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氣正好,這酒席便直接擺在了院中。
沈皓原本是想找肖騰討人情的,順便敘敘舊,卻沒曾想他會邀縣太爺一同前往。
現在這情況,有些話可就不好說了。
不過,他到也不是很在意,到是看到席間肖騰一個勁的給縣太爺敬酒,不禁有些好奇。
隻見他眯著眼看著你來我往的二人,待到一輪間歇,沈皓才冷不丁的出聲問道,“肖騰,你這猛的給縣令大人敬酒,若不是有什麼事相求吧?”
沈皓原本隻是開玩笑,沒想到卻真的一語中的。
隻見肖騰老臉一紅,有些吱唔的道,“的確是有事要請大人幫忙?”
縣太爺也被灌了不少了,見在坐的也沒有外人,不禁像肖騰拱手作揖道,“不敢當一個‘求’字,下官儘當歇儘全力。”
沈皓舉著杯,仰頭一飲而儘杯中酒,不禁捶了肖騰的肩膀一下道,“好你的肖騰,有事求人,卻舍不得一頓水酒,竟到本候的席麵上借花獻佛來了。”
他這一句隻有了三分力氣,不過到底是習武之人,又正好打在肖騰受傷的肩膀上,他不禁吸了一口氣,卻沒與沈皓計較這事。
反到是笑道,“這事可怨不得我,本來我都讓人去準備了,偏巧你這時派人下了貼子,我若不來豈不是駁了你宣武候的麵子。既然如此,借你的酒席替爺辦件事,不是正好。”
沈皓聽完不禁翻了個白眼,猛得又灌了一杯,才沒好氣的道。
“怎麼不摳死你?”
肖騰聞言也不甘示弱。
“說的好像你不摳似的,那還與我計較,這酒席是誰花的錢乾嘛?”
縣太爺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他們自己不覺得尷尬,他都覺得自己夾在當中挺尷尬的。
借口喝多了,出去醒醒酒,出去躲一會,等他們吵完了再說。
宣武候聞言揮揮手讓他自便,便又將矛頭,指向肖騰。
“本候摳怎麼了?本候現在可是有媳婦、孩子要養的人,摳點不正常嗎?”
肖騰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成事了,卻被這家夥給打斷了,也憋著一口氣呢。
現在人也溜了,也不知道今天還有沒有機會開口,也不禁有些惱怒的瞪了眼沈皓,懟道。
“照你這麼說,爺摳那也是應當的,爺要娶媳婦,這省下來的錢,好給媳婦下聘。”
肖騰這話,差點沒把沈皓嚇到,手抖一杯酒灑了半杯到了身上。
“你說什麼?”
沈皓也管不了許多,直接將杯子一放,隨手一抹身上的酒水,便忙追問道。
“你要成親?你這萬年鐵樹終於要開花了?”
“滾,爺成親有那麼稀奇嗎?”
肖騰就不明白了,他不就是想成個家嗎?用得著一個個大驚小怪的。
然沈皓卻是揚起一張八卦臉道,
“稀奇,實在是稀奇的很啊?”
說完還把著肖騰的手臂追問道。
“和本候說說你要娶誰家姑娘?”
肖騰一把撫開手臂上的手,被一個大男人這樣抓著手臂,怎麼感覺都很奇怪。
“誰和你說是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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