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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塵，你真的火了。”
張凱怕林塵不明白，他直接拿出來手機說道：“你看看，現在微.博上熱搜第五就是你，不僅僅如此，我的工作群裡還有同事發你唱歌的視頻，mmP，如果我不是怕給你帶來麻煩，我是真想告訴他們，這個他們推崇的家夥是我發小，哈哈。”
林塵笑了笑，並沒有怎麼在意。
這對於他來說隻是小意思而已。
他這邊雲淡風輕，張凱卻不淡定了：“林塵，你明不明白，你要火了？？”
“隻是曇花一現罷了。”
林塵搖頭說道：“去年的小吳不也火了嘛，現在有誰還記得他？？”
“這…”
張凱突然覺得林塵說的好有道理，不過他還是說道：“你和他不一樣，那小吳沒有真才實學，你不一樣，你有音樂天賦啊，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呢，燒烤店那邊人都在找你，你怎麼想的？”
“不怎麼想。”
林塵笑道：“他們願意找就讓他們找唄，我是沒有打算當網紅，這種隻是掙快錢，不是我本意。”
張凱有些不解：“可是你現在缺錢啊。”
“是缺錢，畢竟150萬的負債不是小數目，否則我為什麼來帝都？”
林塵輕輕點頭：“不過掙錢有很多種，況且，你覺得我真的當網紅了就一定能掙錢？我如果簽約經紀公司的話，那麼合約肯定五年起步了，畢竟資本是逐利的，他們擔心捧紅我萬一跑了怎麼辦？”
“然後他們甚至會給我一個簽字金，這個數字不會低，甚至有可能百萬，可資本是傻子嗎？簽約後他們肯定會給我接無數活動來把錢掙回來，那個時候，我可就身不由已了。”
……
對於娛樂圈是小白的張凱來說他仿佛被林塵打開了一個新世界一般，原來娛樂圈的彎彎繞繞這麼多啊。
什麼簽字金。
什麼合約賣身契。
什麼套路之類的。
聽完，張凱道：“竟然恐怖如斯？？”
“彆鬨，這隻是一些網紅公司的做法罷了，真正吃人的是八大影視公司，他們的合約才是苛刻，甚至有些藝人簽約之後就再無自由身，陪吃陪喝陪玩陪睡，總之藝人的身體都將不會是他們的了。”
林塵微微搖頭，眼神稍稍眯了起來：“那才是真正的…恐怖如斯。”
張凱望著林塵道：“我明白了，那我告訴瘦子哥一下，讓他口風千萬再嚴一點。”
“哦，不用，我雖然沒有打算當網紅，也沒有打算簽約經紀公司，可是我還是需要一點曝光的。”
林塵笑嗬嗬的說道：“你不是問我怎麼想的嗎？其實現在可以告訴你了，我想進軍娛樂圈。”
“進軍娛樂圈？？”
張凱有些懵：“這有啥區彆嗎？”
網紅也罷。
歌手也罷。
演員也好。
雖然僅僅隻是一個稱呼，可是在娛樂圈鄙視鏈中，網紅處在下層，但凡掛上‘網紅’這個詞仿佛一下子副格就降低了一般，可是對於張凱來說他卻覺得沒啥區彆。
網紅不也是屬於娛樂圈的嘛。
所以程序猿的世界還是很簡單的，基本上除了代碼之外其它事都是不複雜的。
林塵倒並不想給張凱解釋了，反正以後時間多的是，他朝著張凱笑著反問道：“那麼你呢？”
張凱一愣：“我？我怎麼了？？”
“你以後準備做什麼？？”
林塵朝著張凱說道：“繼續當程序猿？你看看你才多大，這已經有點禿頂的跡象了。”
“我能做什麼？？”
張凱苦笑道：“今年哪一行都不好乾，本來我一開始想的是今年給公司提一下看能不能漲漲工資，結果誰想到上半年開始公司效益不好，現在已經開始裁員了，你說這個時候我還怎麼提漲工資的事？不給降就不錯了。”
林塵輕輕點頭：“是的，今年對於娛樂圈來說同樣是寒冬，很多人都無戲可拍，一些人平常都瞧不上網劇，但這個時候也顧不了那麼多，開始拍攝網劇了。”
“是的，360行行行都不行。”
張凱搖頭說道：“所以你問我準備做什麼？你倒不如問我能做什麼？雖然當碼農累一些，可是工資還高一點，如果乾彆的，工資太低了。”
帝都碼農的平均工資都是過萬了，本來張凱的目標是今年破兩萬，他都準備找經理去談了，可今年這個鬼樣子，他的目標已經變成了不被裁員了。
說話間，菜上來了。
東北菜就是實在。
大盤子，菜的量也足。
林塵最喜歡的兩個涼菜，一個涼拚，每一次去飯店他必點，而且涼拚裡必須放油炸花生米，林塵不喜歡吃水煮花生米。
這幸好油炸和水煮的不分甜鹹之分。
否則那肯定放網上又是一片血雨腥風了。
畢竟拳分南北，豆腐腦可分南北乎？
“先吃，吃完了我有個事和你說一下。”
林塵一邊夾著花生米吃著一邊說。
“什麼事啊？”張凱問道：“有什麼事你就直說，我要是能幫的肯定幫，我幫不上的我也想法幫上。”
