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冷漠,令寧王麵色一滯。
可到底顧念地上沒了意識的人,當下把人抱起,又是叫大夫,又是急聲呼喚著黃姨娘的名諱,大步離開。
這一場鬨劇總算落了幕。
院子裡也徹底的靜了下來,寧虞閔覺著那股子狐臊味總算淡了些。
他扶著寧王妃,往屋內走。
親自服侍寧王妃上了榻,一個大老粗還記得給她蓋好錦被,又去端了茶水,給她潤嘴。
“好了,彆忙活了。”寧王妃溫順嫻雅,半靠著床榻,看著兒子忙進忙出。
“母妃,你這幾日就好生靜養,可不能再馬虎了。”
寧虞閔說到這,麵色再度冷了下來。他扭頭對著邊上伺候的奴才道。
“給本世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那小賤人若再來,直接用掃帚掃出去便是,不用留情,萬事有小爺兜著。她若再出現在母妃跟前,我拿你們試問。”
屋內的奴才跪了一地:“是。”
寧虞閔心裡很煩躁,一口鬱氣這會兒還不曾發泄出來。
真的想讓小賤人死。
可不可以借刀殺人?讓彆人替他下手。
寧虞閔不明白,寧王妃如此賢良之人,為何寧王還會納那一院子的鶯鶯燕燕。
說寧王不在乎寧王妃,可他該給的正妻體麵不曾落下。隻可惜,可笑的是,他隻能吝嗇給這麼多。
他可以縱著黃姨娘的小性子,要買的首飾全都滿足,同樣,不會忘了順手給寧王妃帶上一隻。
這樣的人,說是無情,卻又片麵。
可若他心係黃姨娘,卻又不儘然。
畢竟也不會前腳歇在黃姨娘屋裡,後腳就去看了旁的小妾。
若是對黃姨娘有情,方才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對黃姨娘百般欺辱。到最後,隻是訓斥幾句。
嗬。
寧虞閔最恨的,就是身為男兒,辜負萬千女子。給他們希望,卻又嘗著苦澀。
小公舉這會兒很是煩悶:“母妃,你說你怎會嫁給他,他是一萬個配不上你。”
他外家也是朝廷重臣,母妃又是禮部尚書唯一的嫡女,生的花容月貌,怎麼偏生嫁給他父王。
聽褚嬤嬤說過,當時想娶寧王妃的人險些踏破了尚書府的門檻。
門庭若市,不外是也。
甚至寧王妃嫁給寧王的那一日,聽聞全京城各處都能聽到男子的哭聲。
即便有誇張的成分,但寧虞閔覺得他父王和母妃就是一坨翔和一朵鮮花。
寧王妃聞言笑了:“先皇賜婚。”
她卻沒說,當時接下聖旨時,她有多麼歡喜。待嫁閨中有多少期盼,直至嫁入寧王府後,被時間慢慢打碎。
寧虞閔頓時對先皇的印象不好了。
“亂點鴛鴦譜,他怎麼這麼空!”
寧王妃嗔他一眼:“莫胡說。”
寧虞閔在一旁尋了椅子坐下,說話沒有把門:“本來就是,這些皇帝閒著沒事,就愛賜婚。”
說著,他想起先前摻和了一腳的秦府,也是賜婚,男方不是個玩意。
“這話讓你皇伯伯聽見,定罰你。”
小公舉一抬下巴:“當著他的麵,我都敢說,皇伯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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