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曆旬的臉色太過難看,曆母也不敢在他麵前太過造次。
也不提蔣姑娘的事,隻道,“老爺你看,曆顏這孩子現在就這樣和我說話,好歹我也是她親娘啊!”
曆母這狀告的蔣姑娘身心舒爽,原本她就快成功了,偏偏曆顏這時候跑回來壞了她的好事。
若是她再來晚一點,說不定曆昊就答應娶她了。
到是她就是官家的少夫人,村子裡還有那個姑娘有她風光。
可這女人壞她好事不說,竟然還讓一個小丫頭拿剪子逼她絞了頭發出家,實在是太惡毒了。
這姑娘是壓根全忘了,剛剛吵著要絞了頭發去做姑子的人是誰了。
曆顏對於曆母的告狀,完全不放在心上,不屑的撇撇嘴,就當沒聽到。
反正,隻要老爹還沒老糊塗,就不會任由著她娘胡鬨。
二哥又不是撿破爛的,憑什麼破爛貨都往他那裡塞。
若這姑娘是個好的,還有的一說。
可這麼一個不知廉恥的東西弄回來乾嘛,丟人現眼嗎?
果然,曆旬在聽到老妻的話時,頓時臉上一寒。
他還以為,他剛回來的那晚與她說過的話,她是聽進去了。
這幾天故意冷著她,也是為了讓她好好想想這幾年她做過的事,希望她能反思反思。
沒想到,這才幾天不見,到是讓她更加變本加利了。
這次,曆旬也沒再顧及她的麵子,冷著臉道,“這姑娘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後果,現在立刻把人送出去,至於幾個孩子的婚事我自有主張,你便不必操心了。”
這要放在一般大戶人家,曆旬這話可謂是直接奪了當家主母的權利了。
雖然,在這裡曆母說的話本就沒什麼份量。
當然這一切也都是她自己作的,若非如此,又怎麼會一次次推自己的孩子往外推,直到他們全都和她離了心,卻還是死不悔改。
曆母一聽曆旬要讓人將蔣姑娘送走,立馬不乾了,攔在要上前來拉人的婆子麵前。
“老爺,您不能這麼做啊?她可是婆婆的侄孫女,隨我一同來府城的,如今損了名聲被送回去,讓我如何同婆婆交待?”
曆母眼中一片慌亂,完全不知自己在說什麼。
“婆婆?”
曆旬聽到這稱呼,不禁嗤笑出聲。
他記得自他和她成親起,便對她說過,他生母早逝,那個那蔣氏在進門之前,便讓他爹將他趕了出來,他與那蔣氏一家並無乾係,而她也不必與那家人打交道。
而他在家那些年,不管蔣氏如何鬨,他也始終護著她,並未讓她吃過半分虧。
兩家人各過各的日子,可以說十幾年都沒有往來了。
他不過離開幾年,他的妻子竟與他們走的這麼近了。
想到那些年因為蔣氏的為難自己吃儘了苦頭。
不禁怒極反笑道,“你婆婆早就含笑九泉,她老人家那裡用不著你去交待。”
說完又身後喚了一聲,“曆安,將人帶下去,明天一早讓人送上回穀城的船。”
原本還說要將人送回去,現在卻隻讓人把她送上回穀城的船便作罷,可見曆旬是真的生了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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