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亮就分手

2015-05-01 作者: 豐倉
第2章 天亮就分手

第二章天亮就分手

此刻兩人都忘記了衛生間的地麵上還躺著兩個已經昏厥的大活人,女人整個騎跨著淩天,兩條鉛筆似的筆直白皙的腿緊緊盤住淩天的腰肢,一雙蓮藕似的纖細長臂抱著淩天的腦袋,將淩天的腦袋壓在自己波瀾壯闊的胸懷間。

被強製埋首在美女胸前山巒溝壑的淩天幾乎喘不過氣來,身軀的燥熱更是難耐,自己的兄弟小淩天早已昂首,正要一逞英雄本色。

此時,那卷發女郎也似不滿足於兩人之間的摟摟抱抱,親親撫慰的關係,環抱淩天腦袋的胳膊快速拿開,繞到淩天腰間,就要脫掉淩天上身的短袖。可胡亂一通摸索,竟沒能褪去淩天上身衣衫,美女竟不理會淩天,轉而開始脫自己的淡藍風衣。

纖手如飛,動作撩人,急速退掉自己身上的風衣,美女又去拉自己的肩帶。兩塊香肩很快躍然淩天眼前。吐息如蘭,女郎魅惑至極的喘息更加撩起饑渴難耐的淩天。

兩人的瘋狂,已經忘記了衛生間地麵上躺著的兩具東東,淩天的腳更是不止一次地踩到躺在地上的兩個家夥。胡子哥悲催的被淩天腳下的巨大力道踩中下體,深入骨髓的疼痛使得他哼哼唧唧醒了過來。可兩隻眼睛剛剛睜開一絲,還未來得及看清衛生間淩天兩人的瘋狂,便被淩天隨意一腳踹暈了過去。

女郎熱情似火,將雙肩肩帶拉下到半個藕臂處,胸前兩團雪白露出大半。而正在亢奮當中的淩天陡然警醒,急急雙臂固定住女郎亂動的雙手。

自己兩人還在衛生間,地上還暈死著兩個人,且不說環境適不適合做這種樂事,就說廁所門已經被自己一腳踹壞。雖然午夜間列車上的乘客都已經睡下,走動的人很少,但也不保證沒有人突然尿急,要上廁所。萬一被看到,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懷中的美人兒以後怎麼辦?

強自壓下蠢蠢yu動的情緒,淩天一手製住扭動不止的美妙女郎,不讓其亂動,一手撿起女子淡藍風衣,強行給她披上。

由於女子體內的藥效全部發揮,此刻她雙頰紅潤若血,嬌軀更是軟弱無力。淩天攔腰將女子抱起,聞香識女般嗅著女人身上散發出的獨特幽香,很快在13號車廂找打女子的臥鋪位置。

他相信,不久就會有人去衛生間,定能夠看到廁所裡暈倒的兩名冒牌乘警,不久應該就會有真正的乘警來處理這件事情。

此刻,他再也也不顧得一切,顧不得給小清純算卦相麵,臥鋪上的家人早已一絲不掛,纏在自己身上。淩天猛然一個熊撲,兩具不著寸縷的身軀糾纏翻滾……

幸好,這女子所在的臥鋪位置,四個空位全部被她一人買了下來,也不用擔心有人闖進來。外麵移動拉門一關,加上火車奔馳發出的哐當聲,倒也不用擔心外麵的人聽到這間包廂裡麵的動靜。

藥效的猛烈作用下,女子早已丟掉了保守十四年的矜持,空虛寂寞十幾年的嬌軀,此刻終於像久旱逢甘霖般,任由淩天雨露的滋潤……

梅開三度,兩人數次衝上那九天雲霄,又數次墜落九幽地獄……

數個小時後,這間包廂到處充斥著靡|靡氣味,是兩人瘋狂後的餘味。

“旅客朋友,清州站就要到了,有在清州站下車的旅客,請您整理好自己隨身攜帶的行禮物品,到車廂兩端等候下車!”

