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來簽個協議怎麼樣

2019-04-09 作者: 不笑傾城
第12章來簽個協議怎麼樣

“不然呢?”宮承爵白他一眼,往著書房走去。

這兩天,他將所有的事情都在家裡完成,不能在家做的事情也都往後推延了。

不然呢?當然是表現一下自己啊!秦遇珩覺得朽木不可雕也。

“她身體怎麼樣?”宮承爵繞過書桌,坐回椅子上。

“人醒了就沒有什麼大礙了。先彆忙,你的傷該上藥了。”秦遇珩打開醫藥箱。

宮承爵解開了衣衫,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家裡有著暖氣,與外麵的冰天雪地形成鮮明對比。

秦遇珩拿著棉簽給他的傷口消毒,皺了皺眉,“恢複得不是很好,你自己注意點。”

“嗯。”宮承爵坐著不動,任秦遇珩給他消毒上藥。

“你前兩天回帝都了?”

“嗯。”

“老爺子就沒發現你不妥?可以了。”秦遇珩收拾藥箱。

“不清楚。”宮承爵穿回衣服,慢悠悠地扣著扣子。

“我說,你打算在a市呆多久?”宮家的主場可是在帝都呢。

宮承爵睨他一眼,“秦遇珩,你不覺得你的話越來越多了麼?”

“嫌我話多?那行,我滾了。”秦遇珩撇撇嘴,“給你禁在這裡兩天,我可是推了幾個大客戶的生意了。”

“錢會打到你卡上。”宮承爵鄙視他一眼,“掉錢眼裡了。”

“多謝宮少爺~”秦遇珩微笑。

“讓你查的事情有眉目嗎?”宮承爵隨手的翻開還未看完的文件,邊看邊問。

“蘇世霖這事還真的查不出什麼。”秦遇珩拉了椅子坐下,雙手交疊在身前,眉頭微凝,似有些苦惱。

“他前幾個月就查出得了絕症了,醫院開的藥也全部對症下藥。”秦遇珩望著宮承爵,“你真覺得他是被謀殺的?”

蘇子晴站在書房外,隻是虛掩著的書房門讓她站在門外也將他們的話聽得清楚。

她想到有件事要過來跟宮承爵說,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對話。

宮承爵派人去查了?

“醫院那邊怎麼說?”宮承爵不答反問。

“蘇老爺子很積極治療,身體的各項指標雖然不如健康人,但是……”秦遇珩頓了一下,“也不是像會突然去世的症狀。”

“嗯。”宮承爵輕應了一聲。

“雖說絕症這事是難治,但是以蘇老爺子的情況來說,醫生說起碼還能最少撐個一年半載的。”秦遇珩又說道。

“蘇小姐。”洛謹寒看到蘇子晴站在書房外,喊了一聲。

書房內的談話中止。

蘇子晴直接地邁步走進了書房,眼睛直視著宮承爵,“我爺爺……是被謀殺的?”

她記得那天出事的時候,他提醒過她,她爺爺吐出的血是暗紅色的。

但若是中毒什麼的,也應該是黑色的不是嗎?

宮承爵沒有說話。

蘇子晴走到書桌前停下,手撐著桌子的邊沿,微微的用力,一雙眼因為發了兩天的高燒而沒有什麼神色,有些凹陷,“宮承爵,告訴我。”

宮承爵合上文件,放置一邊,“還沒有實際的證據……”

對蘇世霖下手的人是蘇家人,甚至是蘇家的重要人都參與了,那麼這事,就會變得很難查。

想想蘇家的人,蘇老夫人,蘇世霖的兩個兒子蘇天銘,蘇天昊,他們都參與的話……

蘇子晴頭還有些暈沉,“他們為什麼這樣做……”

這話與其說是問他們,還不如說是自問。

宮承爵看著她,“你心裡認為呢?”

蘇子晴看向宮承爵,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金律師找她時說爺爺去世時蘇家人就找了另一個律師,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隻有一個,爺爺立遺囑的打算被他們無意中知道了。

“遇珩,你先回去。”宮承爵示意秦遇珩離開。

書房裡隻剩宮承爵與蘇子晴二人,蘇子晴無力地坐了下來。

有些問題問出來其實就挺傻的。

她不是十來歲無知的小女孩,這些年在國外,也算見多識廣,她隻是,隻是沒想到,她自己置身於這樣的泥潭之中。

蘇子晴沉默的用手撐著額頭。

宮承爵坐在那裡看著她,一個字也不多說。

靜呆近半小時,蘇子晴一直沒有吭聲,宮承爵倒是處理了幾份文件,不催她,也不問她怎麼打算。

安靜的書房裡好像形成了一股默契,她不言,他便不語。

終於,蘇子晴抬起頭,看向宮承爵的眼睛多了絲堅定,“宮先生既然要與我訂婚,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深談一下?”

宮承爵簿唇微微上揚,深看她一眼,“比如?”

蘇子晴與他對視,“以宮先生的身份,想必不會隨意拉個人就做未婚妻吧?什麼原因?宮先生不說,那麼我不問,但是我有個條件……”

宮承爵挑了挑眉,“你在跟我談條件?”

蘇子晴輕扯了下嘴角,她倒是想這樣說,但是她沒有這樣說,“我隻是想提醒你一下,你得利了,也必定會需要付出點什麼。”

“我不過問你的原因,配合做你的未婚妻,你,配合做我的未婚夫,如何?”這話聽起來沒有什麼毛病,但是細細品味便能聽出,他是‘虧’的。

但,誰叫他先來提親的?他要不來蘇家,她也不可能會找上他。

沒有想到的是宮承爵卻是爽快的答應了,“可以。”

“那麼,訂個期限吧?”蘇子晴認真地說道。

“沒有期限。”宮承爵看著她說道。

蘇子晴聽到這話眉頭便不自覺地蹙起,“沒有期限是什麼意思?”一直綁在一塊嗎?

宮承爵站了起來,“意思就是,我喊停,便停,我不喊停,遊戲繼續。”

蘇子晴輕嗬一聲,“這不公平。”

“嗯,是挺不公平的。”他符合。

蘇子晴:“……”

“三年,五年?”她咬了咬牙,“十年也行。”

宮承爵臉色微沉,“與我在一起讓蘇小姐覺得吃虧?”

“不,我怕我斷掌克死你。”她正經八百地說道。

他看著她的眼睛,不確定她這話是認真還是在說笑,走到她的跟前,他彎腰,手撐著椅沿與她平視。

蘇子晴眼睛眨了一下,長長的睫毛像扇子了樣。

“我說過,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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