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顏假借著喝茶的動作,以袖掩麵狠狠的樂了一把,這才放下茶盞。
一本正經的道,“真有花大娘說的這麼好?”
“那可不?”
花媒婆那可是信心滿滿。
夏氏也被她勾起了興趣,不禁道,“花大娘也彆賣關子了,還是說說到底是誰家吧?”
聽到有人追問花媒婆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我說的這家可是個官老爺,在咱們穀城的縣衙當差。吃著皇糧,拿著朝庭的俸祿的。”
聽到這話,夏氏要是還不知道她說的人是誰就是真傻了。
不禁眉頭一挑,滿臉疑惑的看著曆顏,似乎在問,‘你們倆個這是在搞什麼明堂。’
而曆顏卻是衝她勾唇一笑,搖搖頭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示意她聽花媒婆說。
夏氏顯些失笑,她這小姑子怕是早知道這媒婆是誰找來的了,她完全就是把人家當戲看呢。
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惡趣味。
曆顏自然也不會告訴她,這都是從她相公那裡學來的。
等花媒婆吹夠了,終於說到肖騰的名字時。
曆顏才笑著問道,“花大娘說的這人我到是知道,的確如花大娘說的一般無二,隻是這樣的人家想要娶個什麼樣的姑娘不成,如何看得上我這和離過的婦人,更彆提入贅了。”
曆顏一幅不可能的樣子擺擺手。
夏氏都快被逗樂了,若是不知道她和肖騰的關係,加之肖騰自己親口說出的要入贅的事,隻怕她都快要信了。
花媒婆聽她不信,剛要吹噓自己是費了多大的功夫,才把人說動的。
卻聽曆顏道,“花大娘,依我看這事還是彆提了吧,我和肖捕頭本就相識,這在城裡做生意可免不了要與捕快打交道的,這事若是不成,日後還怎麼見麵,這事大娘也彆提了,便當沒發生過。”
曆顏一幅無顏以對的樣子,可把花大娘給急壞了。
這事本就是肖捕頭讓她來說,上次那個捕快沒說聽清楚,她也沒敢胡說,最後變成了曆娘子托她說親了。
這本也沒有什麼,她早想好了,到時將肖捕頭說給曆娘子也是一樣的。
可沒想到,現在卻是曆娘子怕肖捕頭不同意堅決拒絕。
花媒婆心裡懊悔的要死,她要爭這個功勞乾什麼,還不如直接說自己是受了肖捕頭之托過來的。
現在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要讓她怎麼開口。
曆顏看著花媒婆一臉糾結,那臉都快皺成一團了,不免有些好笑。
夏氏又好氣,又好笑的瞪了她一眼。
也就她敢這麼玩,也不怕她這話傳到肖騰的耳朵裡,人家會不會誤會。
而此時趴在她家屋頂上的肖騰也是一臉鬱悶。
想著回去要不要把紫影的皮給扒了,這就是她說的最好的媒婆,這麼一點小事也搞不定。
還有曆顏也是的,看來自己也時候給這小女人立立規矩了。
難道,就他一個還不夠她還想要多少個?
還好,自己忍不住偷偷跟過來了,如若不然,隻怕還不知道她這小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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