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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愉快。”
林塵沉默了幾秒就答應了下來。
形勢不由人。
況且，小孩才分對錯，大人隻看利弊。
成年人的世界打幾次臉又怎麼了？
隻要真香就行。
此時的林塵暫時忘記自己要打破真香定律了，他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和陳華數進行了比較愉快的深入交談。
關於怎麼合作，關於‘花錢定製’的具體一些想法同樣進行了更細致化的討論。
合作的方式同樣說了一下。
“那就這麼辦，不過你準備從誰入手？？”
林塵道：“當然是劉鐵林了，就像我之前說的，這位可是多少人的偶像，而且曾經那是家喻戶曉，不過這個需要您親自去談。”
陳華數皺眉說道：“我親自去談？”
“沒錯，這才表示誠意，況且開頭一定要開好，這件事本身是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的，我們能做，其它人同樣能做，那麼我們就必須搶占先手。”
林塵輕輕點頭說道：“我忘記是魯迅先生曾經說過，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是勇敢的，可這話還有一層含義，先吃螃蟹的人會先掙錢的，等都吃的時候就沒啥意義了。”
陳華數覺得林塵說的對，他想了想說道：“那成，我先約一下他，不過屆時你和我一塊去，畢竟以後就要靠你了。”
“沒問題。”
林塵嗬嗬一笑站了起來：“那今天先這樣，明天您看看什麼時候我們把合同簽了，雖然我信得過您，可咱們還是立字為證吧。”
“成，關於《方言大比拚》我會讓阿偉詳細的向你介紹一下的。”
陳華數望著林塵說道：“林塵，這檔欄目有些特殊，我不可能給你任何助力，所以…拜托了！”
“我儘力而為。”
林塵心中雖有疑惑，可倒並沒有細問，直接離開了陳華數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陳華數拿起手機撥通了阿偉的電話：“我已經決定了和林塵合作了，你把《方言大比拚》這檔欄目詳細的告訴林塵一點，然後其它的不必多說。”
掛了電話後，陳華數喃喃自語：“我倒要看看你們幾個到底能走多遠？”
……
“林塵，怎麼樣？”
剛一出陳華數的辦公室，韓綺雯快速的走了過來問道。
林塵道：“挺好的，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
“啊？？”
韓綺雯驚訝的問道：“陳總答應讓你當經紀人了？”
“不，經紀人等我考完證再說。”
林塵微微搖頭：“我先當一段歌手。”
“當一段歌手？”
韓綺雯有些不解：“這？什麼意思？？？”
“哈哈，林塵將同樣會參加《方言大比拚》綜藝。”
阿偉哈哈笑著走了過來：“林塵，歡迎你加入我們，這一段我就暫時當你的經紀人了，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聯係我。”
“好的。”
林塵輕輕點頭：“我的休息室在哪裡？或者去雯雯的休息室，我得先知道現在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
“恩。”
阿偉笑道：“那去雯雯休息室吧，正好有些事情我想要叮囑一下你們。”
一旁的韓綺雯此時臉色有些怪異。
咋就突然成同事了？
不是說談合作嗎？
而且現在誰不知道歌壇同樣是不怎麼景氣的，否則為什麼《方言大比拚》會有一些曾經的風雲人物參加呢？
都想著靠曝光度分一杯羹呢。
最重要的是林塵到底怎麼想的？
“回頭我們細聊。”
林塵看著韓綺雯沉思的樣子走到她麵前說道：“走吧，先去你休息室。”
“啊？好。”
壓下了疑惑，韓綺雯和林塵、阿偉一起來到了自己的休息室裡。
“林塵，《方言大比拚》可以說是2019年最大的一檔歌唱類綜藝了，這檔綜藝企鵝影視砸下了重金邀請的是國內的王牌製作公司帝都傳媒來製作，他們除了把‘方言與音樂的碰撞’當成最大的噱頭之外，還有就是全透明化。”
阿偉提起《方言大比拚》同樣有些佩服。
不虧是八大影視之一的企鵝爸爸啊。
簡直財大氣精。
“全透明化指的是什麼？？”
林塵微微皺眉說道。
“以往的歌唱類綜藝也罷，其它選秀類的綜藝也好，雖然說公平公正，但基本上都是有潛規則的，這休說業內了，就是觀眾同樣知道的事。”
阿偉笑著解釋道：“可是這檔《方言大比拚》卻並不如此，從麵試的那一刻起就是直播開始了，同時，每一位選手都會有專門的企鵝直播號，他們可以用任何辦法來進行拉人，你有錢，可以砸錢，你是網紅，可以宣傳，這個是透明化的，同時比賽是直播，沒有延遲，就是直播，所有的比賽全是直播形式以杜絕任何黑箱操作。”
