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疑問的語調,但曆顏卻說的十分篤定,不是因為她知道這考題為何,而是能讓考生用這種方式夾帶進考場的也隻有考題而已。
曆啟原還有些搞不清楚,可聽到曆顏的話,也不禁驚的微張了一張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漆盒中怎麼會有考題?”
“那就要問你啊?”
曆程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責問道。
曆啟這下更懵了,再瞧著曆程這眼神,連連擺手道。“我不知道,我肯定沒有考題,這不是我放的?真的,你們相信我!”
說完又一臉肯求的看著二人。
曆顏瞧著他被嚇的不輕,也知道曆程並不是不信曆啟,便替他解釋道,“小五的意思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要問你,你這漆盒是什麼時候被人給掉包的,你都不知道嗎?”
“掉包?不可能啊,這就是我的漆盒啊?”
說完還向前走了一步,指著那漆盒道,“這漆盒當初還是三姐你帶我們選的,都是同樣的花色,為了怕和小五的搞混了,我還特意在……”
“咦!”曆啟話才說了一半,自己便先驚呼了一聲,而後又指著那盒子道,“我做的記號怎麼不見了?”
說完還後知後覺的看著兩人。
曆程真得很想敲敲他的腦子裡麵都底長了什麼,難道剛剛他們說的還夠清楚嗎?
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反應不過來。
就在曆程努力壓抑著怕自己一個控製不住想上前掐死他的時候,曆啟卻突然眼前一亮,似驚似喜的道,“這麼說,我的漆盒被人給換了?是蔣文濤乾的?”
若說驚曆顏還能明白,但卻不知這曆啟這眼中喜是從何而來。
結果還不等她問,便聽曆啟自言自語的道,“我就說他肯定是搞了什麼鬼嘛,竟然是換了我的漆盒。”
“四哥,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啊?”
曆程一幅咬牙切齒的樣子,說出口的話每個字都被奉他咬的極重。
“啊?什麼啊?”
然曆啟仍舊一幅迷糊到底的樣子,彆說曆程生氣,就連曆顏都被他撩出火來。
但到底是自家兄弟,便是再氣,也等把事情給他說清楚讓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曆程沒好氣的道,“販賣考題是要坐牢的。搞不好還會殺頭。”
“可是我沒賣啊?”
曆啟仍不明白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買考題同罪。”
“可我也沒買啊?”
就在曆程覺得自己快被他蠢死的時候,還是再接再厲的補了一句。
可曆啟仍是想不明白蔣文濤買的考題和自己有一文錢關係嗎?
曆程已經徹底放棄了讓他自己想明白這事的因果關係了。
“現在這考題在你手上,你能說得清楚嗎?”
將那份考題直接摔在他懷中道。
“這是栽臟。”
曆啟幾乎是脫口而出,這時候才意識到這東西有多燙手。
“你有證據嗎?”
曆程看著終於回過神的曆啟,冷冷的道。
曆啟一時間被問的啞口無言。
曆程還想說什麼,卻被曆顏抬手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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