不要了,由你一句話,那我也放心說了。”
“這問行船的人水匪的事是犯了忌諱了?這做水上營生的人為求平安,多半都會暗中與那些人有些來往,定期送上些孝敬銀子,甚至有些人本就是行當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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