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就是把剛剛國舅的話不給了他。
曆顏不禁暗暗翻了個白眼,看來這廝早就過來了,偏偏躲在後不現身,惹得自己擔驚受怕了一場,回去再和他算賬。
肖騰還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還在那得意洋洋的看著國舅。
知道自己翻不了身了,國舅反而平靜下來。
一雙淬了毒的眸子盯著肖騰。
“肖王爺,可否告知本國舅,你是如何策反禁衛軍這些人的。”
若是沒有足夠的好處,他們怎麼可能背棄自己,投奔肖騰。
“策反?”
肖騰似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似的。
“本王何需策反,便是策反了本王又如何信得過他們。”
說著還抬了抬下巴,那些士官似是明白他的意思,頓時齊刷刷的將外麵屬於禁軍的外衫一掀,露出裡麵統一的黝黑鎧甲。
“他們本就是我的人。”
看著國舅一幅不敢置信的表情,他到是很好心的解釋道,“你所謂的禁衛軍,這個時候應該在山窩窩裡喝西北風呢。
肖騰說的可一點都不誇張,那些人外衣都被人扒了,一個個隻著中風,正在京外的一處山溝裡汲鼻子裡,而被調虎裡離之計調出皇城的沈皓正帶人看著他們。
“難怪,難怪……”
國舅口中念念有詞,能將宮中禁衛在他眼皮子底下調換了乾淨,他卻一無所知,這麼說來,他輸的不冤。
國舅被帶了下去,太後到底不好一並送去大理寺,則讓人送回了慈安宮看押。
等眾人有條不紊的被疏散乾淨,這滿朝文武不免有些忐忑不安,有些誌得意滿。
特彆是那些平時和國舅走的比較近的,忐忑的同時,也很慶幸剛剛國舅穩操勝劵的時候自己沒有跳出來,不安此時大理寺中必有他的位置。
可就算這般,卻也不敢掉以輕心,謀逆大罪皇帝少不得要徹查一翻,哪些人和國舅走的近,很容易查出來。
足足一個月京城之中一片風聲鶴唳,直到二月下旬春圍的到來,緊張的氣氛才慢慢緩和下來。
中元之日黨同國舅叛亂的人不少,雖說皇帝仁厚隻砍了為首的幾人,但被牽連的那些人卻也是不能再留用了,全都罷免的罷免,發配的發配。
就連十萬禁軍都被肖騰收挪到邊城,而現在負責皇宮守衛的禁衛軍,全部都換成了他為皇帝訓練的那批人。
那十萬軍士能若非肖騰暗中將人換了,隻怕這時已經成了國舅的同謀。
當然這當中不乏被蒙蔽之人,但即便是如此,也不可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現在隻將他們遷到邊城,並未牽連他們父母親人,便已經是很好的了。
沒有人敢有意見。
如此一來,二月的春闈便變得更加重要,朝堂要補充新鮮的血液,地方上也要有人前去安撫。
曆程和曆啟去年八月秋闈中舉已經獲得會試資格,當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自中元節出宮後,曆顏便修書回了永寧府,讓他二人進京赴考。
就如肖騰所言,如今朝庭人才緊缺,隻要今科能重進士,日後必定大有可為,以曆啟和曆程二人的學識,前一甲雖然有些難,但想入二甲卻有一搏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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