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雖然出身不高,但現在卻也是進退有度,規矩禮儀不輸給一般大戶人家的當家主母。
這蔣姑娘想在後院之中翻出什麼花來,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蔣姑娘似乎也很有耐心,除了有意無意的打聽,曆程和曆啟兩人何時回來,其它的到也沒有什麼出格之舉。
曆顏看完前一天的賬本,聽到蔣姑娘同屋的人的稟報,並沒有覺得鬆一口氣,反而道,“這兩天你便不用做其他事了,好好盯著她,彆讓她尋著機會闖進兩位爺的院子。”
“是!娘子!”
小丫頭很禮應聲。
曆顏揮揮手讓她下去,小丫頭又是福了福身子,後退數步才轉身欲走。
“等等!”
人才剛走到門口,便又被曆顏喚住。
“娘子,請吩咐!”
曆顏剛剛靈光一閃,想到另一人。
雖然,覺得可能性不大,但還是忍不住補充道,“二爺那邊也注意點,彆讓人鑽了空子。”
說著也不讓那小丫頭行禮,直接將人打發了下去。
待人走後,曆顏身後的人才出聲問道,“娘子是不是太過小心了,四爺、五爺也到了年歲,曆家如今的家業,想打他二人主意的人不會少,何不就讓這蔣姑娘做了那試刀石,也好讓兩位爺以後多些防範之心。”
憐香也就是宮裡出來的那位女官,如此提意。
曆顏回頭看了憐香一眼,眼裡藏著不易察覺的嘲諷。
“憐香姑姑當我是心軟了嗎?便是試刀石我也不願用蔣家姑娘,沒得汙了我兄弟的身子。”
曆家和蔣家之事,憐香姑姑也隻是聽了一二傳言,隻深裡的東西她並不清楚。
但聽曆顏這話,便知道她是有多厭惡蔣家之人。
“憐香逾越了,請主子恕罪。”
憐香半蹲著身子請罪。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讓主子不高興便是奴才的不是,憐香從小進宮便是被這麼教導的。
如今,便是曆顏待她寬和,該請罪的時候仍舊毫不含糊。
曆顏擺擺手讓她起身,表示自己並沒有生她的氣。
隻不過,這下憐香卻對那位蔣姑娘更加上心了。
原本以為就算讓她得逞也沒什麼,反正這種事吃虧的還是女子。
事後,爺們不想要她,直接打發了就是。
若是落到那些心狠些的人家手裡,大不了先收了房,待到日後厭煩了,打發人伢子賣出去便是。
這妾本就是與奴仆差不多一樣的存在,想要發賣還是送人,完全憑主子高興。
不過,現在娘子既然嫌她惡心,自然不能讓她接近幾位爺們了。
就在曆母到來的第三天,曆程和曆啟也終於在這天出了考場。
曆母有意去貢院外迎迎二人,卻在見到整條街都擠滿了人後歇了心思。
隻讓曆顏帶著蔣家姑娘去接人。
那意思自是不言而喻。
曆顏到也沒當麵反駁她,到了貢院門口尋條街上,便將那蔣姑娘往街上一扔,隻道讓她去接人,自己還有事暫時便不過去了。
待到那蔣姑娘誌得意滿的擠到人群裡,曆顏早就使了銀子進了一家茶樓二樓找了個臨近茶樓的位置坐下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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