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東西是人家包錯的,他若不識,用就用了,可偏偏他見過,若是再占這便宜,實在與心難安。
正好那日天氣悶熱,他也無心看書,便揣了那塊墨打算去書齋將墨還回去,順便把自己的墨換回來。
而那書齋的掌櫃的那會子早已因丟了這塊上好的墨條急得滿嘴起泡了,不緊緊因為損失的銀錢。
更因為這墨是彆人提前預定的,便是為了給家中學子在試縣當中討個好彩頭,這要是找不回來,那損失的可就是他們書齋的信譽了。
掌櫃的也不是沒想過,可能是賣墨的時候拿錯了,誤將那上品墨條當普通的賣了出去。
可就便有所疑也不可能一個個找過去,店裡賬冊隻記賣出去何物,卻不會記下買東西的是誰,家住何方。
若真是一個個打聽下去,不僅丟東西的事瞞不住,隻怕真找到了,這墨也早已經用過了。
當曆程懷揣著墨條找過去,說是自己買墨條時,店家給包錯了,特意拿來換時,掌櫃的眼睛都要亮了。
看到失而複得的寶貝,更是激動的差點流下淚了。
得知曆程是知道這墨條的價值,還給送回來的時候,更對他的人品大加讚揚。
當時就非拉著他不讓走,非拉著他讓他在店裡隨意挑一套文房四寶。
無功不受祿,曆程自是不肯的,而那掌櫃的見他談吐不凡也起了結交的心思。
便乾脆也不央他東西,隻說要請他喝杯茶水,了表謝意,曆程實在推拖不過,便隨他進了一處茶樓。
卻偏就那麼巧,正好撞見曆母帶著曆顏進門的那一幕。
後麵的事,卻是他借口上茅屋,卻使了銀子,找小二要了他們隔壁的那間雅室偷聽而來的。
這做法雖然非君子所為,但明顯就她娘和三姐的關係,還沒好到,能相約一起喝茶的地步,他留個心眼卻也能理解。
曆程將自己聽到的話一五一十的說給曆昊聽,隻是隱下了,在出了茶樓過後,是他在街上找了官差,讓他們遞了信給肖騰。
這也是為什麼肖騰能那及時的出現在曆顏麵前的原因。
曆昊聽完曆程的話,一雙拳頭捏的關節‘咯咯’作響。
他沒想到,他離家的這段時間,他娘竟然還做過這樣過份的事。
而一直在一旁旁聽的曆啟,這時也反應過來。
“小五,你說的那個陳大成,是不是李大梅夫家的堂侄,不僅長的醜,還暴虐成性,他前頭那個就是被他給活活打死的,聽說他家還有兩個小丫頭片子,也是被他給抵了賭債了?”
曆啟這話不說還好,現在等於是火上澆油,讓曆昊原本就無處發泄的怒火更是騰騰的升了起來。
曆昊轉身就要往灶屋外走,卻被曆程從後麵一把拉住。
“二哥,你要乾什麼去?”
曆昊被他這麼一問,也是愣了一下,那個是他們的親娘,便是做的再過份,也輪不到他們當兒女的當麵質問什麼?
曆昊原本被怒火燒沒的理智,漸漸回攏,而後升起一陣濃濃的無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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