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偉運使神意訣!
看似念力控物一般!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大為震驚!
追命驚呼:“你也天賦異稟啊!”
無情也不由色變!
無數飛鏢,盤旋在周身,烏壓壓的一片,張偉望向無情,說道:“你的能力,與我相比,猶如螢火之光,相對於皓月!”
說罷,周身旋轉圍繞著的飛鏢,靜止了下來,懸停於虛空!
眾人驚愕,不知他要乾什麼!
驀然,那些飛鏢幅度輕微頻率卻劇烈的震顫起來,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頃刻之間,便見那些飛鏢,竟然變作了橘黃色!
陣陣熱氣,向周圍散發!
猶如在爐火中,被燒紅了似的!
“這是……”
追命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心驚膽顫!
好強大!
好厲害!
無情看得瞠目結舌!
飛鏢震顫停止,彙聚到一起,又被無形之力,像裹揉麵團似的,壓成了一團!
“啪”的一聲,掉到地上,尤泛著橘黃的光!
張偉邁步走向呆愕的無情,“今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那支發釵唰的一下,回插到了無情發髻上。
無情從驚愕之中回過神來,以意念之力推阻張偉前進的腳步!
然而,她的力量,雖然神奇,卻實在太小,哪能得逞目的?
張偉信步走到了無情身前,露出一副大灰狼看小白兔的表情!
無情驚怒道:“你、你要乾什麼!我不要你治!”
張偉道:“我有和你商量嗎?”
淩空虛點,嗤嗤嗤,點了她的穴道!
無情頓時就意識喪失,昏死了過去,腦袋往左側一歪!
張偉上前去,將她從輪椅上給橫抱了起來,往房間裡走去!
諸葛正我與鐵手看得麵麵相覷!
握草!
這麼粗暴?
嬌娘不由笑了起來,說道:“崖餘這樣倔,就得小張這樣霸道的,才能壓得住她!嘿嘿!~”
***
啪的一聲!
房門關上了!
張偉將無情擺到了她的床上。
坐在床邊,看著沒了意識的她,心道:“反抗個毛,你現在還不是任我為所欲為?”
嬌娘推門走了進去,又順手關上門!問道:“玄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張偉搖搖頭。
諸葛正我等呆在門外,沒有進去!
無情,女子啊!給她治腿疾,免不了要露出肌膚!他們幾個大男人,進去不方便!
張偉將無情的鞋襪脫下,又將她的裙擺,掀到膝蓋上方;把裡麵的褲管,也擼到了膝蓋上方。
她的小腿,看起來有些萎縮,不正常!但是,正麵並沒有看到傷痕!
張偉將她轉過了身子,趴在床上。
就見在她膝蓋後麵,都有傷痕,似乎是被飛鏢所傷!
嬌娘在一旁,關心的問道:“真的能治好麼?”
張偉道:“能!”
將無情轉正,仰麵朝上,雙腿扶到了大腿上,雙手上運出碧綠的真氣來,開始揉捏她的雙腿,從膝蓋方位到腳丫子,又從腳丫子到膝蓋,來來回回,片寸不漏!
張偉一副老僧入定,專心致誌,心無旁騖的模樣!
隨著他的治療,無情“嗯嗯嗚嗚哦哦”的輕吟起來,似乎很舒服。
張偉的臉色卻越來越壞!
滿頭大汗,臉色發白!
額,自己運功逼的!
嬌娘看得心中擔憂!
想去幫擦汗注,又不敢!
內功這東西,精微玄門,稍有不慎,就會出岔子,引起大麻煩!
她怕自己輕舉妄動,會驚擾到張偉!
是以,靜靜的待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呼吸!
諸葛正我等人,在外麵等的心裡焦急!
張偉一雙手,在無情小腿上,“按摩”了許久,這才停手,收功!
頓時,身子一晃,一副虛弱的頭昏要栽倒的樣子!
嬌娘連忙伸手扶住,說道:“你沒事吧?”
