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還沒動手前就被人按死在搖籃裡罷了。
這還是肖騰特意說給曆顏聽的,不然她壓根就不知道。
這想分一杯羹的不是旁人,正是王縣丞的夫人,仗著自家男人官大一級,而妹夫又是知府,這位膽子可比一般人大多了。
盯上這麼塊肥肉,不咬一口下來,哪啃鬆嘴啊。
隻是她剛準備有所動作,男人便被縣太爺叫了過去。
人家啥也沒說,隻說請他吃酒,可酒過三巡過後,縣太爺似是醉了,有意無意的透露出肖捕背景不簡單。
甚至玩笑說,彆說王縣丞家的閨女現在是個秀女,便是真進了宮,進了位份成了皇妃也得罪不起這人。
王縣丞本以為縣太爺這說法太誇張了,便趁機套了套縣太爺的話,可人家神神秘秘的不肯說,隻沾了酒水在桌上畫了幾筆,王縣丞臉色立馬煞白,似是見了鬼似的。
“大人,你說的可是真的?”
王縣丞小腿肚直打顫,若大人不是匡他的,那……他之前做的事……
王縣丞越想越心驚。
縣太爺卻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放心吧,那位可做大事的人。”
雖然這話說的好像,自己根本入不了那人的眼似的,聽著著實傷人,但卻真的讓他放下心來。
這酒也不喝了,趕忙回去剛家裡人通通拎出來耳提麵命一翻,直言不許得罪曆顏,更不可打她的主意。
看到自家妻子似還有忿忿不平的意思,更是直言道,若是敢陽奉陰違,彆怪他到時將她遣回娘家。
這可是明晃晃的是要休妻的意思,一下子縣丞夫人便安靜下來。
這也使得曆顏的酒樓從開張開始便沒有人來找過麻煩。
隻不過,找麻煩的沒有,可不代表沒有人找曆顏。
相反的,來找她的人還不少。
每天餘若男都要打發出去好幾撥人。
這些人每天削尖了腦袋來打聽,也不過是想比旁人早一些找上曆顏,尋求合作罷了。
曆顏前腳才進了酒樓,後麵便有問來報,有客來訪。
曆顏一早上便接待了三波訪客,再這樣下去她也實在沒辦法做正事了,便讓餘若蘭幫她把所有來訪的客人都給拒了,順便放出消息,她次日在會在酒樓設宴,介時再請他們蒞臨。
聽到這話,雖然還有人心有不滿,到也沒再強求什麼,便都回去了。
曆顏查看了一下酒樓的賬目,心中便尋思著要不要請兩個賬房先生。
雖然說,家裡的賬目有周顧在打理,但他還管著彆的事,想讓他兼著酒樓的賬房便不太現實了,而且她以後生意隻會越做越大,這賬房先生還是少不了的。
曆顏雖然這樣想著,但這賬房先生其實哪那麼好找,隻能讓周顧先尋摸著看看。
回到家中將這事吩咐下去,便見周顧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不禁問道,“可是有什麼事?”
周顧點點頭,看到曆顏示意她直說,這才道,“娘子想是忘了,家裡這幾個姑娘都和屬下學過管賬,娘子要是缺人可以先從她們當中挑選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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