“你能幫得上。”
林塵笑道：“跟我混吧。”
張凱：“？？？”
他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
跟著林塵混？
混什麼？
混怎麼還債150萬不成？
張凱覺得林塵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這個時候張凱覺得自己肯定不能刺激林塵，所以他準備先迂回一下。
“你已經25歲了，再有五年的時間就要30歲了，有道是30而立，你覺得憑借著你現在的收入在帝都能買房嗎？”
林塵朝著張凱問道。
“在帝都買房？？”
張凱臉色有些苦澀：“現在帝都的房價我不吃不喝一年都買不了個洗手間，cY區房價都8萬一平了，我年薪才多少？就是中了彩票五百萬，對於帝都的房子來說依舊不算什麼，我能在老家買房就不錯了，我……”
說著張凱又抑鬱了。
如果當初他的錢不被父親給揮霍掉的話，那麼當時趁著老家的房價還沒有飆升起來，他們買個三室兩廳的房子不成問題。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如今山城二手房均價都達到了一萬五六了，他根本買不起房了。
彆人都覺得他張凱月入過萬，生活應該不錯。
可對張凱來說，月入過萬真的不如狗。
因為無房無車，月入過萬確實活的很壓抑，需要攢錢買房，現在的消費又高，就拿帝都來說，張凱租這麼個房子房租都三千了，再加上吃喝、人情往來等等，一個月一萬多其實緊巴巴的。
他是想過回老家。
可回老家工資幾乎就要砍半了，而且機會也少，他張凱隻能在大城市熬，熬一個看不見的未來。
“老板，來瓶瀘州老窖。”
抑鬱的張凱喊著老板準備喝點酒。
本來他是沒有打算喝酒的，可被林塵給戳中了自己最蛋疼的事…房子。
所以張凱想喝點了。
“行了，不喝了，昨天晚上的酒勁還沒有下去呢。”
林塵笑著朝服務員說道：“不用拿了，我們不喝酒。”
服務員本來都把酒拿過來了，然後聽著林塵的話停了下來，他看了一眼張凱，樣子有點遲疑。
“那就拿走吧，不好意思。”
張凱一擺手說道。
服務員這才拿著酒離開。
“我和你說這個可不是為了刺激你，畢竟我現在身負巨債，混的最慘，哪有資格去刺激你？？”
林塵朝著張凱說道：“我是想到了一條路，這條路應該可以讓我還債順利一些，同時呢，我覺得這條路的市場是巨大的，我一個人忙不過來，正好你來幫忙。”
“爸爸，你兒子來電話了，爸爸，你女兒來電話了，爸爸，那孫子又來電話了，你快接啊……”
就在這時，林塵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著來電顯示有些糾結，然後按下了接聽健。
“恩，是的，我在帝都，哦，這個就沒有必要了吧，你這麼忙，行，那你過來吧。”
林塵想了想說道：“我一會微信給你發個定位。”
掛了電話，張凱問道：“誰啊？？”
“一個朋友。”
林塵朝著張凱說道：“你也認識。”
“我？我也認識？？”
張凱感興趣的說道：“那到底是誰？”
“一會兒見了你就知道了。”
林塵一擺手說道。
“擦，彆賣關子啊，告訴我，到底是誰？？”
張凱有些急了：“我竟然認識，我們兩個認識的同學中，在帝都的並不多啊，而且大多數關係都不怎麼樣，你到底聯係的是誰？”
“韓綺雯！”
林塵開口道：“你應該有印象吧。”
“廢話，我怎麼可能沒印象啊。”
張凱沒好氣的說道：“那可是咱們山城一中的驕傲啊。”
說到這裡張凱停頓了一下：“不過你什麼時候跟韓綺雯關係這麼好了？而且她竟然主動給你打電話來找你？”
“我是她男朋友。”
林塵淡淡的說道。
噗！
張凱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他劇烈的咳嗽不止：“你，你，你彆開玩笑了。”
“我沒給你開玩笑。”
林塵一攤手說道：“因為我長相帥氣，又多才多藝，韓綺雯對我喜歡已久……”
“林塵，你再這麼不要臉的吹下去，我們可能小夥伴都做不成了。”
張凱打斷了林塵說道。
他突然發現林塵怎麼這麼喜歡吹牛逼呢？
林塵不再說了。
反正等韓綺雯來了就一切清楚了。
1個小時後，韓綺雯到了，她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跟著她的經紀人偉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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