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地的姿勢不給滿分,也有99分。
像是不怕疼不要膝蓋似的,那一聲巨響,必然留下淤青,聽的人都替他疼。
裴書珩倒不曾想,阿肆會有如此請求。他怔了怔,似啞然。
沒有得到回複的阿肆,疼的齜牙咧嘴,他輕聲叫著裴書珩,像是提醒:“公子?”
府裡發生的那些事,裴書珩一直很清楚,他知道楚汐閒著無事和六娘湊在一起想要撮合阿肆拂冬。
他也知道郎無情,妾無意。這兩人如何也生不出情誼。
至少,阿肆不再拂冬考慮擇婿的範圍,談起拂冬時,阿肆都恨不得撇清自己。
男子翻書的動作一頓,他看著地上的人,實在不解他走的是哪一出。
“你是認真的?”
阿肆慎重的點了點頭:“小的的命是公子給的,無父無母,無牽無掛,拂冬若是嫁與我,定然如現今一般,依舊還在府上伺候姑娘。”
裴書珩聽到這話,又不緊不慢的複垂下頭去:“拂冬是藥王穀的人,到底不是府裡正經的丫鬟,她的事我做不了主。”
當初拂冬不過是他從一朝覆滅的藥王穀保出來的,拂冬是自願留在府裡。也就是說,她若哪日執意離開,他也不好挽留。
裴書珩頓了頓又道:“再者,我聽楚汐說,她近幾日與人對上了眼,你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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