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唯一憑據

2021-04-11 作者: 不笑傾城
第545章 唯一憑據

仁誠:“……你怕是太小看了我。”

的確,他真不是這樣的人。他竟然示弱地讓了明子……段驕陽深想一下,覺得也許是他順勢而為?!

仁誠的手機響了起來,“知道了。”

竟然讓人離開皇宮了?

仁誠有些搞不懂仁賢要做什麼了,但是,他不能讓段驕陽知道這個消息,起碼在她做出決定前。

他掛了電話,看著段驕陽,“你考慮好了嗎?”

“我想見我的師弟。”段驕陽沒考慮什麼,她想見一下師弟們。

不過這會向曄應該在帝都了,留在這邊的人應該是時琛和笑語他們。

仁誠直接地搖頭,“如果你沒有在這裡,我可以安排,但是你現在在這裡,驕陽,你哪裡也不能去。”

“……”那他說什麼廢話呢。

“不過,我可以替你去見他們。”仁誠誠意十足的看她,“替你轉達話語。”

段驕陽:“……”

“我知道他們在哪。”仁誠說。

廢話,他能不知道嗎,早上不還說,容昱謹已經跟皇室這邊有聯絡了嗎?

段驕陽深看著仁誠一眼,她當然不會認為他是想幫她或是什麼,但是一如他所說,二人這會未嘗不能合作。

“好,你告訴他們……”

………………

顏笑語幾乎是一下車就直接上樓,他們現在所住的也不是酒店,是容昱謹讓人安排的另一處彆墅。

“我回來了。”顏笑語喘了一口氣,然後自己去拿汽水往喉嚨裡灌了一口。

所有人都盯著他。

顏笑語連喝幾口汽水,然後才讓自己的心冷卻下來。

“你沒事吧?”時琛是盯著他的臉看的,他的臉還是異國王子的模樣。

顏笑語搖頭,長話短說,“被發現了,但是,沒有對我做什麼。”

嗯,試圖想卸他臉上的妝這事他選擇了直接跳過。

“那個仁賢說,他與咩咩是朋友,你們信嗎?”顏笑語盯著眾人,“我之前從來沒有聽咩咩說過這號人。”

“那個明子,都不能說是咩咩的朋友,你覺得呢?”時琛沒好氣地看著顏笑語。

顏笑語卻是一本正經,“可是如果不是朋友,發現我,為什麼又把我送回來?”正常地說,如果是敵人的話,這個時候應該抓起來才是。

“因為要你傳話。”容昱謹看著顏笑語說道。

正說著,底下的人上來,“容先生,有位叫仁誠的先生找您。”

大家聽到這個名字,眉頭都不自覺地皺了一下。

仁這個字是皇室專屬。

而他們才剛剛地提到仁賢……

“我下去。”容昱謹讓阿和推了推他的輪椅下樓。

顏笑語坐到了時琛的身邊,“他剛才說什麼傳話,的確是,那個仁賢說,要讓我們好好的調查……”

樓下

仁誠一身黑色的西裝走了進來,看到容昱謹坐在輪椅上,他也沒有覺得哪裡不正常,仿佛對容昱謹,他其實早就有所知道。

“容先生,冒昧打擾了。”身為皇子,仁誠這副態度還真的是有夠謙卑的。

容昱謹看著眼前的男人,“您是……”猜到他應該是皇子,但是還是要確認一下。

“我是仁誠,這個國家的皇子。”仁誠一臉坦然地自我介紹,“我來是為了驕陽的事情。”

他的人告訴他,皇宮出來的那個人已經回到這裡了。

不知道仁賢讓他帶了什麼回來,但是還是要儘快地把自己想要說的話帶到。

他把事情的始末說了一下,最後看著容昱謹,“你們也想驕陽平安無事吧?”

容昱謹淡淡地說道,“仁誠先生這麼為我們驕陽著想嗎?”

他沒有用皇子類似的稱呼。

“不,我是為我自己著想。”仁誠看著容昱謹,“不管你們承不承認,驕陽已經涉身事件之中了,所以,你們可以派人調查。”

“我的意思是,以國際的關係來乾涉,驕陽在你們國家的身份,憑你們的周旋,派出國際警員力量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仁誠在容昱謹沉默後繼續說了這麼一句。

容昱謹依舊沒有說話,從感覺上來說,這個仁誠給他的感覺其實很不舒服,但是男人談事一般也不說感覺,隻是從理智上出發。

那麼他要考慮的就是這個仁誠為什麼要這樣做了。

皇室爭鬥?

但是東洋島國的皇室不是隻有他一個合格的繼承人?

“希望我說的容先生認真考慮一下,我會儘力地拖住我妹妹意外去世一事,但是最多也隻能拖一天。”仁誠看著他,“很晚了,打擾。”

一個皇子做到這麼有禮貌,簡直是有違常規。

容昱謹看著仁誠離去。

“你怎麼看?”他轉頭,看著從樓梯口下來的夜若辰。

他知道夜若辰一直在,並且在聽著他和仁誠的交談。

“剛才笑語也說,那個仁賢也是要我們出動人員調查。”夜若辰皺了皺眉,“這就有點想不通了,他們看起來就不是一路人,可是卻一樣的提出要我們派人出來調查,乾涉。”

“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們的調查會有貓膩.”容昱謹說道。

“皇室能左右事情的真相的確很輕易,那麼你覺得,這二人,誰的問題最大?”

容昱謹深看著他不說話。

“你總不會天真的認為,這些人是為了驕陽好?”夜若辰挑眼。

“這個仁誠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容昱謹忽視夜若辰話語裡的挑釁,這個時候就不要秀智商了好嗎?

“那你覺得那個仁賢……”

“人沒有見過,不作評論。”

“笑語說他失明了。”做為一個曾經失明過的人,夜若辰似乎已經不自覺地站在了仁賢那一邊。

容昱謹挑眼,“然後?”

“笑語說,他的情況和我的差不多,所以……我想,他是想向我們拋出誠意。讓時琛替他做手術,當然,能請到時琛出麵,肯定得先保證驕陽沒事。”

“所以你是更偏向仁賢是善意的幫忙?”容昱謹問。

“也不能說是善意幫忙吧,隻能說,這樣的目的,才讓我們更加的確信,你覺得呢?”夜若辰說著自己的看法,畢竟本來就不認識這些人,也沒有時間去了解。

經驗和直覺的判斷就成了現在的唯一憑據。

“比起仁誠的話語,仁賢的困境倒的確更有說服力。”容昱謹沉吟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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