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光溜溜的 下巴

2016-05-01 作者: 她的太陽
第519章 :光溜溜的 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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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辰單手摸著自己光溜溜的下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片刻之後,又問我:“可是,你已經跟她提親了,不是嗎?”

“噗——”我一個沒忍住,不小心笑出了聲,“提親?那些不了解內幕的人跟我說起這事兒,我倒是不覺得奇怪,可是這話從你戊辰的嘴裡說出來,就成笑話了不是?你是再清楚不過的,我走到這一步,有著太宿命的無奈。”

“那也就是說,你隻是為了那個‘賭約’而娶她,是嗎?並非是真的喜歡上了她,對嗎?”

“嗯,沒錯。孺子可教也,一點就通。”

我嘴上說得輕巧,實則還是無法不對戊辰的這番話感到萬分疑惑。我喜不喜歡秦雪鳶、我為什麼要娶她,這些,戊辰早就該心知肚明的,而他現在一再地向我確認,實在可疑。

這不,我話才剛說完,他居然又是長長地出了口氣,還笑著對我說:“呼——那我就放心了。”

!!!

放心個鬼啊!爺現在反倒是被他弄得忐忑不安了!

“喂,戊辰!你這家夥到底是在搞什麼鬼!”我站起身,將他上上下下大量了個遍,還順帶著在他身周來來回回踱了幾圈。

“啊——!”

我突然在他耳邊響起的驚叫聲,把他嚇得不輕,愣是向後跳開了一大步,滿目驚悚地看著我,結結巴巴地問道:“乾、乾、乾、乾嘛?”

我摸著自己的下巴,不懷好意地繼續打量他,同時,還故意壓低了嗓音,鬼魅般地說道:“戊辰,難道真被我說中了?你丫一直都暗戀著小爺我?!靠,難怪你這麼多年來一直未娶,你他娘的難道是在等著下嫁給小爺?”

我當然是在拿他尋開心的,所以,當他暴怒著罵我“神經病”的時候,也隻是很無恥地衝他吐了吐舌頭。誰讓他折騰了我這麼久,到現在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告訴我真相,可還是一副半吊子的死相,活該!

“好了好了,不鬨了。”

我笑著推開正齜牙咧嘴扯著我臉皮的戊辰,重新坐回到井口上:“朕知錯了,戊辰公公息怒,有事趕緊上湊。”

戊辰白了我一眼:“就你這死德性,我還真就不想說了。”

我笑了笑,不說話,隻對他一拱手,做了個“好漢饒命”的姿勢,示意他繼續。

戊辰自然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見我這樣,也不再跟我扯皮,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對我說道:“小月月,你也彆把我當神經病,我問你這些,是有原因的。”

“嗯,我知道,你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戊辰似乎有些遲疑,看了我一眼之後,走到我身邊坐下,心不在焉的,還差點兒一屁股坐空掉到井裡去,還好小爺我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這廝,不過也被他嚇得夠嗆。

所以我才說,我就是討厭他這爛血統!

“你說你好好的站著就站著吧,非要來個驚險動作,是想測試小爺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嗎?靠!爺的這顆小心肝遲早被你嚇報廢掉!”

麵對我的吐槽,這廝倒也沒生氣。

我扶著他重新坐穩之後,戊辰推開了我的手,麵對著我正色說道:“小月月,我知道你的心理承受能力挺強,但是接下來我要說的這件事,還是希望你能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最好……”說到這裡的時候,戊辰轉過頭看了看身口黑漆漆的井口,“你最好還是站一邊去,離這口井遠點兒,我怕你聽完之後會跟我剛才似的……”

靠!爺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可他這麼一說,我還真就感覺到脖子裡有陣陣的陰風吹過。

“去你的,爺可沒你這麼廢物!趕緊的,大晚上的彆玩驚悚,快說快說!”

“好吧!”戊辰深吸了口氣,之後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說出了如下四個字——她不是她。

..

“她不是她?”

這算什麼?猜燈謎還是逛廟會?爺現在哪有這麼好的興致陪戊辰玩兒呀?我甚至連這廝所說的是哪個“她”,是“他”還是“它”都不知道!

