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餘若男,她沒被抓自然是好事,曆顏現在隻希望她千萬彆衝動。
最好是能將官府的人給引過來。
隻是現在這種情況,依賴旁人是最不明智的。
她曆顏從不是坐以待斃之人。
瞧著錢串兒吃的正帶勁,曆顏也沒打算叫他過來,而是與劉老三在一邊商量起來。
“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這東興莊絕對和江上的水匪有關了,即便這裡不是他們的老巢,也是一處秘密據點。剛剛我說的那些他們必不會輕易相信,按常理定會派人先去穀城打探。
若是幸運的話,宣武候的人有所警覺或許聯合官府會順藤摸瓜過來剿匪,但也有可能在官府的人來之前,我們就被滅口了。”
“曆娘子,你有什麼主意。”
“從這裡往返穀城再加上打探消息,這一來一回的時間加起來,最早也得晚飯後才能回來,遲則要到明日一早,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得想個法子在此之前逃出去。”
說著曆顏又返回到桌邊將那壺沒用完的酒到了一杯出來,用手指沾了酒液,在劉老三麵前的茶幾上畫了起來。
“剛剛進來的時候,我剛剛留意過,這院子應當有三進,而我們所在的地方卻是中間,出了這個院子外麵還有一層院牆,我們若想神不知鬼不覺的翻過兩重院牆幾乎不可能。
我是這樣想的……”
曆顏示意劉老三附耳過來。
旁人聽不到曆顏在說什麼,隻見到劉老三不住的點頭。
隻是當曆顏在說到傍晚時分,看守的人換班吃飯的時候動身時,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忍不住問道,“會不會有點冒險?”
“會,但入夜後防守會更加森嚴,想走就更難了。”
曆顏不會為了說動劉老三,就故意將這計劃的危險性往低裡說。
劉老三沉思了片刻便一臉堅定的道,“好,我聽你的。”
說著又看了一眼正吃的一臉油膩的錢串兒問道,“那他呢?”
“走的時候帶走就是,不必節外生枝。”
說到底曆顏還是有些信不過他的。
劉老三亦是如此,聽到曆顏的話,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而與此同時,離此地二十多裡開外的地方,一人正坐在大帳當中,聽著半跪在地回稟道,“爺,屬下以項上人頭擔保沒有看錯?”
原本端坐的人,聞言不禁拍案而起,一把抓起桌上的東西往臉上一貼,就往外走。
隻是還沒出大帳,便被身邊的人攔了下來。
那人虎目一瞪,攔他的人被嚇的小心肝撲通撲通不停的亂跳。
可便是這樣,也沒敢退後,而是有些怕怕的指著他的臉道,“爺,胡子……貼歪了。”
說著還從懷裡摸出一把小巧的銅鏡遞到那位爺麵前。
果然,原本應池出現在銅鏡裡的該是狂放不羈的壯漢,可現在卻因為那胡子,顯得十分的好笑。
肖騰一轉臉,便見一眾下屬個個肩膀抖的像是都要頂不住那顆腦袋似的。
就在他怒火升騰之際,卻聽帳外一陣悠長的聲音傳來。
“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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