列車廣播員標準的華夏語聲音在每節車廂響起,同時火車的速度開始明顯減慢。征戰過後的淩天心中忿然,忍不住喝罵一聲“草,時間真他嗎的快”。悻悻然將壓在自己身上的半個嬌軀輕柔地推到一邊,起身穿衣。

悉悉索索穿好衣衫,淩天轉過臉,望著臥鋪上那具曲線玲瓏的嬌美,瘋狂後女郎俏臉留下紅潤的光澤,簡直就是一熟透了的美少fu。

誘人的紅唇,長長的睫毛,令淩天忍不住胯下小東東又一次高高立起。情不自禁吞咽了一下唾沫,淩天壓下心中的火熱,低頭在美婦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蜻蜓點水,一觸即分。

在淩天俯下身,嘴唇沾到女子光潔額頭上時,女子閉著的雙目睫毛微微顫抖幾下,隨即恢複自然,但雙頰的紅潤卻更勝了幾分。

淩天自然知道這美婦已經醒來,隻是不願睜開眼而已,想必是為了避免尷尬吧!兩人本就是乾柴烈火,就像酒吧裡尋找一夜歡愉的男女,你情我願。一番瘋狂之後,再不相見。

國外的那幾年,淩天不是沒有做過一夜歡愉的瘋狂事情,都是天亮各奔東西。此刻雖在列車上,但卻異曲同工,無甚大差彆。拿起一張薄薄的列車臥鋪上的夏涼被,淩天輕輕蓋上臥鋪上的那具嬌美,便開門走了出去。

那本閉著眼睛的女子在淩天離開的一刹那卻完全地睜開了。神情怔怔地望著臥鋪緊緊閉上的推拉門,女子怔怔然不語!

女子名叫果苒,因投資需要去外地實際考察。去的時候,她乘坐的飛機,生意投資談成之後,她便想要慢慢享受一下旅途,所以就有了乘火車這件事。

為了清淨,怕人打擾,她將身邊的四個臥鋪座位全部買下。因夜間口渴,見到火車上有賣飲料水果的小車,便買了一瓶果汁。殊不知,她所買下的果汁卻被人動作了手腳,正是那賣東西之人,也是後後來那個叫胡子哥的假冒乘警所為。

果汁下肚,果苒感覺渾身燥熱,好像列車上的空調失去了作用,她就想去衛生間衝洗洗臉。哪知剛一出門,便被一乘警攙扶住,而此時自己卻四肢無力,明知道這假冒乘警的手不老實,心懷歹意,自己卻無力反抗,接著便出現淩天所看到的那一幕。

她隻隱約猜測自己是被下了藥,卻不知道,若不是淩天敏銳如斯,也不可能這麼快發現假冒乘警的不妥,從而出手救下了自己。

可接下來自己所做的事情,卻令自己感到羞辱至極、大膽至極,最後自己乾渴了十四年的嬌軀,獨守空房的寂寞,終於若開了閘的洪水,隨著河道傾瀉而下。一番大膽至極的征戰,自己空虛的身心終於得到了滿足和填充。

既然已經發生了,而且那個小男人也是為了救自己才迫不得已的,更何況是自己主動的,再加上自己的魅力,她可是十分自信的,何況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呢。這一切也怨不得人家,怪隻能怪自己外出不夠小心,遭了歹人的算計。反正以後也不會再見麵,就當是自己酒吧宿醉一夜瘋狂了一次吧。

可當果苒想到那少年在自己額頭輕輕一吻,濕熱的唇瓣令自己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安全、安心的愜意,自己竟有些迷戀那個吻。想到兩人一個多小時的翻雲|覆雨,果苒羞紅已經褪下的俏臉又一次紅潮滿布……

列車終於停下,淩天提著蛇皮袋子下了車。深吸了一口清晨涼爽的空氣,胸腹一片舒爽。環視一周車站的情景,與十年前已經很大的不同,更加乾淨,更加氣派。然而,他的腦海中又不自覺地回想起十年前自己來車站的一幕。

淩天十二歲的時候離家出走就在這裡被自己的師傅“老不死的”發現,並且被他無恥地拐騙領走的,在山窩窩裡練功吃苦受累的整整四年,鮮與外界接觸。當淩天十六歲時又被“老不死的”派人送去了國外訓練,開始了他六年的槍林彈雨的血腥生活。直到前幾天才被老不死的召回來……

“老不死的說來到車站,會有人接自己的,人呢?”

淩天提著蛇皮袋子,一雙銳利的目光開始掃描如潮的人群,試圖能夠看到那些舉著“淩天”,或者“天”字樣跟自己名字有關的字眼兒的牌子。

在淩天找尋自己目標的同時,13號臥鋪車廂的果苒手拖著一個黑色的皮箱,另一隻手拎一隻限量版LV包包,從另一個出站口走了出去,鑽進早已在路邊等待的一輛紅色賓利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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