張偉強撐著說道:“沒事,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
嬌娘道:“治好了?”
張偉的臉上露出了笑意,說道:“好了。”
無情萎縮的小腿,此時大變樣,紅潤飽滿,十分健康的樣子!
“看起來是好了!”嬌娘笑道,將她褲管裙擺放下!扶起張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打開門,出去將好消息告訴諸葛正我等人。
眾人大喜,走進房中。
諸葛正我坐到床頭,給無情把脈,但見她雙足經絡氣血通暢,驚喜的說道:“真的好了,奇跡!奇跡啊!”
***
六扇門。
柳獨峰借題發揮,將冷淩棄趕了出去!
大雨磅礴之中,冷淩棄成為了喪家之犬!
他躲到了一個山洞之中,發泄心中的不滿!
那個山洞,是他幼年的時候住的地方!
是一個狼窩!
幼年時,他被拋棄,被一母狼收養!
也許是與野狼在一起,玩耍時,免不了被磨蹭,導致皮肉損傷,感染了什麼病毒的緣故。柳獨峰將之稱為中了“血毒”。
他一發怒,就會由人形,而獸化,顯露出狼形來!
他的獸化-狼形,又有兩種形態:半獸化形態、全獸化形態!
在半獸化形態,顯出半人半狼的樣子。
在全獸化形態,顯出完全的狼的樣子,人頭都變成狼頭!
在獸化中,力量也會暴漲!
十分的可怕!
不過,當他退出憤怒的狀態時,獸化狀態也會隨之退出!
此時,他正顯露出半獸化狀態,在狼窩裡發泄著怒火!
忽然,柳獨峰來了!
將他打回了人形,“你是我一手養大的,真以為我會就這樣將你拋棄了?”
聽他的話的意思,似乎另有深意!
冷淩棄一臉的懵蔽。
你究竟有什麼深意啊?直說啊!我這人狼腦子,想不通啊!
柳獨峰微微一笑:“我要你到神侯府中去,幫我監視諸葛正我……”
***
一夜之間。
六扇門就出了兩件大事。
其一,冷淩棄知情不報擅自行動,被趕出了六扇門!
其二,都城第四名捕韓龍被神秘人給殺害了!
索性失竊的鑄幣銅模找回來了,錢監徐大人認定為真的,已經收回!六扇門擴張權力,並派人看管,以防止再次被盜!
諸葛正我得到消息,令鐵手、追命去把冷淩棄找來,想拉他入神侯府!
張偉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心裡暗道:“把他找來乾什麼,和我搶天仙?”
睡了一夜醒來,天仙已經能下地走路了,隻是還需要人扶著。
說不高興、沒有感激之意,那是假的。
不想欠人家什麼,也欠下了!
隻是,她對被張偉強迫、強迫的欠債,治療中,還必不可免的被摸腿,還是心有不爽!
叮當扶著無情在院中站著,曬太陽。
張偉從屋裡走了過去。
叮當:“張大哥。”
張偉:“你去休息吧。”
叮當嘻嘻笑,就鬆開了扶著無情的手。
張偉伸手去扶。
無情道:“我不用你扶!”她有意念之力,便是不扶,也能站立,隻是損耗精力!
張偉一瞪眼,說道:“是不是又要我動粗?嘿嘿嘿,我可不介意!”
無情不用讀心術,都看得出他又在想壞事了!
想起小腿都被他摸過了,臉上泛起紅暈,又羞又惱,罵道:“流氓!”
張偉嘿嘿笑,絲毫不生氣,伸手扶住她,她掙紮了幾下,掙紮不開,就認命了!
“那我隻對你一人流氓。”他湊在她耳邊,親昵的說。
無情臉蛋更紅了,火辣辣,閉上了嘴,不再與她說話了。
張偉扶著她,在院中來回走著!她的情況,這般訓練個三五天,就能自己走了!
鐵手、追命將冷淩棄找了來!
