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為什麼你。。。。

2015-09-20 作者: 她的太陽
第294章 :為什麼你。。。。

梁以蔚羞澀地將頭埋進他懷裡,弱弱地說:“你怎麼可以……他們都在。”

“那小蔚兒是說,如果他們不在,就可以了是麼?”

“亂講,我沒有這般說!”

“可是小蔚兒的意思明明就是。”

“我什麼都沒有說!”梁以蔚惱羞成怒,一把推開他。轉身就想跑進去。

美人阜可由不得她,捉住她,攔腰抱起。轉身往水木屋方向而去。

……

“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

梁以蔚看到美人阜眼裡含著危險,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看著他一步一步靠過來,頓生緊張。

“美人阜,你說師兄他會不會有事?”

“本公子把他那七零八落的修行都補了回來,他怎麼可能會有事?”美人阜又向前邁了一步。

“可是,師兄他為何不醒來?”梁以蔚不著痕跡的向後退了一步。

“那是因為他心裡死結未解開,自己不願醒來罷了。”美人阜緊盯著她再邁了一步。

梁以蔚退無可退,被美人阜撈進懷裡,讓她毫無縫隙地貼緊自己。屬於他特有的氣息噴在她臉上,叫她不自在的以手抵在他胸口上,並且撇開臉。美人阜卻強製扣住她的下額,低下頭親吻著她的香肩。

梁以蔚舉了舉手,一時之間不知該放在哪裡好。美人阜輕笑一聲,拉住她的,環在自己的脖子上。抱住她,定定的看著她,睛裡有著說不出,道不明的柔情。她陷在他的眸子裡,看到那裡麵印著自己的影子。

羞澀而又不安!

美人阜輕輕放倒她,隨之覆了上來。身下的柔軟,無骨,細滑,叫他忍不住將手探入進去。引來陣陣輕顫,嬌喘驚呼不斷,住她的紅唇,以舌尖描著她的唇形。

“彆……”

話已斷,隻因被吞噬在一片如狂的潮海裡。梁以蔚知道不應該的,可是她根本沒有力氣來推開他。隻能任由他的熱掌,覆在胸前的柔軟之上。心跳的厲害,似要脫離出來一樣。她忍不住伸手按住他的手,卻被他反手握住。並帶著她,一個翻身,讓她趴在他身上。

於是她對上一雙帶著戲弄與取笑的眸子,那裡迷霧已逝,顯而易的清亮。

他是故意的!

梁以蔚愣愣地想著,立即是惱羞成怒。方才她,居然……居然是期待的。可是他,明明就是在戲弄他。想到此,她當下掙紮,想要從他身上爬起來。美人阜稍稍一用力,她立即又軟了下來。伸手在她的****上輕輕一拍,她這才不情不願地安份了下來,撇著嘴,埋進他的懷裡。

美人阜實著,費了一番功夫才讓自己停了下來。他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就要了她。這般香甜秀色可餐的人兒就在懷裡,而他卻不能。他知道她,生性懵懂,如果這樣就傷害了她,他是萬個不願的。她是他手中的寶啊。

“小蔚兒,彆動了!”這不知危險為何物的人兒,居然還不怕死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我沒動!”梁以蔚悶悶地回答,她隻是很不舒服的挪了挪身體而已。

美人阜眯起眼,抬起她的頭。“那是身上長了跳蚤麼?不如……洗洗?嗯?”

(……)

終於安靜了,美人阜滿意地勾起唇角。

“小蔚兒可想知道,司空梓是怎麼有恩於我的麼?”

“你說,我便聽!”

“此事還要從小蔚兒墜入輪回時說起,那時我遲歸了。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因為天帝。天帝喚我去,他並不想小蔚兒留在我身邊。因為,小蔚兒是屬於他的。”

“我不明白。”

“小蔚兒,你是天帝帶回來的人。我見你的時候,你永遠都隻是跟在天帝身邊,隻是我不明白,為何終日裡你愁眉不展,鬱鬱寡歡。”

梁以蔚腦子閃過,一摸寂寥。是的,印帥是孤獨的。

美人阜說:“我原本以為離開了,就再也不會見到你的。隻是天帝居然把你放走了,他把你放走了,你在下界的所作所為,全然都在我眼裡。巫芷涯下的相遇並非偶然啊。”

