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那夫君怎麼還不親我

2022-02-15 作者: 溫輕
第285章 那夫君怎麼還不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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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

第285章那夫君怎麼還不親我

隻聽哢嚓一聲,阮蓁手指靈活的解開鎖扣。

裡麵放著一根由鏤空金絲線編織的同心繩,編織的手法精巧。

阮蓁的視線卻落在繩子上掛著的玉墜上,玉墜通體剔透,呈淡粉色,其中帶著雲霧狀若棉絮一般的物質。

玉墜呈芙蓉花狀。花瓣帶著花骨朵狀,外頭卻有幾片做盛開的樣式,也不知傾注了多少心血。

很顯然,這是送給誰的。

阮蓁屏住了呼吸。

她好喜歡!!!

她甚至難得破格的覺著,這玉墜同自己最是相配!!!她已然有了玉佩,有了玉簪,如今不就正缺這塊玉墜嗎!!!

她艱難的從玉墜身上挪開視線,唇瓣卻不由跟著往上翹。

小臉微紅,帶著女兒家的期許,杏兒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坐在石凳上神色淡淡,矜貴無雙的男子。

她兩眼彎彎捏起同心繩,連玉帶匣都送到顧淮之眼前:“夫君給我戴上可好?”

顧淮之似笑非笑:“我小心眼?”

阮蓁:......

顧淮之卻是不打算放過她:“適才不是很犟麼?”

阮蓁:......

顧淮之看著她的窘迫:“不回屋了?”

阮蓁沉默的對上男子黑沉沉的眸子。她咬了咬唇瓣,皆知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小娘子先把匣子放回石桌上,抿著唇慢吞吞的從將錢袋子解下,而後在顧淮之的注視下,又慢吞吞的彎腰,將錢袋彆在顧淮之腰間。

她很注意,可依舊指尖會隔著衣裳蹭到顧淮之的腰。

男人從一開始的雲淡風輕到後麵的呼吸稍顯絮亂。然,其麵色不顯,隻是垂眸去看始作俑者。

女子長而卷的睫毛微顫,白嫩的麵容嬌豔,唇瓣未塗口脂,但自帶嫣紅。

那裡他嘗過,有著女兒家自帶的香甜。

顧淮之喉結滾動,不受控製的往下傾。

“彆動,係好的蝴蝶結都散了。”一道嗓音帶著不滿的埋怨,也由此打破了所有的旖旎。

顧淮之一頓。

阮蓁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他闔眼片刻,而後唇齒間溢出一絲輕歎。

“那便不係了。”

他抓住女子的手腕,稍稍用了些力,阮蓁被迫朝他那邊倒去,猝不及防之餘,裝著上萬兩銀票的錢袋子也跟著掉落於地。

阮蓁吃痛的仰起頭,那雙眸子也跟著帶上了霧氣,她眉心蹙起,出聲指責:“你乾嘛呀。”

偏偏嗓音輕軟甜膩,聽著像是在撒嬌。

阮蓁說著想要起身,偏偏顧淮之不撒手,她隻能保持這個半倒的姿勢。

她從未學舞,但身子軟,並不覺著吃力,這點顧淮之是知道的,從那日用著書上的姿勢要了她時,便知道了。

顧淮之見此跟著莫名的情緒好轉。

他煞有耐心的出聲詢問。一副征求阮蓁意見的模樣,語氣認真的仿若是學術探討。

偏偏說的一番話耐人尋味。

“你是要這樣親,還是坐在我腿上被我親?”

“一個也不想選。”

顧淮之仿若未聞,一如既往隻聽他想要聽的。

他了然的挑了挑眉:“我就知道你想坐我腿上。”

“也不是不成。”

“我沒說!!!”

顧淮之微笑:“生什麼氣呢?我又不是不準。”

阮蓁腰間多了一隻手,隨著手的主人輕輕一扯,隻覺天地轉動,阮蓁糊裡糊塗的坐了上去。

阮蓁:......

阮蓁:......

她顯然是認命了。

小娘子也不是矯情之人,她小心翼翼的覷了周邊一圈。

沒人。

隻有條哼哼唧唧的小灰。

阮蓁努力去忽視臀部下那強而有力的腿。連帶和呼吸都微弱了三分。

耳根也跟著燒了起來,到底還是過於敏感。

她又小心翼翼的覷了男人一眼。

竟然問了一句:“我重嗎?”

顧淮之學著她的語氣,嗓音輕輕的,說的話卻讓阮蓁忘記了所有的羞澀,甚至心口處帶著幾分痛意。

“沒我重。”

!!!

這能比麼!!!

她有顧淮之這般重!那就可以撞牆了!

阮蓁素來都是要麵子的,當下很不高興的抬頭,可撞上顧淮之那精致流暢的下頜線時,心裡的那股悶氣卻有似泄了氣。

顧淮之的臉上沒有玩弄挑逗譏諷。可見他說這話是真心實意的。

即便這話沒有錯,可聽著.......聽著怎就如此怪異?

“不許說我沒你重。”

顧淮之學富五車的腦袋稍稍一運轉,而後詫異的看向阮蓁:“想比我重?”

“你這人勝負欲怎就這般強?”

阮蓁:!!

“我沒有。”

顧淮之:“你這弱不禁風,想來是難了。”

他說的委婉,可全身上下寫滿了四個詞。

——癡心妄想。

阮蓁再好的脾氣總是能被他鬨的炸毛:“不許說我重不重。”

女子的心真是難測。

話題是她挑開的,他也算配合,偏偏小娘子短短幾秒就衝他說了兩個不許了,脾氣倒見長。

顧淮之想,到底是太過於縱容她了。

嗬斥的言辭卻卡在喉嚨裡,上不去下不來。

世子爺陷入兩難的境地。

因為耳畔有一道嗓音磨著他的神經,一遍遍在回響。

——阮蓁,不該被縱容嗎。

她本來被千嬌百寵長大的。

隻是出了意外,導致她吃了這麼多年的苦,那他作為夫君,在小打小鬨和力所能及之事上,姑息放任些又如何?

他顧淮之的娘子不該這般嗎?

顧淮之攏緊眉心,天平的重心到底從一端傾斜而去。

男人沉吟片刻,極好說話:“依你。”

他想,自己到底是同懼內的顧赫所有區彆。

本質不同。

阮蓁不敢相信自己所聞,顧淮之不是應該趁此機會嘲諷她麼?

不管是何等緣由,但不得不承認,有什麼溢了出來,隨即傳遍四肢百骸,那應當換做歡喜。

阮蓁眉梢帶著幾分忸怩,素手沿著衣角往上攀,而後堅定的摟上男子的脖頸。

女子眉眼如畫,紅唇一張一合。

她把自己獻了過去,而後小聲疑惑。

“那夫君怎麼還不親我。”

顧淮之喉結滾動,喉嚨啞的厲害,他輕笑一聲,毫不猶豫的覆了上去。

他也並無溫柔,隻是耐心的卷席著她的呼吸。

他想,阮蓁一雙眸子乾淨,卻足以禍國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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