冷淩棄抱著一隻小黃狗。
他看了院中的張偉、無情一眼。
追命嘴快,幫為介紹。
“這個美女呢,叫無情;這位英俊的公子呢,是張玄同兄弟”他說道:“很明顯,他們是一對,你小子可彆不開眼,張兄弟的實力,你是見識過的。”
無情望向冷淩棄,不禁用上了讀心術!
從他老實的外表下,她看到了一張陰險的臉!
追命與鐵手帶著冷淩棄走進廳中,去見諸葛正我先生!
無情盯著冷淩棄的背影看,忽然輕聲的說道:“他不是個好人。”
張偉也低聲的說道:“我看他挺老實的啊。”
無情道:“你不信我?”
張偉道:“你用讀心術了?”
無情道:“嗯。”
張偉笑吟吟,說道:“我信你。你連我心裡想對你做壞事都看得出!唔,你說他不是好人,他就肯定不是好人!”
無情臉紅到了脖子根,氣惱的說道:“我跟你說正經事呢!”
張偉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無情道:“我要把這事告訴先生!”
張偉嗯了一聲,說道:“等他不在場的時候吧。……現在,你得繼續學走路。”
中午的時候,嬌娘帶著美酒來了!
看著院中的張偉、無情,滿臉笑意!
吃過中飯。
無情找了機會,把事情對諸葛正我說了!
張偉也在一旁。
諸葛正我卻不信無情的話,還教育她,要待人以誠,彆老用讀心術看人,懷疑被人,那樣反而會讓自己迷失……
唔,很有哲理!
無情好傷心,“先生,你不相信我?”
諸葛正我搖搖頭,看向張偉:“你信嗎?”
張偉毫不猶豫的說道:“我信啊!”
諸葛正我嗬嗬兩聲,說道:“你啊,被感情衝昏頭腦了,現在她說太陽從西邊升起,你恐怕都會信!”
張偉道:“那怎麼可能?我又不是製杖!”
諸葛正我搖搖頭,轉身離去,心說:愛情讓人喪失理智啊,這就是我抗拒愛情的原因!
被朝夕相處了十二年的諸葛正我不信任,無情情緒很低落!
張偉見狀,就道:“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
無情道:“嗯。”
……
當他們逛街回來的時候,天色已晚。
神侯府來了客人。
姬妖花喜歡冷淩棄,知道他在神侯府,就帶著最要好的姐妹-蝴蝶,來看望他!
諸葛正我請他們留下,一道吃晚飯。
嬌娘又帶著一壇美酒來了。
追命每天就期盼著嬌娘送美酒來呢!
大家一起吃飯,很熱鬨!
無情懷疑冷淩棄,連帶著,也懷疑起姬妖花!
讀心術一丟!
果然從姬妖花對冷淩棄愛慕的神情下,看到了一張陰毒的臉!
“她也不是好人!”無情心想,“他們都不是好人!混入我神侯府,肯定是包藏禍心的!”
晚飯後。姬妖花與蝴蝶又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無情又去找諸葛正我,說道姬妖花不是好人!
她又被諸葛正我用大道理教育了一頓!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崖餘啊,你這樣看誰都不是好人,不好啊!你要學會信任彆人啊!”
弄得無情委屈不已!
張偉在一旁,說道:“先生,我覺得崖餘看人不會錯!冷淩棄和姬妖花,我們都要小心提防才是!”
諸葛正我看著一臉認真的他,歎息一聲,離去!
你丫沒得救了!
十二年相觸之下的感情,不及剛認識了幾天的!
無情望向張偉,不由得感動,心裡暖暖的,失神了幾秒!
張偉道:“你看什麼?”
無情道:“你真的相信我?”
張偉道:“相信啊,我覺得你看人很準,”他的臉上,又浮現出壞笑,“因為你連我想對你……”他並不掩飾心中的想法。
無情俏臉緋紅,本能似的伸手掐他腰間軟肉,嬌嗔:“不要再說了!”
張偉哎呦一聲,順勢抓住了她的手,不讓掙脫。
無情:“你放開。”
張偉耍無賴:“這可是戰利品,不放。”
無情:“放開!”