“嘖——”我不耐煩地蹙起眉,“我說你到底什麼意思?是在鄙視小爺我沒念過書嗎?你這半人半妖的爛血統,不會妖族語言也就罷了,爺不怪你,但是你在人界的這些年都白活了?給我說人話!”

戊辰費勁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一咬牙,對我解釋道:“得得得,算我錯了成嗎?那你聽好了,我的意思是,那個秦什麼,並不是你要找的人!這回明白了嗎?”

“不明白。”我回答地很乾脆,因為我確實不明白,什麼叫秦雪鳶不是我要找的人?

“不明白?”戊辰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小月月,你這是理解能力太差呢,還是接受不了打擊,所以在刻意逃避現實?”

我完全是聽得莫名其妙:“什麼打擊?我說戊辰你到底在胡扯什麼呢?秦雪鳶不是我要找的人?這話到底什麼意思啊?”

“啪——”戊辰雙手同時拍在了我的兩頰之上,夜裡的冷風吹得我渾身冰涼,被他這麼冷不防地一拍,爺的臉上頓時泛起一股微微的刺痛。

“乾嘛呢你?”

戊辰不理我的抗議,捧著我的腦袋,端正了一下位置,迫使我正視著他的臉。

“小月月,我就當你是理解能力太差了,那我就再跟你說得明白一點兒。現在躺在你那間屋裡的那個秦什麼,不是你在忘川河的千年裡所見到的那個倒黴丫頭,她,不是你此生要找的那個人。這樣說,你能明白了嗎?”

嗯,明白了,也或許,從一開始聽到那四個字的時候,我就應該明白了,隻是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可能真的還沒那麼強,強到讓我足以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打擊……

“誒誒誒,小月月——!”

還好戊辰的反應也不慢,及時拽住了往後倒去的我——同時,我也再次發現,這廝的烏鴉嘴功夫,不是一般的厲害,還真被他說中了,我聽完之後,居然慫到和他一樣,差點兒掉井裡去。

“戊辰……”我似乎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吧?”

戊辰還沒來得及回答我,已被我緊緊地捉住了手腕。我用幾近崩潰的語氣試探地說道:“戊辰,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

我的反應,應該是完全在戊辰的意料之中,所以此刻的他,除了悶聲歎了口氣之外,再沒有其他的反應。

他抽回被我捏紅了的手腕,拍了拍我的肩道:“小月月,看來我還是高估你了,結果你的理解能力沒問題,而是接受不了這個打擊,無法麵對現實……”

“你要我怎麼接受?!”

我如遭雷擊般地失去了本能的行動能力,僵直地坐在原地,連本該是咆哮出口的這樣一句話,到最後,也隻是無力地吐露了出來。

許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吧,戊辰也跟著我一起沉默了。

過了許久……

“戊辰,你的證據呢?”

是的,他不會白目到跟我開這種低級玩笑,他吱吱唔唔了一下午外加半個晚上的時間,一定也是因為他知道這件事對於我來說,非同小可,所以他才會說需要足夠的證據。然而現在他到底還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那麼,他一定是有了鐵證,而這件事,也必然已是既成事實。

“證據嗎?就在那秦什麼的身上……”

“身上?”

“嗯,身上。還記得剛才你閨女說的話麼?下午我背她回房的時候,不小心將她一整個手臂的袖子給扯了下來。”

小婉瀅確實有這麼說過,隻是當時的我,在聽到這話時,還在白癡般地調侃戊辰,完全沒有多想,可他現在這麼一說,我似乎也明白了過來。

“你是說,她的手臂上……”

戊辰點了點頭:“沒錯,她的手臂上,並沒有你所描述的那種印記。”

