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宏大的願景

2021-11-09 作者: 寶藍海洋
第54章 宏大的願景

地方機關龐大,各司其職,警局的人相信了,但是其他局的人沒有見過,就無法說服。

其中就包括醫院的推廣進度陷入瓶頸。

科學的理念深入人心,他們知道必須親自拉醫生過來看大師治人,這才有效果。

這不,一部分工作已交給淩醫生去做。

警局裡的大領導也在聯係醫院的領導,展開現場交流會。

接著牧白和荀正義的話題又繞到了擴展場地身上。

商場終究還是商場,場地不夠大,設施也不夠專業,人流量成分過於複雜。

荀正義這邊建議大師以個人身份開一家養生公司,他們這邊會特批一塊地給大師。

牧白聽進去了,還在思考。

等場地建好後,估計情況就變了。

目前是官方在一旁協助,以第三方推廣為主。

羅局正在前往首都的路上,以後的方針是收縮,還是繼續擴張,沒有人說得準。

“那你們覺得這個公司以誰的名義開比較好?”

牧白故意拋出一個問題給對方,看看對方是否查到自己了。

在牧白看來,自己的身份估計被查出來了。

其實被國家發現不要緊,國家還反過來幫助他傳道呢,他沒理由害怕。

他現在擔憂的是國外間諜以及拿錢做事的內奸,所以對外的形象依舊是老道士。

“以牧白的名義怎麼樣,他是您那邊的人,這樣您用起來也會放心些。”荀正義回答道。

荀正義聽著耳機裡的提示,這是告訴老道士,他們官方已經查到牧白了。

牧白不動聲色,發現就發現吧,本來就是遲早的事。

“可以,不過用牧白的名義,會不會被查到?”

“這個您放心,牧白的法人資料會被我們掩蓋成另一個名字,包括身高年齡學曆,甚至是銀行賬戶流水都作掩蓋處理,保證牧白的信息絕對安全。”荀正義道。

有國家在,搞保密條件很輕鬆。

牧白隻需要簽個字,就能享受到國家級信息保密,還能享受國家基建力量的速度。

試問正常的工程隊能有這種基建速度?

當然,在未來就不一樣了,

基建隊裡人人都是修士,一個土遁靈技就能打地基,萬丈高樓拔地而起。

“話說回來,未來會有和基建有關的靈技嗎?”

“會有的,不過這些高級靈技有一定的學習門檻。”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未來的社會即使有修仙法,人依舊需要進行各種職業劃分,因為您說有學習門檻。”荀正義聽到監聽耳機裡傳來的專家團隊的分析,迅速傳達專家的意見。

“理論上是這樣,修仙法是越修煉越難,到時候東夏國公民不可能全部涉獵,隻能專門修習大分支的功法靈技,就像當前大學生隻學一個專業這樣。”牧白說道。

牧白有一個完整道統的修仙法,裡麵的修仙法一個個都需要長時間修煉,未來的人類很難全部學習。

荀正義背後的專家團隊聽到這話,迅速分析裡麵蘊含的信息量,並著手建立未來社會的前景模型。

修仙的修煉方向將會精細劃分到各行各業,進行全行業大洗牌,重組。

教育方麵,舉國之力篩選天才,進入研究院,鑽研更高深的功法。

擁有高修為之軀後,再以微觀視角研究微觀世界,反過來催進科學進步。

軍工方麵,堆修為,磨礪戰鬥技巧。

不到半小時,一個嶄新的修仙科學世界的模型出爐了。

由各個領域的專家組成的團隊,看著這個龐大的玄幻的模型,激動得無以複加。

如果能夠全民修仙。

以上願景在二十年之內觸手可及。

……

“媽媽,你是媽媽嗎?”

“小寶,是我,我是媽媽,嗚嗚——”

養生店的偏廳內,躺在床上的先天性盲人初次睜開了眼睛,看見從未見過的色彩,一時間認不出這是什麼。

唯有那股親切感,是怎麼也抹不去的。

鼻翼間的氣味,和那熟悉的呼吸聲,都證明眼前這個人淚流雨下的女人是他的媽媽。

盲人的媽媽哭喊著抱了過去,狠狠地抱住,很用力。

“媽,媽……”旁邊的盲人也睜開眼睛,看見了自家的親人。

感動的奇跡在偏廳裡持續上演。

守在場內的部隊人員同樣眼角帶光,哪怕看了幾次,依舊很感動。

人至中年的荀媽媽站在地上,看著那些盲人孩子睜開眼睛,看著他們和家人互相擁抱,流出感動的淚水。

荀媽媽知道眼淚不會說謊,她的眼睛看見了事實。

老道士真是有手段的人,老道士不是騙子。

當初老道士表演的“天女散花”也不是魔術,而是修仙術法,她老眼昏花沒見識,錯把靈技當魔術。

“原來……兒子說的是真的,錯的是我。”荀媽媽失落道。

在失落片刻後,她又看見了兒子走過來。

“媽,看見了嗎,我沒騙你吧?”

“看見了,兒啊,對不起,我不該那麼懷疑。”荀媽媽轉頭又向牧白彎腰道歉:“對不起道長!我當初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哎,媽你乾嘛呢。”荀正義趕緊扶著他媽媽,老道長可不興這套。

“夫人不用自責,我沒有記在心上。”牧白稍微改變用詞,用了我字。

反正官方已經查到了,他懶得模仿古人說話,那種調調真的很累。

他是現代人,不是古人。

……

半小時後。

病房空了,下一批的盲人進房。

得益於寫功法的人數變多,黃鼠鼠提前進入正廳,同時看見盲人進入偏廳,並不在正廳登記治療。

偏廳裡的東西,想必就是老板要看的東西了。

他有點好奇,想跟過去看,結果半路就被偏廳門口的持槍人攔住。

“站住,這裡隻許盲人和盲人家屬進入。”持槍的部隊人士冷聲說道。

“那個,我……”黃鼠鼠站在門口,讓胸口的隱形攝像頭鈕扣對準門裡攝像。

“你說什麼,大聲點?”安保人員沒聽清,再次問道。

“我說我不是盲人的家屬,我是一位盲人的朋友,不知道他有沒有進去,能讓我進去看看嗎?”

“你說的那位盲人是什麼名字?”另一位守門的安保人員將他拉到一邊。

他們繼續檢查過往盲人與盲人家屬的名字,門口大開,能讓人看見裡麵鋪了很多床,身穿道袍的老道士就在裡麵,不過老道士在和人聊天,並沒有治療。

到了這一步,黃鼠鼠報了一位盲人名字。

這是他剛才在排隊時結交的盲人朋友,結交時間不到十分鐘。

安保人員一聽還真有這個名字,不過那個人在兩分鐘前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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