張偉道:“不放不放就不放。”
無情嘴一張,衝著他的肩頭就一口咬了下去!
張偉又哎呦一聲,鬆開了手。
無情得勝了似的,露出笑臉!
張偉:“你笑起來真漂亮。”
無情:“……”
***
深夜。
張偉一身夜行衣,外裹詭影衣,悄悄的溜出了神侯府。
這是他與無情商議的夜探姬妖花!
不過,張偉其實另有計劃!
悄無聲息、沒有蹤跡的,他潛入了六扇門!
神意訣!
神意之所至,洞察分明!
很快,他就找到了姬妖花的住所!
她已經入睡!
但是睡得並不香甜!
她的神色,有些不安!
似乎在做著什麼噩夢,一身的冷汗!
忽然,她睜開了眼睛,驚醒了過來,仰身而起,坐在了床上!
輕紗做床幃。
“醒了?”一個聲音,透過床幃傳遞了進來!姬妖花大驚失色,轉頭看去,就見一個黑乎乎的人影,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房間中!
他似乎沒有呼吸、沒有心跳!
“你、你是誰?”她有些毛骨悚然的問道!
那人點起了桌上的蠟燭。
燭火映照,他側身對著,轉過頭向她看去!
“是你?”見到了來人的相貌,姬妖花驚愕!
她認得這個人!
因為,這個人,她今晚剛剛見過!
她穿著白色的襯衣襯褲下了床,往來人走去,在他對麵坐下,看著一身黑衣的來人,皺起眉頭問道:“你這樣的來找我,是有什麼事?”
來人正是張偉!
此時的張偉,給姬妖花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張偉明明就坐在她的麵前!
可是,要不是眼睛看見,她更願相信那裡沒有人!
“你想擺脫安家,”張偉道:“獲得自由嗎?”
他說了兩個關鍵詞:安家、自由!
這是姬妖花的秘密!
她是安家的人!
被用毒藥控製,沒有自由!
眼孔一縮!
姬妖花道:“你、你說什麼呢,我一點也聽不懂。”
張偉嗬嗬輕笑兩聲,說道:“安雲山自以為運籌帷幄,卻不知,他的一切籌謀,我都了如指掌!姬妖花,這是你擺脫安家,獲得自由的唯一的機會!……機會就在你的麵前,不好好把握,失去了可就沒有了。”
姬妖花沉默了。
她當然想擺脫安家、獲得自由!
可是,她對眼前的人,一點也不了解!
她無法判斷,眼前的人,是真的能幫她,還是假的!
甚至,他也是安家的人是安家派來,安插在神侯府、來試探自己的忠誠的!
張偉猜到她在想什麼,說道:“你不用瞎想。我不是安家的人。”
他的話剛說完,姬妖花便覺周身空氣一緊,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無形的勁力,給包裹、壓迫、禁錮住了!
她大駭!
運勁想掙開這束縛!
可是,卻如蚍蜉撼樹!
她用上了十二分的氣力,也不能動一根手指!
“你在我麵前,猶如螻蟻。”張偉神色不變,輕飄飄的說道:“安雲山,頂多是大一點的螻蟻。”
他不是在裝比,他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姬妖花對他的話,沒有半點的懷疑!
她想:安氏父子本領雖強,但想來也不能這麼不動聲色、輕而易舉的,就把我製住!
這樣的人,豈會聽從安家的驅使?
又豈會有人能驅使得了這樣的人?
姬無雙道:“我、我信了,你不是安家的人!”
瞬間,束縛她的力量,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她又獲得了“自由”!
“不過,”姬妖花又道:“我身上的毒,你能解掉?”
張偉道:“當然。”
姬妖花道:“你知道我中的是什麼毒?”
張偉道:“不知道!”
姬妖花的眼睛裡,閃爍著怒火!
仿佛在說:你在耍老娘?!
但是,她卻不敢發作出來!
