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這兩人再著急也無濟無事,總不能向王劉氏那般不敢不顧的衝出去。
那除了送上門去挨板子,根本無濟於事。
而後堂門口有兩個衙差守著,他們就算想竄供都沒機會,更彆說從這裡走出去了。
而公堂上兄弟倆人一唱一喝的不僅縣太爺沒有料到,那看熱鬨的人,更是吃了一驚。
這場戲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從剛開始的父賣子,後來牽扯出,逼人下堂為妾,到和離的戲碼。
再來是一家人舍不得人家陪嫁的嫁妝,總用孩子換嫁妝,再到現在的兄弟鬩牆。
這戲看得可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比戲台上唱的可有趣多了。
曆顏雖然也喜歡看戲,但無奈,她現也成了戲中一角,那心情也不知該如何說。
縣太爺見他們兩個都招了,便讓師爺將供狀拿給他們二人簽字畫押。
王劉氏目眥欲裂的瞪著二人,想去阻止,卻偏偏被兩個衙差叉在原地,動彈不得。
眼看著兩人都畫了押,縣太爺才讓他們跪到一邊候著。
看縣太爺這架式,似乎打算要將這案子一路審下去。
曆顏想著,自己要不要涮一下存感,讓縣太爺知道她還在公堂之上。
畢竟,後麵要審的,似乎也與她沒多大關係了。
她可不想一直站在那讓人當猴看。
隻不過,縣太爺便是看出來她的不滿,也不能現在讓她離開。
畢竟,現在審的案子還與她有關,雖然掠賣她家孩子的人已經判了,但他們現在還供出了主犯,也就是說這個案子還沒完。
那身為苦主的曆顏自然不能離開。
縣太爺歉意的看了她一眼。
隻能加快了審案的進程。
縣太爺驚堂木一拍,對著堂下一眾衙役吩咐。
“來人,帶王守望和王二牛。”
“是!”
看到縣太爺並沒有退堂的意思。
下麵的衙役自然也不敢怠慢,立馬分出人手去拿人了。
小王村穀城比王家村還近一些。
衙門後門,兩匹快馬如電般急馳而去。
而在後堂聽了半晌的王守望,更是直接被衙差給帶了出去。
“大人,王守望帶到。”
王守望雖然跟著曆顏識得幾個字,但到底沒有功名在身,隻能老老實實的下跪行禮。
身為疑犯,縣太爺也沒有讓他起身的道理。
“王守望,他兄弟二人指認你是乃是掠賣曆笑陽的主凶,你可認罪?”
王守望規規矩矩的磕完頭,便跪在那裡,聽到縣太爺的話故作一臉詫異的道,“大人明查,這可是莫大的冤枉啊?他們兩人掠賣曆笑陽的事我也是事後才知情的,當初他二人是被官差當場抓住,草民並不在場。”
眼見著兩人已經認罪,昨夜在曆顏家門口那套誤會的說辭是不能用了。
王守望心裡恨毒了拉他下水的王守財和王守富二人,但不會傻得在這公堂上和他們起爭執。
萬一要是哪一句話說錯了,可能就會成為他的把柄。
反正隻要他推脫不知,難不成縣太爺還能屈打成招不成。
門外可那麼多人看著呢,便是為了臉麵,縣太爺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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