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練葵花寶典的狠人

2022-01-23 作者: 程硯秋
第十章 練葵花寶典的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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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從簽到開始。

那軟萌的聲音在他耳畔就像一個惡魔,把他從美夢中拉了出來。

“簽到。”

王開閉著眼無可奈何的說。

他還想睡過去,因為在夢中他剛爬上了酒奴的床,這小妮子就像一壇酒,聞得就香。

“簽到醫館,獎勵身份卡一張。”

接著王開麵前一閃,記憶多了一丁點兒不屬於他的記憶。

“什麼玩意兒?”王開瞬間清醒過來。

他忙翻找記憶。

王開現在二十歲。

五年前他獨身一人來到七俠鎮,用身上的銀子買了秀才手裡的地契,然後拜師到了師父門下。

至於五年前的記憶——

他身穿過來的,幾乎是憑空冒出來的,他以為在這個世上不會有他五年前的片段才對。

想不到一個簽到讓他多了一份不存在的以前記憶。

這讓王開很好奇。

這段記憶很短。

他出身於修行世家,絕學之一為驚濤掌。

他父親收了許多弟子,其中有兩位姓郭的兄弟。

然而,他的父母從小隻許他讀書,不許他修行,說讀書好了一切修行水到渠成。他們對他讀書十分嚴苛,稍有疏懶他父親就用家傳絕學驚濤掌拍他。

在王開因偷學家傳武學而耽誤了讀書,又一次被父親用排山倒海給排了以後,王開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而且他痛下決心,要練一門專克驚濤掌的絕學。

他找到這門絕學了。

這一門絕學就叫《葵花寶典》。

“臥槽!”

王開急忙掀開被子看胯下,即便看到了也不放心,還摸了一下。即便如此還不能確認,“不行,我今兒必須得進城試一試,看有了這段記憶以後中不中用,彆是後麵接上去的吧?”

王開心有餘悸。

他又在記憶中找了找《葵花寶典》的相關記憶,發現不多,似乎他隻練了一招半式。

“一招半式好,一招半式應該不至於自宮。”王開長出一口氣。

他心裡還不住向這簽到係統豎中指,擱這兒給他亂打補丁呢。

至於他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

郭芙蓉的小師叔,她師公的小兒子,她父親郭巨俠的小師弟。

“憑空多了一個爹,這上哪兒說理去。”他搖了搖頭,穿褲子下床。

“雌雄雙煞落網啦!雌雄雙煞落網啦!”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肥乞丐大聲而激動的呼喊。

“喲,劇情已經到這兒了?”

王開有些遺憾沒看到昨夜的劇情。

不過想了想也就釋然了。

昨天他走背字,胯下都受傷了,就昨天晚上和早上那刀光劍影的勁兒,萬一他再來個不測,估計真得練《葵花寶典》了,所以還是穩重一點兒為好。

“現在動靜差不多小下去了。”

王開穿好衣服,站在門口看天。

在昨夜暫歇後,今天又下起了小雨,主屋前梅樹上的青泛黃的梅果覆了一層晶瑩剔透的膜,青翠欲滴。

這座院子是一個小四合院。

臨街的做醫館,左麵是倉庫,右麵的昨天收拾出來做了呱呱的臥房。

聽師父說,這院子是一在京城的大官兒送給他的。

現在師父死了,院子理所當然的歸了王開。

他整理一下衣服,冒雨穿過院子,進了前麵臨街的鋪子。

他打算梳洗一番後去對門客棧看看熱鬨,順便擺一擺的小師叔的譜。

呱呱早就起了。

他目光一直盯著後院,見王開起了以後才回過頭擦起了桌子,看來呱呱是真把看住王開守護《山海本草》放在心上了。

王開打了一盆水,正在洗臉……

“哎呦!”

門外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誰?”

王開回頭看了一眼,沒在淅淅瀝瀝掛著雨簾的門口看見人。

他讓呱呱去看看,然後繼續洗臉。

呱呱瞪大了一雙蛙眼走出去,站在台階上做又望了望,沒有人。

“啊!”

這呻吟變大了。

呱呱嚇的原地一跳,大喊道:“呱!什麼人!出,出來!”

王開被嚇一跳,手中的毛巾都哆嗦掉了。

“你個憨瓜,注意你的身份,從來隻有你嚇人的份兒,怎麼能被人嚇到。”王開往外走。

這時候呻吟又小了許多,王開循聲望去,見台階上趴著一人,呱呱的腳正踩在他手上。

“踩!踩到人了。”

王開忙推開呱呱,“你這什麼眼神,快把人扶起來。”

呱呱一臉委屈,“他不動,我又看不見。”

他說著蹲下去扶,就以他的眼神自然扶了個空,而且不小心還踩到來者的手上了。

“哎呦!”

來著抽了一下。

這下呱呱看到他在什麼地方了。

呱呱忙把他扶起來,見來者是一位老者。

他身上穿的還挺好,綾羅綢緞,就是十分邋遢,精神氣看起來離死差不遠了。若不是他還在呼哧呼哧的,像溺水上岸的人那樣努力呼吸,呱呱還以為他就是死的。

呱呱驚恐地問:“我踩一腳就踩成這樣子了?”

王開瞥了這老頭一樣。

看得出來,呱呱是一個好妖怪,就是有點兒太高看自己的實力了。

“不是,他這屬於縱欲過度,把身子掏乾了。”王開讓呱呱把老頭放在醫館的躺椅上。

他決定救治這老頭。

不因為彆的,就因為他心善,絕不是因為老頭身上的綾羅綢緞挺值錢。

就在放下去的當兒,老頭閉著眼氣若遊絲的叫:“陸,陸郎中。”

“陸郎中去了,我是他徒弟。”王開有些意外,“你認識我師父?”

他卻是頭次見這老頭。

“去,去了?”

老頭努力的睜開眼,瞅了瞅王開,輕呼:“救,救命。”

接著,他頭一歪,昏過去了。

“這有頭沒尾的,也不知道是師父的仇人還是朋友。”王開隻能讓呱呱盯著他,他去櫃台後麵的藥櫃裡抓了幾包藥。

呱呱還記得王開“茅廁聖手”的名聲呢,好心提醒他,“掌櫃的,你悠著點兒,這副身子再來一副瀉藥,人就沒了。”

“去去去。”

王開讓他一邊兒去,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雖然從師學習的時間不長,但還是學了些本事的,更不用說還簽到一些醫術了。

這老頭一看就是縱欲過度了。

還不是普通的縱欲過度。

王開指了指他內陷的太陽穴讓呱呱看,“這是被妖怪過度吸取精元後的縱欲過度。”

呱呱似懂未懂。

他問王開,“妖怪為什麼吸取他的精元?”

“為了元氣。”

王開瞥了他一眼,“你這妖怪當的也挺失敗的,這都不知道?”

呱呱撓了撓頭,“我生下來就在井裡,隻會吸收日月之精華,這精元真是頭一次說。”

他不忘辯解,“我又沒爹娘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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