張偉笑道:“我有一寶,名朱睛冰蟾,能解天下毒。因此,即便不知你中的是什麼毒,也能解掉,你不必擔心!”
姬妖花可不會聽他說什麼,就相信什麼!
“朱睛冰蟾?”她故作驚異的說道:“沒聽說過,能解天下毒?真那麼神奇?我能不能見識一下呢?”
要降服人,是需要拿出實力的!
張偉嗬嗬兩聲,左手伸出,掌心向上的托著,忽然,手掌中憑空出現了一個墨綠色的玉盒子!
憑空取物?
姬妖花目瞪口呆,震駭不已!
這是什麼手段?
這是一種異能力吧?!
類似於傳說中神仙們擁有的“須彌藏芥子、乾坤藏衣袖”之術?
隻見張偉將玉盒擺在桌子中間,掀開蓋子。
姬妖花好奇的前傾身子去看!
就見裡麵正趴著一隻奇異的蟾蜍,像是睡著了,一動不動,它有手掌大小,渾身晶瑩剔透,猶如冰晶一般,隻那一雙眼睛,赤紅如血!
此物一看,就知非同凡響,是件奇珍異寶!
張偉說道:“你身上中的毒,對你來說,是噩夢,對它來說,不過是一個吃食!”
說著,他蓋上了蓋子,將之收進了係統空間!
姬妖花對他心服口服了,說道:“你要我做什麼?”
……
蔡相府中。
蔡相左擁右抱,睡得香甜。
這位蔡相,叫做蔡元昌,權傾朝野。
既是一位權臣,也是一位皇親國戚!
當今太後是他的妹子!也就是說,他是當今皇帝的舅舅!
他本該活的十分的瀟灑!
可惜,他也被安家用毒藥給控製了!
權貴如他,在安雲山麵前,也得跪著做狗,乞求安老爺開恩,賞賜解藥!
小命被人攥在了手裡,他又不是什麼看破生死的人,不得不如此自甘下賤啊!
聽著安雲山的命令,他用權力,給安家做保護傘!
安家在他的保護之下,漕運、鹽、鐵、銅等,什麼生意賺錢就乾什麼,富可敵國!
安雲山的兒子安世耿,人稱:財神爺!
張偉潛入了蔡府中,尋到了蔡元昌的所在!
撩開帷帳,用黃金鉤子勾住!
坐在床邊,張偉看著床上的三個人,微微搖頭,這睡得也太死了!
他點了兩美妾的穴道!拍拍蔡元昌的臉,叫道:“喂!喂!彆睡了,醒醒!醒醒!”
蔡元昌正在做著及時行樂的美夢!
酒池肉林,好不快活!
忽然,仙子一般的美女們都消失了,麵前現出兩個人來!
一個是安雲山!一個是他的兒子安世耿!
安雲山右手一揮,“啪”的就賞了他一記耳光,罵道:“你看看自己,一天到晚聲色犬馬,哪有一點丞相的樣子!”
蔡元昌被扇得踉蹌跌倒,大駭,跪倒在地,頭埋膝間,顫顫巍巍的說道:“是,是!安老爺教訓的是!”
“嘿嘿嘿!”像狗一樣的他,清楚聽到了安世耿的嘲諷的笑聲!
“你可真像一條狗啊!”安世耿道:“你說你是不是一條狗?”
蔡元昌心中飽含屈辱,卻不敢抵抗,說道:“是,是,我就是安老爺的一條狗。”
“哈哈,既然是我安家的狗,那就叫兩聲來聽聽!”
“汪!汪汪!”蔡元昌抬起了頭來,衝著安雲山笑,一邊笑,一邊學狗叫:“汪!汪汪!”
“哈哈!”安雲山大笑,撫摸他的頭,笑道:“乖了!”
忽然,安雲山、安世耿父子的身影,也消失了。
蔡元昌站了起來,想起剛才的屈辱,他暴跳如雷,狂吼!
在狂吼中,他從“美夢”中驚醒,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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