說到這裡，阿偉又加了一句：“甚至企鵝影視對外聲稱這一次並不僅僅隻是為了選拔歌手，在參賽期間，同樣會給選手一些演戲的機會。”
“什麼？演戲的機會？？”
林塵一愣：“這是搞什麼？”
“現在流量當道，這些流量你很難說他們是歌手，因為他們唱的歌大部分都沒有人聽過，可卻在每年的各大排行榜上，你同樣很難說他們是演員，因為他們的演技向來是麵癱、翻白眼、腦殘的台詞123456等等。”
阿偉笑道：“雖然都說流量要過去了，可是企鵝影視應該還是想著借此再拽住流量的尾巴，然後最後割一波韭菜。”
“所以，所謂的‘方言與音樂的碰撞’？所謂的保護方言弘揚方言文化的傳承？僅僅隻是一個幌子？？”
聽完阿偉說完，林塵有些意外的說道。
因為這《方言大比拚》讓林塵想起了另一檔節目，那就是《十三億分貝》，這同樣是一檔主打方言的節目，當時還算挺火的，尤其是幾首方言歌曲，比如《西安人的歌》、《長安夜》、《臨時演員》、《大餅卷一切》等都挺好聽的。
對了，在瘦子燒烤店林塵唱的《打鐵》同樣是當初看《十三億分貝》聽到的。
為此，在陳華數辦公室聽起《方言大比拚》這個名字的時候，林塵就覺得有那麼點耳熟，現在一聽阿偉的具體解釋，他覺得這不就是《十三億分貝》的翻版嗎？
當然，《十三億分貝》就是以直播的方式進行嘗試，不過顯然沒有《方言大比拚》玩的這麼大。
全方位直播？
你一個歌唱類的綜藝，你來個全方位直播搞啥子嗎？
但正如阿偉說的，有錢就是任性，在影視寒冬，藝人下沉這麼一個大環境下，你讓一、二線藝人歌手來參加這類選秀歌手是不可能，大家還是要臉的。
可是其它的就說不準了。
比如以前參加過其它選秀但如今混的不咋地的歌手還是挺多的，他們都想著再來看看能不能翻紅一下。
如今社會，曝光度決定一切。
還有什麼比來企鵝影視耗費重金打造的《方言大比拚》更能獲得曝光度呢？
至於其它的宣傳台詞聽聽就行了。
都是宣傳。您可彆當真。
和阿偉聊完之後，林塵大致明白咋回事了。
這個確實跟《十三億分貝》不同，因為按照《十三億分貝》的打造來說，基本上就是你西安人唱西安人的歌，你武漢的唱武漢話的歌，天津人說話想弄個相聲也是可以的。
主持人一方呢，就是汪涵代表南方，大張偉代表北方，雙方以南北對戰的形式來進行對戰。
可以說算是真正的緊扣主題，因為《十三億分貝》的彆名是《一派方言》。
可現在看來《方言大比拚》不是這樣，甚至你可以隨便唱歌，你都不需要代表哪個城市，你願意唱哪類歌都行。
如此一來，少了深度，但多了熱度。
這不就是掛羊頭，賣狗肉嘛。
“那我在帝都這邊報名就行是吧。”
林塵聽完後朝著阿偉問道。
“恩，雖然報名早就截至了，但是我跟那邊的副導演比較熟悉，插個隊不成問題。”
阿偉嗬嗬笑道：“況且你現在可是熱搜名人，他們恐怕巴不得你參加呢。”
林塵道：“行，那就麻煩偉哥了，什麼時候麵試您給我打電話，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有什麼事我再給你打電話。“
阿偉很客氣的說道。
因為他現在突然有些膨脹了。
韓綺雯自不用說，唱功與顏值都是相當厲害，這在《方言大比拚》中奪得前十應該不成問題。
現在再加上一個林塵。
自己的好運氣仿佛要來了。
“偉哥，我去送送林塵。”
韓綺雯站了起來說道。
“好，對了，雯雯，你跟林塵的戀情暫時不要暴露，等到合適的機會再暴出來，屆時可以直接點燃熱度，現在你們兩人，一個是網紅，一個是十八線開外的歌手，哪怕公司替你們賣上熱搜同樣沒有什麼用。”
阿偉突然想起一事道：“如果沒有知名度，親民度的話，那就是上了熱搜也隻會敗好感。”
林塵覺得這阿偉倒實誠。
哪有這麼說自己藝人的？
不過林塵倒是挺讚同的。
想想一些天天承包熱搜的家夥都讓人產生心理不適了。
出了大樓，林塵朝著韓綺雯說道：“行了，回去吧，有什麼事我們再聯係。”
“林塵，你……”
韓綺雯感覺自己已經完全不認識林塵了，麵前的林塵讓她陌生，甚至有一點不適應。
“怎麼？？”
林塵望著韓綺雯的樣子不解道：“還有事嗎？”
“沒，沒事。”
韓綺雯微微搖頭，既然已經這樣了，以後再慢慢說吧。
反正，來日方長。
“好，再見。”
林塵擺了擺手，然後攔了輛出租車離開了。
車上，林塵給張凱打了一個電話。
2個小時後，星巴克。
“你再說一遍？？”
張凱仿佛聽新聞一樣的不可置信的說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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