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兩人卻也是吃足了苦頭。
自然是不想再回到那個地方了。
現在聽到縣太爺問話,自然也不敢承認。
兄弟兩人隻一個勁的喊冤,“大人冤枉啊,冤枉。”
“啪!”
驚堂木重重拍下。
縣太爺厲喝一聲,“本官問話,如實回答便是。”
“是、是!”
見縣太爺動怒,兩個也不敢再大呼小叫了。
縮縮身子乖乖跪好。
縣太爺再問一遍,兩個人始終咬緊牙關不肯承認。
曆顏也想到了,這要是一旦認了,等待他們的是什麼下場,便是不充軍,流放也是少不了的。
他們要是肯輕易認罪也才是真的見鬼了。
不過,這案子是縣太爺在審,她也隻能乖乖的站在一邊看著。
王守富到底是比王守財要乖滑一些。
雖然,到底是被官差抓個現行的,自是不能似王守望到曆顏家耍賴那般,說全都是誤會的。
若真說了,那豈不是當著官差的麵,在縣太爺麵前告他們的狀嗎?
那他們還能落下好來。
隻聽他道,“大人,我們真沒有掠賣彆人家孩子,陽陽本就是我大哥的孩子,還請大人明查。”
雖然,大周律的確不許掠賣人口,但真是父母發賣子女,卻不在管轄之內。
王守財身為陽陽的生父,就算他要賣了陽陽,曆顏便是作為母親,最多也隻能不同意,卻也拿他們沒辦法。
“曆氏,王守富所說可是事實?”
王劉氏在後堂聽到這話,不禁一臉洋洋得意,覺得她家老二就是聰明。
隻要抓住陽陽是王家的種這一點,便是賣了他又如何,回頭她還要把琴兒那小丫頭片子也一並弄出來賣了。
明明是他們老王家的種,憑什麼要便宜了彆人。
曆顏還真以為給兩個孩子改了姓,就萬事大吉了。
而老王頭和王守望卻將眉頭深深的擰了起來,看著還自鳴得意的王劉氏,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她怎麼忘記了自己以前乾的什麼事了。
曆顏不僅不慢的向縣太爺的方向欠了欠身子,這才道,“回大人,曆笑陽確實曾是王家子孫,但當初我與王守財和離之時,婆母王劉氏曾當著村裡人的麵,親口承諾,隻要我將兩母嫁妝良田留給他們,兩個孩子以後便歸我所有,與他們王家再無乾係。”
說著從袖口掏出一紙文書,雙托舉過眉眼。
“這是當初與王家人簽下的和離書,關於孩子的歸屬問題,也在當中言明。請大人過目。”
縣太爺示意,師爺上前接過,攤開來一字一句的將和離書上的內容訟讀了出來。
縣門審案門外看熱鬨的人不少,聽到和離書上的內容,不少人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還有那來自王家村的人,原本就是聽說,今個要審王家的案子,特地過來湊熱鬨的。
忍不住就在公堂之外,給一些不明就理的人普及起來。
“你們是不知道啊,這王家人可不是東西了,當初他們家老頭子病得要死了,全靠曆娘子一個人沒日沒夜的刺繡換錢才撿回一條命,後來王劉氏看曆娘子手藝了解,便整日拘著她在家做繡活掙錢銀子。
彆說,這曆娘子也是個有本事的,沒兩年就給王家蓋了一進的青磚大瓦房還帶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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