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顏看著夏氏,許久眼睛都沒眨一下,直到夏氏被她看的不自在,這才收回目光。
隻是心中卻是一片感慨,她娘那麼對她們母子,她到現在還能想著她娘,這樣的好兒媳隻怕打著燈籠也難找。
她是真不知道她是最近半年是中了什麼邪。
像大嫂這樣好的兒媳婦不知道珍惜就罷了,偏偏還一心向著蔣氏那個混不吝。
便是被她害得差點失去唯一的孫子,也不見她有半分悔意。
夏氏被曆顏這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窘迫,不自在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曆顏笑著搖搖頭道,“沒什麼?我會好好勸勸娘的,二哥也在府城,這次過去正好能陪二哥過中秋,到時一家人能在府城團聚豈不是正好,想來娘不會不去的。”
夏氏聽她這麼說,自然也放下心來。
一心盤算著,還要做些什麼一並帶著路上吃。
到是站在一邊的紅俏,默不作聲的垂著頭也不知在想什麼。
曆顏轉頭看向她時,隻見她緊緊絞著手指,若那不是長在她自己身上,曆顏都快懷疑,她是不是要把它絞斷為止。
“紅俏怎麼了?”
曆顏有些不明白,這丫頭是要乾什麼?
曆顏叫了好幾聲,紅俏這才反應過來,有些驚慌失措的就要跪下謝罪。
“不許跪!”
她雙膝已經向前彎曲,若是曆顏這聲遲了一息,隻怕這丫頭已經跪下了。
“行了,有事說事,動不動就跪算怎麼回事?”
曆顏這話說完,夏氏已經就近將人拉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曆顏也是渾渾噩噩在這裡當了幾年地地道道的古代人,對於這些規矩禮儀到沒有什麼反感的。
畢意入鄉隨俗嘛。
隻不過,她這人比較怕麻煩,紅俏這一跪過後畢竟是一大段的請罪的話,然還要不是請她息怒,就是請她罪罰。
半天也說不到正題上去,她不過是想知道這丫頭剛剛在發呆想什麼而已,可不想整出一堆麻煩事來。
紅俏站定,低著頭不敢看曆顏,卻還是如實的回道,“回娘子的話,奴婢是在想娘子去府城要不要奴婢隨行伺候。”
紅俏一緊張,連自稱奴婢也不覺意。
曆顏眉頭緊了緊也沒糾正,隻是怕她現在一開口,這丫頭又要跪下了。
不過曆顏到是聽明白了紅俏的言外之意,“你是不是不想去府城?”
曆顏想起當日在伢行聽到掌櫃的說過的話,這丫頭是怕去府城遇見熟人吧?
曆顏頓時心中覺得好笑,這府城那麼大,除非她遍地熟人,否則哪那麼容易就遇上的。
再說了,就算遇上又怎麼樣,她那點子事自己都知道,當初沒因這事不要她,現在也不會因為這些事棄了她,真不明白她還在擔心什麼。
其實,曆顏不知道的是,紅俏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擔心因為自己曆顏被人看輕了。
隻是這話,她卻無論如何也沒法說出口的。
“也罷,你不想去便不用去了,你這幾日就好好跟著周管事學認字吧,回來我可是要考你的,若是周管事說你沒有用心,到時你可就彆怕我狠心,將你退回伢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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