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針刑

2019-09-04 作者: 大肥兔
第199章 針刑

那人睜開眼睛,看清楚出現在他麵前的是陳楓時,臉色很快變了,眼神中浮現出一絲絲驚恐之色。

很顯然他認出了陳楓,知道對方不是朋友,而是敵人。

“你那麼看著我,想必現在腦子很清醒,而且認出了我,知道我是誰。”陳楓冷冷地說道。

“……”那人沒有說話。

陳楓說道:“你不要裝啞巴,彆以為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轍。我不想和你說廢話,還是開門見山吧。我問你,是誰派你們來的?”

儘管後麵那群忍龍組織的殺手不大可能是楚洛依背後那股邪惡勢力派來的,但不是沒可能受人指派,是有預謀的一場行動。

那人仍然一語不發,不過他神色變化更大了,臉上也逐漸爬上了恐懼的神色。

“你不說話是吧?”陳楓道,“那我沒辦法了,就隻有迫使你開口了。”

話說完,他從懷中掏出一包銀針來,然後慢條斯理地從裡麵取出一根銀針,對著那人上下觀察一番,像是在打量什麼。

隨即他像是相中了地方,提起銀針,準備朝對方頭部刺下去。

“你……你要乾什麼?”

就在這時,那男子終於開口了。

他聲音低沉嘶啞,很是慌張。

陳楓冷笑道:“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沒想到原來你會說話,而且也能開口。你本來就沒必要裝的,在我麵前你裝得了嗎?可彆想欺騙我的眼睛。”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他隨即一臉嚴肅地問道。

“沒有人……沒有人派我們來!”那人慌張地回答道。

陳楓說道:“那你們要救走的那同夥是受誰人指使的,他暗殺我和楚小姐,這不會也隻是個巧合,沒有人指使吧?”

那人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聽不懂麼?你是傻子還是蠢貨?”陳楓憤怒地道,“彆想欺騙我,你們來劫他走,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身份是不是?你們都是忍龍組織的殺手,我和你們的人一直都有‘打交道’,難道你不認識我陳楓?”

聽他那麼一說,那人神色大變,一臉震驚,他可能沒想到對方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

“老實告訴我,你那同夥為什麼要來暗殺我們,說了我會給你一個痛快,否則就彆怪我不客氣,到時候我會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感覺。”陳楓說道,臉上有股陰狠之色。

那人說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問我也沒用!”

陳楓道:“想必你是不準備老實交代了,那我就隻有好好‘伺候’了。我知道你們忍龍組織的殺手從小經過專業的訓練,落到敵人手中,視死如歸,嘴巴硬得像茅坑裡的臭石頭,但在我手底下沒有一個能守住嘴的。看樣子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誰啊,你們組織裡認識我的給我起了一個外號,叫做‘活閻王’,知道‘活閻王’的意思嗎?就是活人見了如見閻王。”

一邊說他一邊拿起手上那根銀針,準備朝著對方頭部刺下去。

“你……你要乾什麼?”那人慌張地問道,聲音顫抖得厲害。

陳楓說道:“你不要緊張,我是在給你治病而已,這是針灸難道你沒看到嗎?”

說話之間,他手上的銀針已經刺入了對方頭部穴位中。

那人極度慌張,他想要掙紮,但剛剛清醒過來的他絲毫沒有力氣。

他動彈不得,好比砧上肉,任由人宰割。

陳楓那銀針剛刺下去的時候,他沒有什麼感覺。

但很快他臉上就起了變化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啊,不要~~不要啊!”他嘴裡歇斯底裡地喊叫起來。

陳楓冷笑道:“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我要讓你嘗嘗什麼叫痛苦的滋味,不過你可以選擇老實交代,否則等會兒才是真的痛苦,那種感覺生不如死,這不過才是開始而已。”

他在對方身上紮下銀針,這自然不是在給他做針灸,為他治病,而是在折磨他。

這種方法放在古代,叫做“針刑”。

專門用來對付十惡不赦的罪犯的,是嚴刑逼供的一種特殊手段。

往往由專業的中醫針灸師來施用。

針灸既可以治病救人,減除病痛,也可以用來折磨人,甚至用來殺人。

是殺人的利器。

在陳楓手中也是如此,他身上的銀針就好比小李飛刀身上的飛刀,可殺人於無形。

當然,用來逼迫人,給人施以殘酷的刑罰也稱得上是殺手鐧。

屢試不爽。

隻是這有點兒殘酷,對付一般的人,陳楓是不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段的。

眼下對付的可是殺手組織中一個冷血的殺手,還有什麼殘忍可言?

你對他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陳楓遇到過太多這樣的殺手。

尤其是忍龍組織的殺手,無惡不作,隻要給他們足夠的錢,他們連婦孺老人都殺害。

可以說喪儘天良,毫無人性。

對付這樣的人就要用極致手段。

施加針刑的時候,陳楓在慢慢動用手指,有節奏地提撚。

和治病時的針灸方式幾乎無異。

但性質完全不一樣。

針灸治病是為了疏通經絡,使人血氣順暢,而針刑卻是破壞經絡,刺激人最疼痛的部位,使其疼痛難忍,喪失理智。

實際上,在針灸的時候,神誌不但不會混糊,反而越加清晰。

意識越清晰,疼痛感自然而然也就越明顯了。

“啊~~啊~~”

隨著陳楓手上的銀針在動,那男子痛得齜牙咧嘴,他快忍受不住了。

“這就忍受不住了?”陳楓淡淡笑道,“這不過是開始而已,人體疼痛分為九級,針刑的疼痛也分為九個級彆,第一個級彆就和孕婦分娩鎮痛時的疼痛相當,越往後一個級彆自然越疼痛,這才不到第二個級彆呢,你還是忍忍吧。”

說話的時候,他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仍然在做針刑。

那人痛得額頭上青筋凸起,就好似要爆裂了一般。

“好痛,好痛!求你了,饒了我吧!”他痛得大喊大叫。

陳楓說道:“我可以饒了你,但是你得說實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否則我會繼續針刑,直到痛苦升到九級,放心,我不會讓你痛得昏迷過去的,你的頭腦隻會越來越清醒,痛苦會放大,我讓你嘗嘗真正墮入地獄的痛苦滋味。”

那人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歇斯底裡地叫嚷。

他不老實交代,陳楓便沒有停手,而是繼續施以針灸。

下了一針,繼續第二針。

那人意誌力確實非同一般人,非常頑固,痛得撕心裂肺也不願意開口。

不過到第三針的時候,他終究還是沒有忍住,高聲叫道:“我求你了,彆紮了,我說,我什麼都說!”

他一邊叫一邊大聲哭了起來,眼淚奪眶而出,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正接受嚴厲懲罰的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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