我如同被人從頭上潑下了一整桶的涼水,頓時渾身涼了個徹底,而戊辰的話還在繼續著,並沒有因為我的失魂而仁慈地終止。

他說:“當時我一個反應是,或許是我自己弄錯了,雖然我記得你有跟我說過是左手,但當時我也確實是慌了,下意識地就認為,一定是自己記錯了,那個印記很有可能是在她另一隻胳膊上。可是我也不能因為這樣就去翻看人家的玉臂啊。正好這時候你閨女進來了,我就乾脆找了個借口,讓她親自檢驗一下。雖然一般人可能不會知道關於那印記和詛咒的事情,但是好端端一姑娘家,身上有個奇異的紋身,任誰都會覺得奇怪吧?可你閨女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她說,她完全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其實戊辰說了這麼多,我隻需要聽一句話就足夠了。我當然也知道,這之後他所做的一切,也是因為當時的他和我一樣,無法接受這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被揭露的“真相”。

“戊辰,你沒記錯,確實是左手。”

之後,我們誰也沒有再說話,周遭,是死一般的沉寂,可對我而言,這殘忍的真相,又與“死訊”有多大的差彆呢?

我摸了摸臉上同樣冰涼的麵具——幻月啊幻月,你到底是有多悲催?忘記了自己的死因,事後又因為一個莫名的賭約,將自己陷入到進退維穀的地步,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卻又可笑地發現,原來自己要找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現在,還要帶著麵具偽善地過日子,連自己最在乎的人都不敢以真麵目相示,這,究竟是有多諷刺!?

嗯?

等一下!

最在乎的人?

小婉瀅?

會不會從一開始就是我弄錯了?

冥主的那句“你不是已經找到了麼”,所指的對象,會不會根本就不是秦雪鳶?

而是……

我聽到一旁的戊辰在這時突然“咦”了一聲。

我轉過頭,與他對望一眼,之後同時了然地相視一笑,之後異口同聲地說道:“月婉瀅!”

..

不過懷疑也隻能被稱之為“懷疑”,猜測也畢竟隻能是“猜測”,我和戊辰雖然很難得的有了這一瞬的默契,但是接下來我們還需要進行更實質性的“求證”。

於是,問題也就隨之而來了,到底該怎麼個“求證”法?

之前戊辰發現秦雪鳶的偽身份,也不過隻是個機緣巧合,若非那一場小意外,爺還苦逼地繼續被自己蒙在鼓裡。但是現在我們總不能故技重施吧?首先,戊辰那根本不能算是“技”,其次,即便我們真的想“重施”,恐怕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暫且先不說我的小婉瀅現在變得如此……嗯……彪悍吧,就算她還是以前那個溫文而婉的那個她,爺如果就這樣貿貿然地找個什麼玩意兒,把她的袖子給扯下來……

不行不行,完全不是爺這種正派人士的作風。

要不乾脆直接點兒,拿出爺們的魄力來,直接對她說:“小婉瀅,把袖子撩起來,給爺瞧下你的手臂。”

!!!

我也隻是隨便想想,頓時渾身泛起一股強烈的惡寒。

靠,這換誰都不可能會答應的吧?!再加上她現在的性格突變,我估摸著,要是我真說了,會當場被她打死……

不行不行,還得繼續想。

不過爺是真的技窮了,能想到的,隻有這麼幾個最直接、也是最不可能的辦法。所以啊,也唯有將目光投向戊辰來求助了。

這廝倒也不是太蠢,見爺如此神情,立即警覺地起身,後退了一大步,完全離了我能觸及到他的範圍之外。

“你想乾嘛?你彆看我,我不乾!”

“什麼你不乾?”我倒是被他這話弄得莫名其妙,我還什麼都沒說,而且腦子裡也還是一片空白,他怎麼就知道我想乾什麼了?

戊辰又向後退開一步,看著我的一雙眼,有些……鄙視?

嗯,是鄙視……

“喂,你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做什麼?”

戊辰瞪了我一眼:“你自己說做什麼?你想什麼我還不清楚嘛,沒得商量,我不乾!”

你大爺的,我到底是想什麼了我?

我有些生氣了,在戊辰繼續向後退去之前,猛地一下子從井口上竄起,直接蹦到了這廝的麵前,跟來後院時一樣,一把揪起他的後領口,憤憤然道:“我自己都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究竟要怎麼做,你這算是未卜先知了?要不乾脆這樣吧,小爺我大發慈悲地給你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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