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整整兩畝良田呢,也難怪老王家舍不得,少了曆娘子這個會掙錢的,再少了這兩畝良田,他們一大家子豈不是要喝西北風去。”
聽到兩畝良田作嫁妝,眾人不禁一陣唏噓,這在鄉下可以說是大手筆了。
也難怪老王家會舍不得。
可再一想,若不是那家人逼人太甚,又怎麼會鬨到和離,要歸還人家嫁妝的地步,總之一個字,就是“該!”
外麵說的熱鬨卻一點也沒影響到裡麵的進展。
王守富承認了,他和王守財是打算把陽陽賣掉的那就好辦了,又有曆顏的文書作證,很快便定了二人的罪。
可王守富仍不服氣,“大人明察,雖然當初我娘同意將兩個孩子經曆氏帶走,可歸根究底,陽陽也是我大哥的種,不能因為改了名換了姓,可換不了他骨子裡流的就是我老王家的血啊。”
“王守富你王家人在這和離書上,寫明了要曆氏留下兩畝良田,換取兩個孩子。
雖然曆氏給你家的是田地,並非現銀,但從根本上講,你們早就以兩畝田地為代價將曆笑陽和曆笑琴給發賣了,白紙黑字在此,豈容爾等狡辯。”
“來人!”
縣太爺一聲令下,站在最前麵的那個衙役立馬應聲上前拱手道,“屬下在!”
“王守財、王守福二人掠賣兒童不知悔改,杖責三十,發配充軍。”
其中一人接過令簽,一揮手便有幾個出列,將王守財和王守富二人壓在地上。
“啪、啪!”
隨著板子落下,兩人的哀嚎聲也傳進了後堂。
王劉氏聽著這動靜,就罵罵咧咧的往公堂上闖。
卻被守在門口的兩個衙差給攔了下來。
大人問案,不經通傳就隨便讓跑過去那算怎麼回事。
當衙門是什麼地方,菜市場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老王頭心裡也在滴血,幾個兒子當中,他最疼的就是老大。
可有什麼辦法,現在闖公堂不僅救不了他們,隻會加重他們的責罰。
老王頭剛想讓王老三去攔著他娘,可話還沒出口,也不知道王劉氏哪來的力氣,竟已經掙開了兩個衙役的阻撓闖到公堂上去。
老王頭暗叫一聲不好,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王劉氏也不管剛剛和衙役拉扯間零亂的衣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就猛磕頭。
“大人,大人,求求你饒了我兒子吧。”
縣令沒好氣的瞪了下首的肖騰一眼,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這家夥搞的鬼。
他就不信,肖騰手底下的人會這般沒用,竟連一個村婦都看不住。
肖騰一臉無所謂的衝縣令大人聳聳肩,他就是想借著他的手,收拾這老婆子。
礙於人家身特殊,就算知道肖騰故意為之,縣令大人也拿他沒轍。
隻好乖乖拿起驚堂木,準備出手替他教訓教訓這老婆子。
可這還沒落下去,便聽那王劉氏隻叫囂起來。
“大人,都是這賤婦,都是這賤婦,若是他當初乖乖的留在我們家,給我們守財做妾,哪有那麼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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