“你故意接近我的。”梁以蔚抬眼看他。

“你說呢?”美人阜挑挑眉。

“隻是再得知,你將要嫁於我之即,天帝卻找上門來了。是他將我囚在了禁闕裡,隻是當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回來的路時,你已不在了。小蔚兒,我儘力了。”美人阜輕輕道來,說得漫不經心。

可是聽到梁以蔚心裡卻不是這般風輕雲淡,那禁闕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撞出來的。在那裡麵她根本分不清方向,那日,若不是弈破……若不是天帝自己將她放了出來,指不定她會在裡麵果多久呢。

“所以你受傷了?”梁以蔚心驚,她的確聽師兄說過,他救過左丘家的公子,這才結交的。

“我是受傷了,那是因為你不在了。我尋你不到,以為天帝將你捉了回去,再次追上天界……隻是沒想過,小蔚兒居然這般決裂,棄我而不故了。”美人阜委屈地說。

“對不住,我不知道,對不住……”梁以蔚心疼地抱住他,“定是受了很重的傷,定是!不然左丘陌不會說出那樣的話。”

“無妨,司空梓若是不救我,說不定我會陪著小蔚兒一定輪回了。”

“你騙我,師兄說過,他救過一個差點連魂魄都散掉的人。”原來是他,梁以蔚忍不住紅了眼。是她不好,她不該不相信他的。“為何你不告訴我?”

因為不能告訴你。美人阜輕輕一笑,濃密的英眉卻隱藏住了一絲愁雲。今日,是最後一晚了,過了今晚,他將不再是他了。弈破,你好手段啊。

“小蔚兒……”

一聲輕語,道儘無數心念。梁以蔚隻覺心裡一緊,伴著著不安油然而生。她所知甚少,青鸞火鳳被她留下天界了,隻身下來,不過是求個安穩,可為何他開始覺得這個她抱著的人,開始變得……陌生?

美人阜並不知,梁以蔚心底的千百回掙紮,他環著她,拚命吸取著她身上的香氣。似乎唯有這樣,他才不會忘掉她一樣。

隻是……

隻是當晨光普照而來時,那冷冷幾個字,立即就將梁以蔚打入了穀底。

“你是誰?”

梁以蔚錯愕的看著這原本憶深入心底的英眉,這張臉仍是庸懶,仍是妖嬈。隻是眼裡全然不見柔情,陌生而又生冷。

“你是誰?”

“梁以蔚!”梁以蔚從他身上爬了起來,理了理衣裳。“抱歉,我認錯人了。”他不是美人阜,不是!

左丘阜眯起眼,“姑娘確定麼?”一睡醒來,懷裡抱著陌生女子,而她從受傷到疑惑到從容,她是誰?

“嗯,確定。敢問公子是何?”

“在下木仰!”

他果真不是美人阜,想到昨夜裡他如此失常,她就知道定然會有事發生。隻是萬萬沒想到的人,他丟了……而她要上哪裡去尋他。眼前這男子,他說他是木仰。又一個與美人阜長著同樣麵貌的人,甚至可以說他就是美人阜,可他明明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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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快樂,身體健康,萬事順心!

“小蔚兒,你們哪裡去了?”

“發生了什麼事?”梁以蔚老遠就看到霧役守在門外,不斷張望著。

“司空梓醒了!”

“真的?”聽到此話,梁以蔚一掃愁雲,越過霧役,直奔內室。

“嘖嘖,你啊……咦,怎麼沒見美人阜?”霧役迷惑地看了梁以蔚背影一眼,而她一顆心早就飛到裡麵去了,哪裡還聽到他在說什麼。

……

“師兄?”梁以蔚立在門邊,輕輕地喊了一聲。

此時,司空梓正被聞人流蘇扶著坐起來,這一聲不確定的“師兄”叫他渾身一為顫,他甚至都不敢抬眼看那個聲源處,生怕隻是自己的幻聽。多少個日子以來,他在陷在一片黑暗裡,撞也撞不開。不管他多麼用力,多麼睜開眼,可是他總會想起那****絕塵而去的背影。

他不願意醒來,不願意看到她眼裡的嘲諷,更不願意看到她眼裡的陌生。她怎麼可以那樣對他,他承受不住。可是,若他一直不醒來,那麼他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她了?他也掙紮,他也迷茫。

聞人流蘇從他眼底看到無助,僅是伸手輕輕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對他鼓勵一笑。然後很快的撇過頭,未曾讓他看到自己眼裡的那一摸苦笑。

“師兄!”清亮的聲音,記憶裡的聲音,永遠都不會改變。

“是……是小印啊。”

聽到他這一聲沙啞聲音,梁以蔚頓生愧疚。躊躇之間居然不知該講些什麼了。而聞人流蘇看著他倆的神色,又是一陣苦笑,明明就是放不開的人,哪裡會有她的位置。她站了起來,服了服身,“流蘇先下去了。”

“彆,流蘇彆走!”司空梓急急抓住她,聞人流蘇一時之間沒站穩,一下子就跌進他那荒涼無比的懷裡。

梁以蔚將這一切看入眼裡,她輕輕一笑,悄無聲息地退了出來。師兄眼裡已經沒有她了,她應該高興才對,為何她居然有了一種被人搶走的感覺,為何好會不舍?

“梓公子?”聞人流蘇連忙起身,回過頭來看向梁以蔚,卻是一個空。

“流蘇不要走!”司空梓無力地拉住她,不肯放手。

“好,我不走!”那一臉的落漠,本是剛毅的臉已經消瘦地隻剩下悴弱了,就她怎麼舍心離他而去。

聞人流蘇反手抱住他,把他的頭深深埋進自己的心裡。直到現在她才有了種踏實的感覺,這是真實的他,他會動,會說話。不再是那個一動不動的,不管跟他說什麼,他都沒有反應的他。僅管,臉色依舊蒼白,方才……他居然當著梁以蔚的麵,拉住她,留下她,那是不是……是不是表示,他開始接受她了?

“梓公子餓了吧,流蘇去給你弄些吃的,可好?”流蘇把他輕輕拉開一些。

沒想才一動,他立即又纏了上來,緊緊抱著,“我不會餓!不要走……陪我!”

……

“咦,小蔚兒,你這麼快就出來啦?”霧役還在門外,正與淚影調笑著,看到梁以蔚連忙迎上來。

“是啊,小印。梓公子醒來了,你們應該有許多話說才對啊。”

“嗯,師兄醒了。不過,師兄現在找到了說話的人了。”梁以蔚淡然一笑,她說:“美人阜……”

“美人阜怎麼了?”霧役正想問。

“美人阜不見了。”

“什麼?”

梁以蔚大概把在天界的事情,及美人阜一睡醒來就變了樣的事情說了一遍。霧役緊鎖著眉,他問:“那麼美人阜在這之前有沒同你講些什麼?”

“他說的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而且也不是說得很詳細。他沒認真的說,我也就沒有問。”梁以蔚老實交待。

“哎,你們啊……照這樣說來,美人阜一定與天帝間有些什麼情,隱瞞著。小蔚兒你同他在一起,他根本就沒離開過。怎麼可能會變成另外一個人,分明就是你被騙了,那分明就是他。”

梁以蔚一愣,是啊,沒道理的。為何他說什麼她都信,那人的神色,那人眼裡除了陌生外,他分明什麼都沒變。

想到此,梁以蔚再也站不住,直直奔向水木屋。霧役與淚影對視一眼,毫不猶豫地跟在後麵。

水木屋,蓮葉層層,蓮香陣陣。一屋的紅蔓仍在,隻是再來時,人已去。

他走了……

水木屋因為被設了結界,霧役與淚影進不去,隻好留在外麵。半天不見梁以蔚出來,兩人急得團團轉。正想著要不要闖進去時,梁以蔚自己出來了。

“小蔚兒?”

“霧役,是我錯了。我居然相信了他,丟下了他一個人。你看這裡根本不是誰都進得去,若不是他,那會是誰?他騙了我……可是,他為何要騙我?”

梁以蔚現在心裡很亂,看到霧役,就像抓住了一顆救命草一樣。隻是越想著那幕被美人阜排在心門外的情形,她就沒來的心疼。他還是把她擋在心外了啊。

“小蔚兒,不要難過,你好好想想。想想美人阜是不是忌諱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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